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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乐把刀翻来覆去的看,按了按,迷惑地道:“好像不一样。老爹的刀按这里会弹出一个小起子。”

败城眉头一跳,知道这个“特别工艺”已经证明了那把刀的身份,如果真是如此,南默不可能不对他说,而且,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并不算小事……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对知乐说,却记下了,准备回头和南默通个气。

知乐见败城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寝室,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刀仔细放好,败城给的东西他总是很珍惜。满心欢喜的把抽屉关好,看着败城坐在铺上发怔,他忍不住凑过去,道:“小爹。”

“嗯?”败城答得很是漫不经心。

“我能抱抱你吗?”

“不能。”败城毫不犹豫地顺口答完,又道,“干什么?”

“我就是想抱抱你。”知乐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倒挺罕见的,“我们不是家人吗?”

败城笑了,弹了知乐额头一下:“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家人了?想用这招来骗抱抱?”

“不是。”知乐委屈地摸着脑门,“我是真的分辨出来了。就像刚才,你用刀对着我的脖子我都不害怕,而且,我也不想和你洞房,这就是家人,对吧?”

败城听得哭笑不得,一方面为知乐的理解而高兴,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对:“那不一样,那应该叫作信任。”

“信任也是家人的一部分啊。”

“但这种信任未必就是家人专有的,就算是战友间也可以。”

“有什么区别?”知乐撇了撇嘴,“只要你在我就不会害怕,没有理由的,这还不够家人的标准吗?非要分来分去做什么?”

败城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看着知乐委屈的面容,他的心头一热,站起来把知乐抱进怀里,顺着逐渐长出肌肉的背部拍了拍,用力抱紧,笑:“这么大人,还整天要抱抱。”

“以前没有人抱过我。”知乐沉闷的声音响起,两只手臂也抱着紧紧的,“小爹,以后我也要这样抱你。”

败城又心酸又开心,问:“怎么抱?”

“就是把你的脑袋抱在我怀里。”

败城笑了:“那你可得努力长得比我高好多才行。”

知乐把耳朵贴到败城的左胸腔上,听见心脏缓慢规律的跳动声,满足的叹道:“没关系,等你以后老得走不动了,我就够高了!”

这话说得败城极为窝心,忍不住揽住知乐的脑袋,把脸颊蹭了蹭他的额头,更加紧抱他。

“这俩人在干嘛?”寝室门外,5公里归来的方江一脸疑惑地问。

小白脸早成了小红脸,暗骂一句“不知检点的男人”,顺口答道:“人家在叙父子情,你想想,知乐以前过得多苦。”

“嗯,也是。”方江想了想,道,“乐乐是挺可怜的,要不,我们过年时多照顾一下?”

“干嘛要过年时?”卫广兴奋地推门而入,大吼一声,“乐乐,不要伤心,我也来抱你!”

小白脸:“……”

方江:“……”

那一晚上,大院三发小“身体力行”的了解到败城气急败坏时有多可怕。等他们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寝室时,愕然发现捣蛋鬼翻窗进来的身影。

第61章我们的目标

捣蛋鬼在初入特别班确实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可惜,这印象并不是什么好印象。随着败城的手段展开,特别班的新兵们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走出去,其他新兵们看他们羡慕中又含着佩服的眼神,足以令他们抛弃那点点成见,捣蛋鬼的“宣传”就更加没有市场了。

没能当上“领导”,自视甚高的捣蛋鬼份外失落。本来,他以为凭着部队大院的背景,他有足够的实力在新兵中获得一席之地。

现在看来,论背景他不如方江;论聪明不如小白脸;论体力不如卫广。就连普通的新兵也比他有过人之处:蜗时珠的大嗓门令人印象深刻,还是实打实的重点大学生;司马山脾气敦厚,待人亲切,很有人缘,是班里的润滑剂。更不用提他的“眼中钉”知乐,在团长面前出的那次风头,使不少干部都注意到了知乐,眼看着知乐越来越厉害了,而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捣蛋鬼很郁闷,也很着急,败城说的话更令他消沉不已。

其实,在老兵看来,捣蛋鬼并没有那么差,拉到别的新兵中也是一等一的好苗子。只可惜,他现在一头扎进了牛角尖,一钻就钻不出来了,直把自个儿钻到眼前一片漆黑。

捣蛋鬼还还渐渐发现,特别班的其他新兵似乎在疏远他,无论是谁,都和他说不到一处去。

这倒不是特别的孤立,只是因为经历了上次的野外跋涉,其他新兵间更为紧密,毕竟是一起“过命”的,这关系立时不一样了。捣蛋鬼呢,不仅没有跟着大家一起行动,事后还一付讨厌这种行为的态度,再加上平时他就有点自视甚高,这样一来,小鸭子们都觉得,“有些话啊,还是不要和他说了”。

这种无意识的疏远令捣蛋鬼有苦说不出,但他是个自尊心极高的人,怎么可能拉得下脸去亲近别人?可是,他不愿意和别人套近乎,别人也不会一直哄着他呗。

慢慢的,捣蛋鬼在特别班成了玻璃人。提起来大家都记得,但真论交情,谁也不愿意用热脸贴一个冷屁股!

捣蛋鬼彻底陷入了人生的迷茫中,他找不到出路,也没有人来指导他。

“你干嘛呢!?”

听见问话,捣蛋鬼身体一僵,一抬头,发觉不是败城才放下心来。

对于小白脸他们这三个大院发小,捣蛋鬼心里是怨的:本以为是一个圈里的,结果这三人直接把他给甩了,这令他有种被人背后捅一刀的感觉。

他理都不理问话的方江,爬进窗就往铺位走去。

这态度,方江哪里能看得惯什么意思?摆脸色给谁看啊?谁欠你的啊?

“你吊得一……”方江的脏话还没讲出来,已经被小白脸一脚踹开,卫广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

“古建,你这会儿去洗澡已经没有热水了。”

小白脸一句话讲得古建停住了手,他把脸盆放回铺下,衣服一脱往床上一趴,还是一声不吭。

瞄了眼撕打的方江和卫广,小白脸偷偷摸摸地凑过去,小声道:“我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去开小灶。”

古建没有动,翻了个身以屁股对着小白脸。方江一看,更怒了,连踹卫广好几脚,只可惜,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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