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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腿环在他腰上,靠腿夹着。宴禹瞧着闻延那腰,非常顺从地骑了上去,被闻延抱着屁股有些急切地走向一旁的化妆台上。途中股间不断被那庞然大物戳刺着,粘液糊在上头,被前端推在了臀肉上,穴眼外。搞得宴禹战战兢兢,生怕那东西不打招呼就闯进去。

摄影棚旁边有一化妆台,镜面上的灯泡全是亮的,照着两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直到落了实处,才知道闻延究竟抱他过来干什么,宴禹忍不住嘴贱:“人家化妆小姑娘要知道你对她桌子做了什么,非得哭出来不可。”

闻延就着乳液捅进了两根手指,不断在里面挤压着,宴禹被搅得皱眉闭嘴,闻延亲他的脸,手指一寸寸地探着他内壁:“所以你一会得忍着,别射到这上面。”宴禹背靠镜面,在上头留下温热的印子,他看着闻延的脸喃喃道:“不公平,你也别内射。”闻延又挤入一根手指,忍耐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射里头。”

手指在里头抽插不休,驴玩意气势汹汹兵临城外,越逼越活络不开,宴禹绷着小腹,将臀往前一送,双手抬起,扶住后头的化妆柜边缘,右腿踩在桌上,让闻延多送了根手指进他身体里。都这时了,他还不停嘴,说闻延那东西生的太过,每次前戏都劲,不如换个人,还能早完事拍多一组。

闻延将他拉下了桌子转了个身,按着腰下塌又被提起了屁股,乳液浇在屁股上凉呼呼的,手指一下抽了出去换成了滚烫的性器,闻延说:“很快的,你忍一忍。”说完就用力挤开穴口,寸寸插入。宴禹手扶着镜面,嘴里喘的气皆晕在了镜子上,像是熬不住,他的手向下滑了一段,擦开了雾气。他看见了自己的脸,情欲痛楚。也看见了闻延的脸,痴迷疼惜。

第56章

墙上透着两人交叠的影子,不断地晃动着,化妆台抵着墙面,好似有灰落了下来。扶着桌沿地手泛红着血管分明,用力地扣着边缘,不断的震颤带动了整张桌身,摇摇晃晃,瓶瓶罐罐晃了下来,斜滚着要落到地上。

清晰的破碎声响起时,宴禹整个人被往后一拉,他无法扶住桌身,只能反手笨拙又急切地,搂住了闻延的颈项。他脚踩在了身前的皮椅,胸膛向前挺着,臀被把控着不断的进入。情欲呢喃声声不休,像是被掰到了极致,腰部混着激情的酸麻,乱成一片,都快不知是疼的爽,他张着嘴胡乱喊着,摇晃的视野里,镜子远离的热源,一点点清晰起来。

凹陷的人鱼线,甩动的阳具,两股胸肌上的乳头朝前挺着,强健的手臂从他腋下穿来扣在了肩膀上,与身体的肤色成了反差。他臀部淫乱地摆着,前后左右似逃离更像迎合,身后冲撞的力量太强,挤在股缝里穴口外的摩擦不休,他甚至能看到下身爽出了水,溅到了前方将他们的淫态展露无遗的镜子上。

宴禹两道眉毛皱着,他闭眼仰头,后脑勺靠在了闻延的肩膀处,站着做爱进的不够深,每次闻延大力挺腰不断插入,都会将那浑圆的肉臀撞得一震一震,被压得扁平又抽出,不断的挤着哪条缝,肉具开拓窄缝,龟头卡入最敏感的内部,拖拽抽离,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脚掌刚落地就被扶着腰抽出,宴禹长长地吟了一声,那是让他臊得慌的绵软情色,他身体还未从战栗中走出,闻延便拖着他,胡乱将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乱间挂倒了一座台灯,他们谁也没管,只待张腿后那器具挺入甬道,闻延极为性感地发出鼻音,手臂撑在他脸侧,还空出一手,掰着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许。

沉乎乎的囊袋挤着红肿,压出的白沫泅湿了那丛阴毛,昂然粗壮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许,又深深顶入,像是将人下身钉死在那处一般的用力,泞泥摩擦时发出的秽乱淫声遮不住盖不了。宴禹弓着双腿,架在闻延腰杆上。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闻延粗糙的手胡乱在他小腹摸索,拢着他那丛毛发使劲揉搓,他没碰他那柄器具,绕过昂然的茎身,搓过小腹,将他右乳纳入手掌心里,他感受到乳晕乳头被粗糙的掌心磨砺着。他哼哼着掐着闻延的肩膀,手臂,最后落到了弄他乳头的手背上,裹在上头,施压力道在闻延的手背上,如隔着手让人大力的弄自己,挺着胸去蹭去磨。

迷乱间他听到闻延在旁边热乎乎地问:“插射好不好。”宴禹睁开眼,里头像是有水光莹莹,又似那双眸子太黑太亮,意乱情迷间一丝丝玩味浮现在上头,他声音哑了却还含着笑意:“这么能干?”还没得来答案,闻延就明了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腰胯沉而重又打着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点点挤开,前列腺被不断地撞击着。强悍的力道几乎要将那里搞坏,又深又重,宴禹咬着闻延的唇,牙齿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后背像是要着了火,任凭冰冷的桌身都被烫出了高温。一双腿牢牢夹住了闻延的胯,腿根被撞得啪啪啪,穴肉全软了,腰也软了,被人握着不放,顶了又顶。

不断的快感从腰腹处滚滚积累,他看着闻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极了,满是贪婪地来需索着他的嘴唇,激烈的性爱让人浑身上下血液奔腾。恍惚间呼出的气都像带着火星,落到了皮肤上,灼出了大片的红晕。

闻延牢牢贴着他,胸膛磨着他的乳头,肿大突起的乳晕被碾着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压着他的性器,快速胡乱耸动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几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张着嘴,在剧烈的晃动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脑袋近乎充血,不断的欢愉让神志渐失,身体的快感在不断拔高,他低吼着想要推开闻延,被更用力地压住了,逃也逃不开,敞着股红着穴被不断的入。狼狈的交合处淫水淋漓,顺着泛红的腿根滑到膝盖骨。呻吟堵在不断挤压推挡的舌头里,搅和不停。

极致的快感让脑子一阵眩晕,腰部都软成一片,像失禁一般性器充血,腹部酸涨,宛如被针轻戳都能出水来。他那里越发湿越发紧,咬得闻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着他的肩,不让他再动分毫没命地操着他的穴。

越来越强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个关卡,将他的脑子冲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蹿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甚至连脚趾根都在颤,宴禹啊了几声,卡在喉咙里,他挺了挺腰,浑身都在抖,液没有射出,而是顺着那开合的龟头,黏糊在茎身上淌了下来。

身体一抽一抽,在反应过来前,闻延舔着他的脸,满足至极道:“是咸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脸,才知道他竟然流泪了。身体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走出,闻延抽离出去时他右腿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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