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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星图是个宝贝,具体如何就没什么概念了。不知洛河此刻是有意问起,还是单纯好奇。只暗暗记下,想着回去查一查星图的来历。

走了大约两日时间,中间鼠睡了几个时辰,洛河等人也借此机会休息了一下。终于到达剑冢边缘。

走出黑雾重见天日,看着那白石砌的长桥,洛河有些不敢相信。

居然就这么出来了?而鼠也没搞什么花样儿?顺利得让人觉得很不真实啊。

“趁现在人不多,我们走吧。”

易休对洛河道。

此刻正是清晨四五点的样子,再过不久,古剑宗的弟子就会经过石桥到戒碑区晨修。

洛河点点头,转身走到鼠面前。鼠抱着石头,眯着小眼睛看着洛河,嘴上六根胡子动了动。

“谢谢。”

洛河笑着对鼠伸出手。

鼠不解洛河伸手的含意,但还是把爪子放到洛河手上。

洛河轻轻握了握,又说,“有机会请你吃大餐。”

鼠呆了呆,回爪子,翻转石头。那面石头上写了,“粟米?”

鼠没离开过古剑宗,平时都是吃古剑弟子上供的粟米,便以为洛河请他吃大餐也是粟米。

洛河哈哈笑开,“你喜欢粟米?”

鼠不答。除了粟米,他还偷吃过古剑宗弟子不少糕点水果之类的东西,却记不得名字。

洛河以为鼠是默认了,便说,“那便请你吃粟米吧!”

说完告别正要离开,却被鼠拉住。

转头却见鼠翻转石头,上面写着,“吃腻了。”

洛河失笑,“那给你带更好吃的吧。”

鼠点头,看洛河的眼神儿都温柔了不少。

再翻了一次石头,这次石头上的内容却与吃无关。写的是,“星图、乾坤石、时镜、天灵石。”

洛河有些迷惑,询问地看向鼠。

鼠翻过石头,上面写着,“就记得这些了。”

洛河恍然,心想鼠大概是说利用星图破开时空,需要用到乾坤石、时镜和天灵石。

这点信息对洛河来说自然远远不够,却好歹有点眉目。便又对鼠点头道谢,“我知道了,谢谢。”

洛河几人从戒碑区出去,因为洛河手中有忘机的玉牌,也就没有遇到机关阵阻拦。

那玉牌巴掌大小,正面浮刻篆书“忘机”,背面则是“妖剑”二字。

古剑宗有首徒五剑之说,即妖魔鬼仙法五剑。古剑宗首徒不似琼华和上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选,每届首徒都要换人当。古剑宗的首徒,除非陨落或者高升掌门位,或者新起之秀挑战成功,否则不会被替换。

忘机妖剑之名由来已久,挑战者却寥寥无几。洛河曾问及原因,说是五剑排名最末那位,才是三五两天就有人挑战。忘机不是五剑之首,却也不是垫底的,而且常年居白云城,挑战者自然极少。

那日忘机离开古剑宗,洛河本打算将玉牌还他。忘机却未,只说未来洛河或许会用得上这玉牌。

洛河回忆起那日忘机的神情,冷冰冰的什么也看不出来,想努力寻找一点特别之处都找不到。如今真正用上了,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坠入剑冢前,看到的黑云中的人影,洛河猜不出其真实身份,却知跟古剑宗脱不了干系。

显然,古剑宗有人想杀死他,而忘机或许是知道的,所以才将玉牌留给他。这个人地位应该不低,否则忘机不会通过玉牌曲线救国。

只是不知那人动机是什么。是知道他身负星图?还是其他原因呢?

第37章无名野村1

洛河思索间,拿着玉牌在指间摩挲。拿关联物在手中把玩,本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看在易休眼里却变了味道。

这玉牌刻着别人的名字,洛河竟如此爱不释手。

易休早知洛河跟忘机关系不简单,没想到两人之间都有信物为证了。古剑宗首徒五剑的玉牌可是天下独一份的!

又记起在修界初见洛河,夕阳下洛河跟忘机吻别的情景,易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至剑城外,洛河正要起玉牌,脚下的剑却突然一抖。为了保持平衡,洛河拉住御剑的易休。

“怎么了?”

易休却一言不发地御剑下行,几乎以坠落的速度到达地面。

易休剑,戴面具的脸隐去了他的表情,唯一露出的眼睛却透出阴霾。

洛河看着易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生气了。

两人对视几秒,洛河依旧是不明所以的样子。恰好洛鹰落下,居然站到了洛河头上。锋利的爪子抓了抓洛河依旧乱蓬蓬的头发,弄得洛河头皮一阵刺痛。

洛河不耐地挥了挥手将洛鹰赶下来。洛鹰却不愿走,改挂在他肩上,无论洛河怎么拉扯,都拔不下来。

本是异常喜剧搞笑的一幕,易休却笑不出来。眼睛微眨,眼底翻滚的黑暗渐渐沉下去。他应该开口质问,却根本无法做到。忘机是古剑宗首徒,惊才艳艳,俊美非凡。

洛河曾为了追求仙道舍他,洛河也可以为了妖剑忘机弃他而去!

不久前,在剑冢与洛河相处的日子,当然很甜蜜。可越是甜蜜,越是让人沉迷,越是叫人在意,便越是不能满足,越是不肯放弃,也越是不安越是迷茫。

洛河终将舍他而去!

魔障了一般,脑中闪现凡界那一夜。他笑着喂他吃下的毒、药,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还有那抓不住的衣角。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有时候真恨自己有太好的记忆力。

易休垂眉,按下心中难耐的杀意,不再看洛河。

“我有宗门任务,先走了。”

说完跳上古剑,不等洛河反应,御剑飞走了。

“易休!”

洛河上前,想拉住他,伸手只摸到空气。

“洛鹰!”

洛河怒吼一声。他想不通易休态度变化的原因,想追又追不上,心里莫名憋屈。于是迁怒到洛鹰身上,嫌他刚才捣乱,下黑手拔了洛鹰几根毛。

洛河咕叽尖啸几声,锋利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在洛河肩上抓了几条血痕。

洛河更怒了,想抓洛鹰,却每每被洛鹰的翅膀扑得一鼻子灰。偏偏洛鹰不愿意走,还往他身上凑。一人一鹰,揪揪打打,进了城。

最后洛鹰抵不过洛河的拔毛手,不敢再反抗。但想起洛河偏心易休,还是不服。在洛河肩头嘟哝着,“有杀气,他想杀你。”

却惹来洛河又一顿胖揍。

最后的最后,一人一鹰落脚到一家小客栈。彼时洛河脸上身上全是鹰脚抓痕,看不出本来面貌;鹰也被拔了毛,秃了脑袋和屁股,看不出品种。

而在洛河等人离开古剑宗后,某个供养鼠爷的弟子,搬了大袋的粟米到宗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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