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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过一人之隔,却因为那个人分量太大,所以被无视。

宴禹悻悻地将手了回来,看着那对和谐走在一块的情侣,突然拿出手机给这对留了照片。不可否认他心中几分羡慕,能有这么个人陪在身边。

闻延这个名字还是经常被提起,偶尔听到也是哪个小零说在路上碰见他和他真爱,有些故意上前打招呼,招惹得真爱面色铁青,甩手走人。闻延那惯来在圈里和帝王似的人,竟然也没皮没脸,缠上去哄真爱,小零大呼男神形象幻灭。

宴禹在旁边听着也就笑笑,在不喜欢的人面前,端着正常,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会不自觉低到尘埃里,一颗真心捧到人手里,任人拿捏,爱情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

可宴禹没想到,在半年后,闻延分手,现如今,他还得躲在厕所最后一格,等着外面得人完事了,再出去。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更衣室,闻延也是被他和别人堵在了更衣室的里间,直到他完事了再出来。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第3章

声音高喘低吟,肉贴肉噼噼啪啪,宴禹在厕所里面听的叹为观止,闻延腰力真不是盖的。快速撞击的频率维持半个小时不停歇,继而九浅一深,那声音响的整个厕所都在回音。

和他做的那位都带哭腔求饶了,也没见闻延有个安抚回音。

宴禹轻手轻脚地将马桶盖放下,拿出手机玩连连看,他的三百零二关还没攻破,玩了挺久的了。搭配着现场真人秀,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刺激,让他脑袋都有点充血,一次性通关,宴禹激动地截了个图,分享给了宋剑。

宋剑在微信上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在酒吧里躲着玩连连看,脑子没病吧。

宴禹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没病啊,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冲出去才真是有病吧。本来他大可以说被闻延的真人秀给堵在厕所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说,不太想说。

连连看玩了又半个小时,外面终于结束。闻延临近高潮的时候终于吭了声,喊了一人的名字:“宣哲!”

宴禹本来专注摁着屏幕的手顿了一顿,他知道闻延在喊谁,真爱的名字。

有些无奈地笑了,也不知道该说痴情还是不痴情。你说深爱吧,分手立刻找人打炮,你说不爱吧,刚刚那声呼喊里面沉甸甸的难过伤心,几乎要透过这薄薄的厕所门传到宴禹耳边。

感情这种事情,冷暖自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闻延和宣哲自己知道了。

宴禹想到那夜那街那双人,微微叹了口气,他起手机,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听了半天,确认那两个人已经出去了,他才站起身,把手机塞兜里,摸着身上的口袋找烟,顺便打开门。

刚一出去,他就尴尬地停住了。闻延靠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打电话,两个人的眼神猝不及防地对上。

宴禹手还塞在屁股兜里找烟,这下烟也不找了,把手缓慢抽出来,他下意识应了一句话:“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你们就开始了。”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闻延对他这么说过。闻延显然也记得,只是挑挑眉,没搭理他,垂下眸子继续等电话。

宴禹知道这下他应该走了,应该直接离开这里。但他没有,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作祟,他反而走向闻延,只隔着两步的距离,他问:“有烟吗?”同时他眼神落到了闻延露在外边的半截手机屏幕上,那里亮堂堂地显示着宣宣。

叫一个男人宣宣?太恶寒。

他不动声色地回视线,抬手接住了闻延抛过来的盒子。是盒小雪茄,黑色盒子,ld英文,宴禹从里面掏出一根闻了闻,觉得闻延倒挺大方的。可惜了,他不爱雪茄,用不来贵的玩意儿。

他把雪茄塞进了盒子里,递还给闻延,迎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笑了笑。

如果宋剑此时在这,一定会大呼宴禹又在故意勾引耍流氓了。

湿润的嘴唇,微扬的眉梢,带着淡淡酒意而发红的眼睑,眸子像是藏着一泊湖,淀着不动声色的勾引。

他说,他还是比较习惯抽烟。他还问:“喂,你还想看我纹身吗?”

他在博弈,靠的不过那若有若无的吸引,仅有几次的交锋。登上赌桌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究竟是一把好牌或烂牌,只能静等掀开那刻。

看纹身这话背后种种暗示这人不可能不明白,宴禹见闻延终于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始终等不来另外一个人的接通,所以放弃,还是因为被他的邀请所动心。

宴禹觉得是前者,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后者。闻延表情如何他没有留意,他走神在了对方的性感的喉结处,滴着汗。那汗如无止境地下滑,一路落进那解开几颗扣子的深蓝衬衫处。

扣子解得不够多,只吝啬露出半边色泽如蜜的胸肌。宴禹遐想翩翩,这手感一定如稠般极佳,无论倒上红酒,抹上油,亦或抽上几鞭,都只会让躯体更加诱惑。

脑子里已经将闻延翻来覆去,现实里闻延仅抽出小雪茄,咬在唇边,毫不留情地从一旁抽出手纸,将自己脖子上,脸颊边的汗拭得一干二净,将旖旎也破坏的彻彻底底。

他迎着宴禹惋惜的眼神:“今天就不了。”

宴禹心犹不死:“你一炮就累了?”累了也不打紧,一会只需要负责爽就行了,他心里补道。

闻延不禁失笑:“你怎么知道就一炮?”

宴禹恍然:“你还有约?”闻延不置可否。

宴禹想了想,突然往前再走了两步,打破了彼此的安全距离,闻延不动,只淡淡看他上前。他们鼻息相近,眼神相缠。宴禹双手撑在洗手台,他姿势像是将闻延揽入自己怀中,伸着舌头,滑过闻延的唇角。

可亲吻的对象,却如同最薄情的顽石,任由他戏弄舔湿了自己的双唇,也不张嘴半分。闻延的眼睛凑得极近地看,竟有几分幽蓝,宴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加快的心速。

他没有过分纠缠,只轻启牙关,将小雪茄咬住。这次闻延倒没有执着,松了嘴,任由宴禹将雪茄从他嘴边抢走。宴禹舌头很灵活,瞬间将将小雪茄掉了个头,含在自己嘴里。

他往后退了退,手却摸上了闻延的裤头处,只听一声响亮的拉链声,宴禹将对方的裤链拉了起来,方才笑道:“行吧,你忙,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走光。”

闻延没有计较宴禹的捉弄,反而用手指碰碰宴禹的眼睑:“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

宴禹眨了眨眼,他抬手扣住闻延的手,故意在其手腕处落了个湿润的吻:“你喜欢戴眼镜做?”

闻延没有抽回手,指腹反而在那片泛红的皮肤上使了劲,细腻的触感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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