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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他们家这个顶多是第二好吃的。”这么多时日的相处,两人的心有灵犀与日俱增,包小小明白余晖这是在吃味儿,急忙笑嘻嘻地讨好。

“这还差不多,家里的饭永远比外面的好吃。”余晖挑了根面条送进包小小的嘴里,自己却叼住另一端,两个人吸溜着亲上了嘴,开怀大笑。

较之余晖和包小小吵吵闹闹甜甜蜜蜜地吃面,陶行书和林子韬则是不声不响安安静静地分享这碗海鲜面,期间除了礼让海鲜,鲜少交流。

吃完面,四个人准备结账走人。

这样的小馆不合适久留,一来环境嘈杂不宜聊天,二来等候就餐的人排大队,吃完的人也不好意思霸占地方不挪窝。

本来陶行书意外他今天不会见到徐默声,结果在结账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地与徐默声碰了面,那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万物消失,两人的眼里仅剩对方。

“老板,多少钱?”林子韬掏钱包问道,上次和包小小做东,这次理应他请客。话音落下许久,未见老板回答,只得抬头直视老板,再次重复。“老板,多少钱?”

“噢。”徐默声尚未从偶遇陶行书而惊奇又伤感情绪中恢复,视线回到点餐板上,机械性地重复。“海鲜面套餐98元,招牌番茄牛腩面套餐68元,加牛腩20元,加面5元,合计是191元,现在搞活动,满100元减20元,你们171元。”

在徐默声说话时,陶行书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

他眼里的徐默声似乎瘦了些,气色却比以前好许多,现在的自信和富足代替了过去了的自卑和窘迫。

陶行书以为他早已放下这段感情,放下眼前的这个人,却不知为何,再次与他相对,却心如锥痛,浑身血液的凝固导致他手脚冰凉。

他拼命地克制想要冲过去抱住他的冲动,他拼命地克制在眼中打转的泪滴,他拼命地克制想与他就此携手而去的念头。

原来,爱如此之深,深到即便随着时间和空间的不停转变,这份情这份爱却从未改变。

“好,这是200元,小小,有1块钱吗?”林子韬拿出两张粉红色大钞,找不到零钱,为了方便老板找钱,找包小小解难。

“子韬,我来付。”陶行书调整好他的状态,主动要求结账,拿出正好的钱递向徐默声。

在座的人,除了陶行书均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陶行书和林子韬虽不是深交却也相识良久,在他们的相处中,陶行书对他的称呼最初是林先生,后来在林子韬的强烈要求下变成英文名joe,可却从未如此亲密地直呼他的名字,这说明陶行书有意识地在转变他们的关系。

没错,这的确是陶行书有意为之的举动。

陶行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徐默声已经成了家,即便徐默声照旧单身,他和徐默声这辈子都没有结合的可能。

因此,他必须放下徐默声,放下这段执念。忘掉旧情的最好办法开展新的恋情。

陶行书感谢包小小的好心之举,他没有自欺欺人也没有欺骗林子韬,他对林子韬虽说不是深爱,可对他也的确存在好感。

人和人不都是在相处中慢慢地加深了感情吗,他和林子韬同样也会在接触中产生感情。

陶行书即便没有百分百地对林子韬动心,可他能够做到百分百地真心对待林子韬,这点,他和余晖有着极为的相似,这大概是责任心强的人的通病。

陶行书的举动等于斩断了他和徐默声之间牵扯不清的全部,徐默声早已料到他应该有了身边人,在心里默默地送上了祝福,不做声响地接过钱。

陶行书和徐默声知晓,至此往后,他们的关系如同那首歌的名字最熟悉的陌生人,两相不再往来,唯愿你我安好。

出了面馆,正午时分,包小小食困得厉害,要和余晖回家,陶行书和林子韬相约看画展,顺便消消食,四人各走各路。

包小小困着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勉强打起神和余晖炫耀:“怎么样?余老师。我看这次他们俩进展挺不错嘛。你没见吗?行书叫子韬呢,亲密的人才会直呼对方的名字呢。”

“得了吧,我看是个人就叫你小小,不行,咱们也得想个昵称才行。”余晖的心思压根不在这方面,琢摸着是不是该和包小小也要有属于他们俩之间的昵称。

“昵称?我看我叫你老余挺好,又亲切又顺口。”包小小打哈欠,昏昏欲睡。

“这样吧,你叫我老余,我叫你包子。”余晖自作主张地决定他们之间的昵称。

“包子?”包小小忍不住翻白眼,心说还饺子馒头馅饼呢,而后默默叹息,余晖是他心爱的人嘛,管它包子饺子馒头馅饼,他高兴就好。“好,包子就包子。”

陶行书和林子韬赏完画展,简单解决晚饭在酒吧消遣,陶行书的酒量不好,却连喝了三四杯高酒度的烈酒,迷迷糊糊地被林子韬送回家,借着酒劲儿,两个人半推半就地发生了关系,确定了情侣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37章chapter37

余晖和包小小经历了种种风波破镜重圆后,两人每日都似蜜里调油般地恩恩爱爱,黏黏糊糊分不开,三口人的小日子过得相当舒适和滋润,美好平静祥和的生活被国庆节的突发事件打乱。

本来余晖和包小小打算国庆节领着余儿找个人少风景好的地方休闲度假,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由于工作实在抽不开身,两人无奈地取消了旅行的安排。

寄宿制的幼儿园节假日都会安排值班教师照顾需要留守的孩子,余晖和包小小每天轮流接送余儿,尽量抽时间多陪陪她。

假期过半,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清晨时分,余晖和余儿在洗漱,似睡非醒的包小小听见敲门声,迷迷糊糊地随意套上余晖的白衬衫跌跌撞撞地起身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位男性中年长者,一位身着亚麻布料的中式短褂长裤,一位身着正统的白衬衫黑西裤,两位来者的年纪目测在五六十岁上下,头发略有花白,却是貌似潘安身姿挺拔。虽上了些年纪倒也气度不凡仪表堂堂容光焕发,全身散发文人气质。

三人互不相识,包小小面对长者,出于礼貌,强压住起床气,问:“请问您二位找谁?”

“不好意思,我们可能是敲错了门。”穿短褂的男人赔笑说。

等包小小关上门,两人并未就此离开,在原地嘀嘀咕咕。穿衬衫的男人拿出纸条:“地址明明是对的呀!难道是搬家没有告诉咱们?还是告诉了咱们,咱俩忘了?”

“不可能吧,咱俩又没得老年痴呆,再说记性再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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