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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撸动,硕大的前端,马眼吐着液,顺着手下滑,罩在关节骨上,即淫且色。加之那忍耐皱起英眉,微张双唇隐隐若现的性感舌头,宴禹很快就全硬起来。

他靠在凌乱堆起的软枕里,没有去碰自己的东西。只敞着双腿,毫不在乎底下风光全现。这倒便利了闻延,一双眼几乎着了火,落在宴禹的腿间,视线更是侵略性十足,几乎想化成实质,掰开这双长腿,操进那一定火热的身体里。

宴禹不在乎他那视线,他赤着脚伸着腿,踩到了那湿润的性器上,脚趾碰到那极高的温度,令他唇边挂起满含意味的笑。闻延几乎能确认是这人刻意撩拨了,见宴禹也不像刚刚不情不愿的模样,他反而没那么急。他从来不喜欢逼人上床,强迫这等事,对闻延来说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会自找没趣。

松开握住性器的手,他转而抓宴禹的脚踝,另一手游刃有余地拨了把额发,端得是优雅自在,从容姿态:“想做了?”

宴禹发现闻延的英俊是透着股子邪性,比如这简单一拨一笑,就电力十足,简直迷得让他晃神。

宴禹是top,闻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这样,还是对他有性趣,那么宴禹能猜到,怕是闻延抱着和他一样的想法。

在无形博弈中,赢家才是取得果实那位,以绝对的掌控姿态,让输家心甘情愿臣服认输。

既然还未分出输赢,又不想委屈自己。

宴禹就着被人抓住脚踝的姿势,慵懒卧在枕头堆里,以手托腮,食指微压下唇,低语道:“69玩不?”

第7章

闻延那话儿色泽很深,身经百战,味道不算难闻,他虽早有准备,但在那饱满的前端顶入他嘴里时,还是被撑得难受。

嘴角边缘扯得生疼,也仅仅是吞入了半截。闻延还耸动着臀部,往他嘴里再顶了顶,戳到喉咙深处,引得他喉道一阵反射性抽搐。像是报复性地,宴禹也往闻延嘴里一直入,直到闻延掐了一把他后臀,才罢休。

嘴里的东西实在太大,任凭他口活能玩出花来也无处施展。宴禹微微皱着眉,只能吐出一截,放弃深喉,用舌头拨弄着那马眼处,快频率地戳弄着那里,手就着粘液,有技巧地揉弄着那囊袋,不时戳压会阴。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在下方,根本看不清闻延在他腿间的表情,倒是有点可惜。他的宝贝被很好照顾里,闻延口活显然不差,给他来了几次深喉,爽得他背脊战栗着,不停抬着腰往上顶。

他双腿夹着闻延的脑袋,手也到处摸,摸到结实的后臀,手感极佳的大腿外侧,顺着腰身往前摸,掐一把乳头。

像是被惹恼了,闻延搁在他后臀的手发力,掰扯开他那处臀肉。宴禹挺无所谓地继续挺腰,享受着那湿软的口腔与有力的吮吸。反正闻延看得到,也吃不到,只能使坏罢了。

玩儿好一会69,闻延的动作愈发粗暴,不管不顾往他嘴里塞,搞得他颇为喘不过气。知道他这是快射了,宴禹也没抵抗,只尽量地揉着他露在外边的那截茎身。没多久,宴禹因为还在发烧的原因,状态不佳,率先射了出来。闻延猝不及防被他射到了嘴里,立刻抽身离开,坐到床边拿纸,表情阴晴不定。

宴禹射了以后就有些疲了,看着闻延的表情不由发笑。想必闻延纵横江湖许久,还没谁不打招呼就让他吞。宴禹活动了一下酸疼的下颔骨,瞄到对方还没射,却涨得通红的性器,那龟眼不停流着水,怕也差不多交代了。

他瞧着闻延的脸色,好心道:“要不要我替你打出来。”

闻延擦了嘴,再挺着东西去开了瓶酒店的矿泉水,听到他说话,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用。”

很快,宴禹就知道为什么他说不用了。闻延说礼尚往来,见他身体不太好,也不用动,出张嘴就好了,可真见了鬼的不用动!

宴禹依旧半躺在那堆枕头里,闻延扶着那话儿,跪在他脑袋上方,一手扶墙,一手握着那东西往他嘴里塞。这被动的姿势令宴禹只能扶着闻延的结实的腿,皱着眉,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别说声音了,连口水都流不出来。

幸好闻延没打算真虐待他这个病号,见性器只能进去一半也不勉强,就着差不多的姿势,摸着他的脸,快速地抽插起来。

宴禹舌头无处安放,还得小心牙齿碰到嘴里的东西,累得满头大汗。不一会嘴角就生疼,大概是被磨破了皮。在将将发怒前,闻延掐着他的下巴,直接全射进了他嘴里。

这次还顶得挺深,最先射出的液滑进喉道里,几乎没法阻止,就咽下了。等那话儿抽出去,宴禹嘴里大半部分高蛋白都进了胃里。他张着嘴,有些呆滞。再看闻延心满意足松了口气的脸,被气笑了。

宴禹行动极快地扶着闻延的腰部,使了个巧劲将人推倒床上,他嘴对嘴地亲了上去,势必让闻延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闻延不闪不避,只噙着一抹笑抱着他滚了一圈,压着他乱动的手说了声乖,紧接便亲了下来,好像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自然而然的事后亲昵。宴禹怔忪不过半秒就反客为主,舌头热情地与侵入者共舞,连接吻也像一场较劲,直到逼出一声低吟或惊喘,方才罢休一般。

抱腰,掐臀,为所欲为。像是对宴禹太过放肆行为的一种回应,闻延抓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提起,搂腰抬臀,拖着他大腿往腰上带。身体悬空的一瞬间,宴禹下意识双腿夹住了闻延的腰。唇舌没有分开,间或有东西被他们胡乱扫在地上的声音。

天旋地转,直到背脊传来一阵火辣疼痛,才知闻延将他撞在墙壁上,抵在上头与他接吻。宴禹以眼还眼,咬破闻延下唇。血水还未淌出就被他吮得个干净,端得是热辣甜蜜,至死方休。

闻延皱着眉,将宴禹从墙上抱了下来,让其坐在床头柜上,自己俯下身,一手撑柜,一手扯着宴禹后脑勺的头发,粗暴地让其后仰着脑袋,露出脆弱脖颈。

宴禹因为发烧的原因,两颊带着薄红,猛不丁被扯头发,眉眼不虞,却因病气少了凌厉。他尚未回神,就被闻延咬了脖子。薄弱皮肤在一阵尖锐疼痛过后,被舌头来回舔弄。未待他发怒,就见闻延舔弄受伤下唇,眼神桀骛地与他视线相接:“扯平。”

宴禹无语半晌,哈哈大笑。闻延真的是太对他胃口了,是他喜欢的类型。有趣,会玩,尚未驯服,野性十足。

他摸着脖子,在闻延想再次亲上他颈项受伤之地时,捂着这人嘴巴推开一定距离。宴禹看着闻延低叹道:“虽然很想继续,但我身体撑不住了。”

他感觉鼻子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高温滚烫的,射了以后,力更是一下就散了。刚刚情绪高涨时还未觉得,现在头晕脑胀,较睡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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