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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朗,他暑期实习又换了个部门,不用再出入酒吧那种场合,不过娱乐圈里也有很多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如今的叶朗,气场上已跟老枪一样,明眼人一眼就认得出来,凌扬不止一次见到有人在帝国里发他的偷拍,后面跟着一群求此主资料。

凌扬虽然很早就开始混圈子,但他只是单纯的恋靴不重口,对于bdsm博大深的种类接受得很少。在这方面,叶朗跟他保持了惊人的统一,这两个人就像是天生一对,齿轮契合得无比完美,就像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但是他们也会有一些情趣道具,叶朗为了保护凌扬的私隐,专门购买了保险柜用于储藏,以防止它们被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发现。

叶朗集制服和靴子主要是为了满足凌扬,就他个人而言,他最喜欢集项圈,他购买了各种款式和材质的项圈,皮质的,革质的,金属的……凌扬的脖子修长,他觉得对方戴上项圈后迷人极了。

过去的叶朗经常会被凌扬左右了欲望,如今已经完全占据了二人之间的主导权,有时候一个眼神过去就能惹得凌扬难以自持,然后任凭他百般撩拨也不为所动。

他对凌扬的身体了如指掌,凭借对方轻微的一个反应就能分辨出他是满足还是痛苦,他把爱情和调教之间的度掌握得刚刚好,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sm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索取和付出,主奴关系是一个回路,当一个人心甘情愿把一切交付到另一个人手中时,他怀揣得是对对方绝对的信任,那是一种神上的升华。

叶朗终于可以深刻地理解他第一次进入帝国时看到过的一句话,奴为主而活,主为奴而生,他在这种关系中不断地进化,同时也引领着对方获得新生。

徐贤经常感慨,叶朗没认识凌扬前,虽然在网上就像匹狼,但现实中至少还是个人。跟凌扬在一起后,连人的那一面都渐渐消失了,同他在一起,有时莫名其妙地就感受到一种压力。

有次他跟白砻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给叶朗带了一条木头制成的身体可以扭曲的蛇做礼物,并且解释道,“我觉得这蛇跟阿朗你很像。”

他把蛇笔直地摆在桌子上,“曾经的你是这样的,”他把蛇头弯出一个弧度,“遇到羊羊之后你就弯了,”他又把蛇尾朝向反方向弯去,呈现出一个大大的s型曲线,“现在的你是这样的,羊羊的本意是想把你掰弯,结果一下子掰大发劲了,这非常符合他做事一贯神展开的特点。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们去打伽蓝殿,羊羊只不过是想引个葫芦爷爷好好表现一下,最后一不小心把呼延觉都给杀了……”

凌扬总喜欢没骨头似的扒在叶朗身上,他明明跟人家长得差不多高,却总爱幻想自己是个大型犬科动物,今天是副本cd重置日,凌扬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了。

“下去,你不热么,”叶朗无情地驱逐着凌扬。

“嘿嘿,”凌扬又往对方身边凑了凑,贴得亲密无间,“今天可不可以穿你上次订的那双马靴”,现在叶朗许多长筒靴都是定制的,凌扬惦记那双好久了,“人家这个礼拜都有乖乖忍着。”

叶朗最近一直在对凌扬进行高潮限制,每次把他引领到临界状态就手,强制他自然冷却,如此循环往复,期限也逐渐加长,从最初的三天,到五天,直至现在的七天。

期间凌扬也忍不住背着叶朗偷偷释放过,但每次都能被他发现,惩罚两次之后就乖乖服从不再违背。叶朗和凌扬虽然不是一周七天一天24小时都维持着特殊关系,但叶朗却能24/7无间断地掌控着凌扬的内心。

限制高潮结束后,叶朗会用最能让凌扬感到兴奋的方式让他射出来,并且不止一次。在凌扬解脱的那一瞬间,叶朗就是他的神,他的上帝,他觉得终此一生都不可能像崇拜叶朗这样崇拜别人,他是他欲望的主宰,是他灵魂的寄托,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放下尊严,忘记羞耻,纯净得就像刚降生的婴儿,感受心灵上前所未有的放空,没有责任,没有压力,年少破碎的梦想,求而不得的遗憾,在这个人面前都不复存在。

“看你表现了,”叶朗连视线都不转一下,他越是这样,越让凌扬感到欲罢不能,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把下身凑过去蹭啊蹭,还摆出一贯的讨好表情,活像一只向主人求欢的小狗。

叶朗从认识凌扬起就经常见他做出这种表情,起初他完全拿对方没辙,后来看到就有揍他的冲动,如今的条件反射变成了手脚发痒,他经过一处鲜有人经过的死胡同,毫无征兆地就把凌扬扔了进去。

凌扬与叶朗的默契已经高到了不需要任何言语就了解对方的意图,因为是在户外,凌扬故意夹杂了几分反抗,叶朗的动作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粗暴和强迫。

突然之间,凌扬的动作一僵,紧接着开始挣扎,叶朗还以为对方又是为了情趣,然后就听凌扬低声喊了一句,“叶朗。”

叶朗一惊,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二人从认识那天起,凌扬从未连名带姓称呼过他,因此他们把这两个字定为凌扬的安全词,任何情况下只要凌扬感到游戏内容不能接受,都可以用它来叫停。只是因为叶朗太了解对方,这个safeword自约定起还从来不曾被使用过。

叶朗第一时间本能地用身体挡住凌扬,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整理好,凌扬脸上的紧张看得叶朗心里一沉,他太大意了,他不应该受到对方挑拨就一时冲动,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叶朗慢慢转过身去向外走,渐渐看清了站在胡同口处一脸惊讶的人。

孟琥只是路过时惊鸿一瞥,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什么都没看到,此刻他见到凌扬跟在叶朗身后走出来,急迫地追问道,“扬扬,你们……他为什么那么对你?他是不是强迫你?”

叶朗听到这番话时,就知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个他倾尽全部力量保护起来的凌扬,那个只属于他的凌扬,被另外一个人看到了,他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面前的人消失,他面无表情地盯紧孟琥,眼底甚至起了浓浓的杀意。

凌扬此刻又是慌乱,又是紧张,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孟琥的问题,他总不能说那是他自愿的,向来伶牙俐齿的他也变得哑口无言,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寻求叶朗的帮助,却被叶朗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吓了一跳。

是杀气!叶朗是真得想杀了他!

凌扬吓坏了,也没心思再去理会孟琥到底看到了多少,连忙扭头飞快地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

他又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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