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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对抗。塞缪那从小训练出来的战士才有的体魄,另这世界上大部分的alpa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将那人打得鼻青脸肿,然后将他绑在椅子上,活生生地割下了那衣冠禽兽身上罪恶的器官。他听着他哀嚎惨叫,一遍一遍许诺会给他钱,声泪涕下的道歉、恳求宽恕,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可是这都不够,他心里还是恨,一想到詹姆斯那失去了神采的双眼,他就痛得浑身发抖。

他逼那个人说出了自己是如何在詹姆斯的酒里下药,如何以送他回家的名义把他带出酒店,进入了另一家酒店,如何把詹姆斯绑了起来,用残暴的手法凌虐他。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在公司里,有不少没有背景的艺人被他欺凌,却又无处申诉。他手上握有他们的合约,没有人可以支付得起那高额的违约金,他可以随意雪藏那些抗拒他的可怜羔羊,让他们连续几年连一分钱都赚不到,最后只好爬回来求他。

塞缪听不下去了,他挥刀割断了那曾经位高权重不可一世的男人的喉管。

后来的一切在他记忆力都十分模糊。他冷静地将尸体肢解,敲碎骨头,把它们分批装入特制的大锅里,然后用腐蚀药剂将尸体化掉,成了一滩泛着油脂的粘稠物质。再倒入下水道。为了不伤到管道,他甚至将尸水分装到桶中,稍后开着飞行器去别处处理。

这些都很耗时间,不过没关系,他已经向俱乐部请假了,说要回老家去看看生病的父亲。为了显得逼真,他甚至真的买了去第六空间站的船票,在登机以后再借机溜走,确保航空公司留下了他的登机记录。

他用漂白水清洗地面上的塑料布和地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套和身上的雨衣脱下来,和塑料布一起在锅子里烧掉。他临走前检查了所有地方,确认都清理干净了才离开。

他将尸液倒入了贫民窟的化粪池,完成的一瞬间,竟然觉得分外轻松畅快。

是的,他没有半分杀了人的后悔或恐惧。只是无比的畅快。

然而他还是被抓住了。显然那个变态录下了他侵犯詹姆斯的影像,于是警察怀疑到了詹姆斯的头上,将他抓了起来。显然塞缪在化尸的过程中还是有疏忽,那间公寓里有人发现水管堵塞,结果在里面找到一块未被化掉的骨盆骨头。dna坚定确定了死者正是失踪的那位执行董事,进而翻查到在出事前死者最后联络的是詹姆斯。这几乎就可以定詹姆斯的罪了。

于是为了洗脱詹姆斯的嫌疑,塞缪自首了。

被判罪后,眼见肝肠寸断的父亲坐在听审席上无声落泪的场面,看到詹姆斯那绝望害怕的眼神中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欣喜,他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怀疑,怀疑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但另一方面,用自己原本可能辉煌的一生换一场痛快的复仇,他觉得是值得的。他甚至觉得这是一场高尚的献祭。

一个月后,詹姆斯与另外一个alpa确定了关系。

塞缪知道自己是不应该责怪詹姆斯的,因为他当时神本来就濒临崩溃,后来还被抓进局子里审讯,被迫看自己最痛苦的一夜的视频,早就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抑郁症状。而本应该在他身边照顾他安慰他的自己却就这样进了禁城,此生再也见不到他,把他一个人孤零零丢在黑暗中了。

有另外一个人愿意照顾詹姆斯,他应该放心才对啊?可为什么他这么愤怒,这么生气?这么想要……毁灭?

其实早在进入禁城的一霎那,他就已经失去他的詹姆斯了,不是吗?为何到现在才觉得如此真实?

到现在,詹姆斯这个名字成了他不愿提及的伤痛。一个个失眠的夜晚,不论他怎么想,也没有办法修改这注定失去的结局。

现在,忽然间这一切过往又被翻到他面前了。他竟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原来三年了,只是一个名字还是会让他这么疼。

一只宽大甚至有点粗糙的手带着几分怜惜,轻轻地拭去他的泪水。施耐德此刻褪下了他那拘谨肃穆的伪装,眉目间融化成了认真的温情。

“他现在过得还不错,有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恢复得很好。他的伴侣是一名医生,对他很好,他们有了一个孩子。”施耐德低声说,“你为他的牺牲,是值得的。”

施耐德没有告诉塞缪詹姆斯是在他进城后割腕自杀,被送到医院后才认识了这个医生。他觉得,这都不重要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塞缪突然再也忍不住,伏在施耐德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痛快的哭。

原来他一直在等人告诉他这样一句话。

第79章警卫长(4)

伊森发现塞缪最近在躲着警卫长。

他知道塞缪和警卫长的事,虽然塞缪没有告诉他,但是他嗅得到omega身上多余出来的气味。可是某一天塞缪红着眼睛回来了,之后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避开警卫长,甚至装病不去上工。

伊森有些担心,可是问了几次都被塞缪赶苍蝇一样赶开了。他想着大概是小两口吵架,于是也没有多管。

同时泰风似乎也不太正常,一天到晚心事重重的,有时候伊森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而且某天晚上伊森起床上厕所,却似乎看到泰风刚刚从楼道尽头走来,看到他甚至有点惊慌失措。

伊森问他去干什么,外面有宵禁怎么还出去。泰风却只是支支吾吾说了句睡不着随便走走,便匆匆进了自己的寝室。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似的,可是又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早上伊森照旧是比别人早一步起床,在盥洗室把自己整理干净。塞缪今天仍然蒙头大睡在被子里,一副老子拒绝起床的样子。伊森叹了口气,这人有警卫长罩着,想来也不用太担心他成天旷工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他照旧早上去食堂填饱肚子,却在进门前看到在那食堂旁边半颓的墙垣边靠着个人,一席笔挺的警卫装,犀利的视线朝他这边看来。

这不是警卫长么?

只见施耐德伸出左手,冲他勾了勾手指头。伊森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他,连忙小跑着过去。

施耐德见了他二话没说,直接从裤袋里掏出来一些小试剂瓶放到他手里,“这些是三个月的抑制剂和伪装剂。”

伊森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那个,你和塞缪……”

施耐德冷冽的目光带着几分警告,于是伊森没敢把话说完。可是左思右想,还是不得不问一句,“那……你最近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觉得他的问题问得奇怪,施耐德眉头微微一挑。毕竟以他们两个的交情,应该还不到问这种问题的程度。但他终于还是说了句,“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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