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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迟迟未发动的现象偶有遇见,白玄海和王卫国不以为然。

倒是余晖紧张得不得了,围着白玄海和王卫国团团转:“白大夫,您看,是不是要剖腹?”

“不用,见红不意味着马上就要生。大人孩子的情况都非常好,咱们有点耐心,再等等,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还没动静,就要考虑是不是剖腹。”白玄海对于包小小顺产充满信心,毕竟顺产利于产夫产后的恢复,对胎儿亦有好处。

检查完毕,马千里在医院的食堂买来早饭,有包小小点名要的豆沙包、玉米糕、油条、小菜、豆浆和八宝粥。

包小小食欲不错,吃了两个豆沙包和半根油条,配着小咸菜吸溜掉整碗的八宝粥。剩下的马千里和余晖吃不完,留着当午饭。

雨后空气清新,气候宜人。病房里没有开空调而是开着窗户,残留着雨水味道的气息迎面而来,伴着阵阵凉爽的微风。

包小小久久没有发动,在白玄海的建议下,余晖搀扶着包小小在病房内缓慢小步地溜达,适当的运动有助于催产。

此时,包小小的肚子垂得非常靠下,自远处瞧来,好像大腿根都被孕肚遮挡。

包小小这会儿双腿已经并不拢,叉着走路的姿势极像摇摆不定的企鹅,每次迈腿,都觉得大腿与肚子产生了摩|擦。

余晖一手揽着包小小的腰给予他支撑的力量,一手托着包小小的孕肚帮他减轻负担,走上两三步就要停下来休息,走走停停,四十来平米的病房走了两圈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期间,马千里接了三四个余秋风的询问电话,在家照料余儿的余秋风始终挂心包小小生产的进展情况,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还没阵痛,搞得他在家坐立不安,恨不得领着余儿来医院探个究竟。

不知不觉到了午饭的时间,包小小点餐要吃肯德基的汉堡包和炸鸡翅,马千里不允许他沾油炸食品,包小小又馋得厉害非吃不可,余晖只得请教白玄海,得到白玄海的同意,才叫了外卖。即便医生不反对,可马千里的脸色却照旧不好看。

包小小坐在病床上美滋滋地啃着香喷喷的炸鸡腿,当然碳酸饮料是肯定不准喝,余晖亲自出去买来了鲜榨无糖的橙汁。

余晖宠溺地看着吃得欢实的包小小,不时地擦拭他嘴角溢出的油汁,等会儿不知要疼成什么样儿,这会儿能舒舒服服地吃点可口的食物也不错。

吃饱喝足的包小小又舒心地睡了惬意的午觉,醒来后尿意甚足,余晖扶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卫生间,解决完小便,洗手的时候,他的眉忽地拧成团,腹内闪过一阵轻微的疼痛。

下午三点半,包小小迎来第一产程。

白玄海嘱咐余晖两件事,头一件是拿笔和纸记录好包小小每次阵痛相隔的时间和疼痛持续的时间,第二件是这段不短的时间内包小小肯定是处于非常难受的时期,余晖要多加留心,间断地按摩他的腰,或者分散他的注意力,消除惧怕心理,保持镇静乐观。

晚上六点钟,包小小渐渐地适应了规律的阵痛,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宫缩的疼痛,像是有人拿钳子夹他的肉,又像是有人拿叉子戳他的骨,肉疼骨酸,疼痛断断续续地连绵不断。

马千里下午特意赶回家去熬汤煮饭,现在医院食堂的伙食并不差,荤素菜品稀粥干饭样样俱全,目前处于特殊情况的包小小到底要吃些顺口的食物才好。

不到七点,马千里拎着三四个保温壶和保温饭盒回到病房。

保温壶里是适合产夫食用的牛肉粳米粥,牛肉炖得软烂,梗米粥熬得晶莹剔透,上面飘着绿油油的葱花,令人食指大动。

保温饭盒里是余晖的饭,生孩子的产夫辛苦,陪同家属同样不容易,土豆烩牛肉、虾仁炒鸡蛋、醋溜土豆丝、米饭和银丝卷,都是余晖平素喜欢的家常菜。

趁着不疼,余晖揽着包小小的肩借力扶他半坐起来,包小小的上半身略微伸直,刚要向前探的身体又顿住不动,双手捧着腹底,闭眼咬唇,不必问,肯定又是阵痛来临。

腰酸得立不住上半身,包小小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抱着发硬的大肚子,疼得厉害时捏住余晖的小臂,按照余晖和马千里的指导深呼吸:“呼...吸...呼...”

余晖将人拥在怀里,单手环住他的后背,心疼地抹掉包小小鬓角的汗水:“来,包子,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对对对...”

疼过这阵,硬实的肚皮变得松软,包小小长舒口气,笨拙地扭动两下屁股,靠着被褥坐正,余晖将保温壶里的牛肉粳米粥盛到碗里,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他。

本来包小小根本没有任何食欲,不过牛肉粳米粥煮得不咸不淡不热不凉不稀不稠,鲜香可口,倒是极对他的胃口,忍着不适时断时续地喝了小半碗。

余晖每勺都舀马千里特意切成小块儿的牛肉,不锈钢的小勺刚碰到包小小的嘴边,就见包小小突然咬住了勺沿,双手攥紧产袍的两侧,身体向后仰,又是一波阵痛。

“哎,包子,别咬勺,来,松口。”余晖劲地将勺从包小小的嘴里□□,包小小当即呛出粥,撂下勺擦干净溅在衣服和被单上的粥,余晖的双手自下腹部向腹中央轻轻按摩,使绷紧的肌肤放松,舒缓阵痛。

“啊...”疼痛的程度在增大,包小小觉得好像有人拿着小刀在慢慢地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越来越疼的感觉令他再也难以忍受,禁不住地□□出声。“唔...疼死了。”

“乖,包子,忍住,那什么,别较劲,来,放松,深呼吸,呼气...吸气...”等包小小呼气的空档,余晖的双手又自腹中央向下腹部轻轻按摩。此时的他,除了在语言上安慰包小小,除了照顾好他的吃喝拉撒以及按摩,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不能替他疼,不能替他生。

挨过这波阵痛,包小小实在是受不住地冲余晖发脾气,丝毫没有顾忌马千里的在场,并且口不择言:“你就会说放松,深呼吸,你来疼个试试,你知道有多疼吗?哎...死老余,都怨你,非要我生孩子,疼死了都。”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这次生完我保证,我向□□保证,咱们再也不生了。”余晖拿温热的毛巾擦干包小小覆上薄汗的脸,又是认错又是赔罪又是保证。

包小小根本不领他的情,犹自气呼呼地说:“可不不再生了呗,反正都有三个儿子了!”

马千里知趣地躲到卫生间里洗洗涮涮,他是过来人清楚这生产的痛苦,像是钝刀子剌肉又像是温水煮青蛙,磨得人生不如死。

他理解包小小需要情感上的发泄,他发泄的对象理所应当就是余晖。

将心比心,当年他生余晨余晖两兄弟时,没少踢踹掐打咒骂嘲讽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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