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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洛河已经在考虑顺几件东西出去卖了补贴家用。

想得出神,半掩的窗户突然关闭了。

是风吹上的?

洛河抬眼看过去,却见床前正站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影。

洛河抬头,还带着水汽的发丝顺着侧脸滑下,最后落在胸前裸、露了大片的光洁肌肤上。外衣微敛,难掩风光无限。看得那人影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

不知是谁传出的,洛河为了练合欢道,夜夜与不同的人双、修,有时甚至多人齐上才能满足。还有人现身说法,说与美人*一夜胜过修行十载这一点自然不仅指修为上,还指其*程度。讲得活灵活现的,过程具体细节诱人,听过的人无比流着鼻血拍手称赞。而且现在许多茶楼都把美人艳事当夜场必备故事来讲了。

洛河略有耳闻,这两日甚嚣尘上。也有寻人查流言源头,江琴子却说与前任第一美人常婉脱不了干系。如今没有证据,洛河也就按兵不动了。

而易休初闻传言,暗地里把那散播着蒙了麻袋一顿狠揍;再闻传言,某师兄竟带他去茶楼夜场听了完整版的故事。自然不能当场发作,只是散场后去跟说故事的人一起思考了半夜人生。

这几日易休的心都是沉甸甸的,终于忍不住了,决定来琴箫派一探究竟。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对所有关于洛河的事情,自己都应该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才行。他虽然来了,但是他心里其实是拒绝的。他还特地穿了夜行衣,头上手上脚上都裹了一圈黑布,再加上面具多一层保险,保证没人能认出他来。

就是没想到那独具特色的面具会暴露自己。

洛河很惊讶。那夜不欢而散,还以为易休不会再见自己。心痛倒是真真的,夹杂着许多无名怒火,烧得他脾气都暴躁起来。好不容易稍稍放下了,被还债、修炼、寻找回老家的线索等等问题占据心神,没想到易休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货还把自己裹成粽子,画蛇添足戴个标志性的面具,也不知是蠢呢还是质疑他的智商?

好吧,你不愿我认出你,我就装不认识你,行了吧?

洛河如此想着,突然勾起一抹堪称为勾引的笑。

缓缓起身,垂坠质地的液蚕丝袍在腿间滑开,露出修长的大腿,诱人犯罪。

寡淡薄情的红唇轻启,故意说让人误解的话,“啧啧,我的男客真不多,你还是第……三个。女人虽然柔美,抱着舒服,偶尔来个男人,也算尝尝鲜。”

本想说第一个,转念一想,却改成三个。洛河这是故意要刺激易休。

他缓步走近,却见易休僵着身子不说话。于是转了步子,来到桌子前,斟了一杯茶。

“喝酒?品茶?还是吃夜宵?或者,先听听小曲儿?”

易休还是没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洛河便拿着茶杯,继续靠近。到了易休跟前,与他平视一秒,又笑,“或者我们直接床上交流?能穿越琴箫派严密的防卫进来的,想必功夫非凡。”

暧昧地在“功夫”二字上停了停,音色似也带着勾引,故意撩拨着人心。

终于,不动如山的某人动了一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看得出已被洛河激怒。浑身气势似要将人撕烂吃掉一样。

洛河却更进一步,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贴近自己,笑意未减,眼中却也结了冰霜。愤怒地两相对视,谁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在较劲。

第23章重逢9

烛光安静地挥洒昏黄的微光,给整个房间镀上淡金。

“来啊……”

洛河终于错开了视线,贴到易休的耳边低喃。

他的大腿轻蹭着易休的,手也不安分地下移下移画着圈儿……正是身体火热,神亢奋,小伙伴也兴奋地抬头了。

洛河欲直取欲、望中心,谁知怀里却突然一空。再一看房间,人没了,只余窗户轻响了片刻。

只剩一个人了。

洛河紧了紧自己的衣袍,起多情妩媚的模样。阴沉沉地看向窗口,一身热情尽数退却。

那窗口自然也看不出一个洞来,人也不会凭空就出现了。洛河心中烦闷,转身走到床边,低身从床底取出了一罐酒。

这酒是从江琴子地窖挖出来的,醉人的老窖桃花酿,不胜酒力者一杯即倒。洛河直接就着酒罐喝下一大口,入口甘甜而后却是苦涩。不辣口,后劲儿却足,喝下不足三秒,肚子就烧起来,烧遍全身。这时的感觉,便只剩下一个“爽”字了。

一罐酒下肚,浑身都舒爽,真是快活似神仙。可惜洛河体质特殊,脑子是越喝越清醒的。只是身体有些不好控制,这不,一不小心灵力就欢快地围绕身周开始跳舞了。四面八方熙熙攘攘的五颜六色的灵子也来凑热闹。

洛河左手撑着头,右手在眼前引导着各色灵子排排站。一会儿令它们排成猪头的样子,一会儿又令它们组成一个“休”字。不知是代表“易休”的“休”,还是“休止”的“休”。

玩了没多久,窗户又动了。洛河挥散灵子,看见去而复返的易休。

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阴测测地盯着洛河,像瞅准猎物的刽子手。

洛河倏地站起,缓步绕到易休身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暂时。

易休总不能再做木头人了,欲转身,却被洛河一个猛扑。易休没防备,扑到桌上将茶杯酒杯都推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洛河的手已探入他的衣领,粗暴地抚摸。

“啊……”

不由自主地轻叹,身体轻颤着无法自已。

然而易休理智尚存,欲抽身反抗。不想洛河力气极大,一手挽着他的脖颈迫使他后仰,另一只手紧搂着他,不让他离开。

面具早被取下,只剩下松松垮垮半覆面庞的黑布。易休欲开口喝止,半露的唇瓣却被洛河含住。唇舌霸道地侵入,风卷残云般扫过他的口腔,直击最敏感之处。

不知何时,上衣被撩开,裤子也被褪了一角。易休撑着桌子,手上的汗水打湿了桌面,令他几乎支撑不住。

金系灵子闪着金色的光,似乎比主人还要激动一些,震颤不断,自发地涌入两个重叠的身影。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又理所应当地发生了,易休的身体违背意志,最后意志又为身体所屈服。无比地渴望着,贪婪地求索着。

早忘记怎么流泪的人,竟红了眼眶。心底似藏着无尽的悲哀,低吟着,啜泣着,无力地挣扎着。却永远挣不脱噬人的泥塘。

他原本应该平静地生活在凡界不知名的小村,即便是被驱逐唾弃的存在;他原本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期待太多,即便是注定要孤独终老。全因这个男人,让他得到世上最幸福的时光,也让他品尝世上最痛苦的背叛。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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