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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林生不知为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问。心里闷闷的,难受得很。

“唔……今天天气挺好,春光明媚的。林生啊,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是江琴子,站在二楼上打着呵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大师早!”

叶林生仰头看过去,笑着打招呼。

然后皱眉,回忆了一下,“昨晚有什么吗?我没注意诶……会不会是小偷?但是外边那么多人守着,小偷应该进不来……”

叶林生所指那么多人,大多是洛河的脑残粉或者慕名而来的各路修士。真正能进琴箫派的,还得是江琴子首肯的才行。否则私自进入,不仅外面那些人不同意,还会引来安定门的人。

昨夜易休能进得来,足见其隐匿的本事。毕竟要绕过那么多双眼睛,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江琴子走下楼,状似苦恼地摸头,“不像小偷……”

说着勾起一抹调笑,看向洛河,“倒像……野猫打架呢,哈哈哈……洛河是不是私会情人了呀?”

“啊?”

叶林生不明所以,眨着单纯的眼睛。心中思考着野猫打架和私会情人之间的联系。

被江琴子打趣的洛河,却一点也不恼,也不接茬。只说,“啊,林生今天准备的早餐是什么呢?想想肚子还真饿了呢。”

说着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早餐时叶林生提出去红云书栈,他想找水系修行的相关书籍学习。凝神以后到了筑基期,就要确定所修具体功法了。《长生诀》只涉及练气凝神的修行之法,若到了筑基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功法,修为便会阻滞不前。

洛河正好也想去书栈,准确测一下自己的修为。

上午到书栈,里面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结伴,或者借书,或者测资质。

书栈一楼的书,可以外借,可以购买。二楼以上的书便不可外借了。

洛河见析灵室那边测资质的人排着队,便想先去看看书。于是与叶林生一道,直奔修为功法区。走马观花地扫了一下书名,大多是前辈札记,修道心得等。在一楼要找到一本有用的专门修炼的书,犹如大海捞针。

叶林生便告别洛河,上了二楼。

红云书栈每一楼都有对进入者的修为进行自动识别的结界,叶林生有凝神期的修为,所以能够顺利进入二楼。

洛河见叶林生走了,便离开修为功法区,向杂文区走去。杂文区的书籍可比修为功法区的有趣儿。茶选作为畅销书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其他同类型的书籍则排在其后。洛河在四处看了看,发现藏在角落的,竟然有凡界的《莺莺传》《封神记》之类的话本小说。

行至一处教隐秘的书架旁,洛河随意翻了本名为《醉春楼》的书。却见里面全是小黄图,各种姿势应有尽有,瞬间觉得对修界的认知更深了一层。

快速翻了过去,百来页的图画得细入微,看来这画师也颇用了些功夫。正欲合上放回原处,突然发现身边站了个人。这人无声无息地站着,跟个幽灵似的。洛河晃眼看见,吓得手里一松,书便掉地上了。

“诶,你干嘛不出声啊?”

洛河看清来人,长吁一口气。

“你……在看什么?”

嘶哑的声音响起,由于刻意压低,几乎难以被人听清。这个幽灵一样出现的人,正是易休。

洛河未答,低身捡书。恰好易休也想伸手去捡,蹲下的时候两人齐齐偏头避撞到,那一刻便靠得极尽。

易休捡书的手被洛河握住,抽不开身。呼吸间,心跳也在加速。

洛河抬手,想取下易休脸上碍手碍脚的面具。易休却被他的动作一惊,回过神来猛地将洛河推开。

“啧,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洛河若无其事地就地坐下,顺便把书捡起翻开。

而易休捂着自己的面具,低头不语。僵着身体站在原地,更像一个幽灵了。

“站着做什么?过来,你不是想知道我在看什么吗?”

洛河跟易休招招手。

见易休没动,起身强硬地把他拉下来坐到自己旁边。然后一手勾着他的肩膀,一手将翻开的小黄图放在两人眼前。

“我在看这个……”

洛河冲着易休的耳朵轻声道。

他脸上也是覆着东西的,当然不是那条挑战人类审美下限的红绿花布那东西早被俞炽销毁了,而是白色暗纹的细纱。身上穿的也跟自己平时的风格不大一样,只为了躲开那群疯狂的粉丝。

此刻跟易休躲在书架下面,见四周没人,洛河便将细纱布拉了下来。

易休瞪着眼睛看洛河手里的小黄图图上的两个人裸着身子一上一下紧紧纠缠着,明明是静态的图,却因画师的技巧给人动起来的感觉,色气满满。

而洛河就眯着眼睛欣赏着易休看图后的反应易休的皮肤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可以想象面具下的那张脸也红透了吧?

洛河兴致大好,凑上去亲了亲。

不让取面具,他亲不到嘴也亲不到脸,便对易休的耳朵脖子下手。

易休的身体抖了抖,轻轻推了推洛河,同时将洛河的书抢过来合上,扔进了书架。

“你怎么……看这个……”

易休不赞同地说,还悄悄移了移位置,离洛河远了一点,大概隔了半个拳头的距离。

洛河撑着自己的下巴,侧头看他。松散的发丝垂在他脸侧,致的五官美得不真实。但他看着他,眼神那么专注,眼底那不容忽视的爱意和宠溺……却是真实的仿佛触手可及。

易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一眼也足够那幅画面镌刻进心底。心脏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在凡界的那一年也不止一次地出现。就好像,洛河真的是爱他的,只爱他一个,爱他的全部,爱他的所有。

可是,他记得洛河曾经说过的话。

“他非绝色,怎会放不下?”这是洛河对临渊说的。

怎会放不下?

满满的感觉还在,却酸涩起来,发酵成深深的刺痛。

临渊给他的水晶球,重复的全是这一句。怎会放不下?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怎会放不下?易休以为那一剑之后,心死了,便放下了。怎知会再遇到洛河。

“今天晚上我们就试试刚才那个姿势吧。”

洛河扬了扬下巴,对易休轻笑道。

“什么?”

易休愣愣地回头,堪堪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

银白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带着令人心疼的迷茫。洛河身体微顿,面上的笑意渐渐起。

起身半跪到易休面前,居高临下。双手捧起易休的脸,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

易休乖顺地闭上眼睛任他亲吻,只是轻颤的睫毛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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