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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主导地位时,情不自禁露出的就是这种笑。

“大家都在等你,”叶朗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知、知道了,我这就起,”凌扬的语气没有往日的欢脱,反而带上一点畏惧。

叶朗微微点了点头,从帐篷里走了出去,待他走后,凌扬一个咕噜翻过去,用脑袋在枕头上死磕,“尼玛再这样下去老子一定会被他玩死的。”

凌扬以最快速度从睡袋里爬出来拾完毕,出去后才想起来今天说好要去打cs。四个人到了基地,正好遇到两拨同样来打cs的队伍,大家凑到一起重新分了组。

他们四人铁定在同一组,这让比赛还没开始就没有了悬念,对方一看就不是专业的,白砻一个人足以拾掉他们全部。

凌扬和徐贤都没有装备,在基地租的服装,白砻肯定不用讲,奇怪得是叶朗居然也自带了装备,当凌扬看到他身穿迷服脚踩防暴靴手持冲锋枪走出来时,整个羊都狼血澎湃了,接下来教官讲规则他都没听清楚,一心琢磨着不知道里面场地大不大,打cs的话,可供隐藏的堡垒战壕应该很多吧。

基地果然没有令凌扬失望,由于它依山而建,占地面积特别广,地形也很复杂,两个人真得想找个隐秘地方藏起来,短时间内任谁也找不到。

凌扬一进场就往那偏僻的地脚走,叶朗猜出了他的用意,在身后不疾不徐地跟着,二人来到一处绝佳的藏身场所,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但从外面无法窥视里面的动静。

凌扬见这里安全,把手中枪支一扔便主动去解叶朗的裤子,跪在对方脚下一口含住那话吞吐了起来,不知为什么他一见到叶朗这种打扮,就想为对方做这种事。

伴随着凌扬的动作,叶朗脸上又逐渐浮现出早上那种笑容,他单手提起冲锋枪,抵住凌扬太阳穴,重重一顶,看上去还真得像大兵在羞辱他的战俘,这种紧张感和代入感刺激得凌扬下半身也渐渐起了反应。

叶朗享受着对方的服务,穿着防暴靴的脚慢慢移到凌扬已经勃起的胯下,先是轻轻磨蹭了两下,然后抬起鞋尖一踩,凌扬整个人身体一僵,双目圆睁,瞳孔放大,似乎受到极大刺激,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叶朗手上冲锋枪又是一个用力,示意他继续,凌扬这才慢慢缓过劲来,再度卖力舔吸时也忍不住呼吸加速,面色潮红,似乎那里有一个不断放大的热源,点燃了他全身。

叶朗的鞋尖踩住凌扬胯下小幅度摩擦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给对方带来的莫大快感,凌扬的喉咙不由自主得吞咽着,将叶朗的顶端伺候得无比舒服。

他的脚尖不愠不火地隔着裤子玩弄着对方的下身,就像在逗一只小宠物,凌扬仰视他的眼神中都带上了浓浓的渴望。

凌扬之前一切恋靴的快感都来自于幻想,他从未如此切身地体验过下半身与靴底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摩擦的感觉,这种快感要比想象中强烈一千倍,一万倍,像滔天浪潮一般将他所有理智都冲刷殆尽。

叶朗脚下突然用上了一点力度,凌扬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浑身都亢奋得无以复加,血液涌上指尖脚尖每个神经末梢,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

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他早已无暇顾及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对方发现,长长的呻吟从他喉咙中涌出,若不是口中被填满,他怕是早就连最后一丝自尊都抛下,向对方说出“求踩射”那三个字的禁语。

凌扬的灵魂一点点升空,似乎要脱离整个躯壳离他而去,就在他濒临爆发的一瞬间,叶朗的脚突然了回去,这让凌扬从云端迅速跌落到深渊,在本能的趋势下,凌扬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快速地打起了手枪。

凌扬的动作也深深刺激到了叶朗,他把枪一撇,抱住对方头部毫不留情地冲撞,每次只抽出来一点就又重重地顶回去,凌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叶朗也随之加速,最后两个人同一时间达到顶峰,叶朗把对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胯下,抖动着射出一股股华,呛得凌扬忍不住干呕。

凌扬从巨大的高潮余韵中慢慢缓过劲来,叶朗也放开了他的头,凌扬先自己提上裤子,又帮叶朗整理好,正要起身,突然感到左肩一沉,叶朗的右脚重重落下来,已经离地的双膝又被迫狠狠跪了下去。

凌扬视线一扫,就见到踩在自己肩头的防暴靴鞋带有些松掉了,叶朗附身下来,不紧不慢地把鞋带解开重新系好,最后还用力紧了紧绳结,他的每一个动作看在凌扬眼里,都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那一瞬间,他真得有上去为对方舔的冲动。

好在叶朗似乎已经准备放过他,他把脚从对方肩头拿下来的时候,凌扬大大松了口气,连忙站了起来。叶朗弯下腰去,把自己丢在地上的枪捡了起来,凌扬也准备去捡他的,冷不防叶朗一个抬手,枪口对准了凌扬下颚,凌扬被迫站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

“裤子脱了。”叶朗命令道。

凌扬干笑了两声,“长官,别开玩笑了。”

叶朗手上一用力,凌扬下巴又被他抬高两寸,“脱!”

凌扬咽了口口水,他知道叶朗今天是不打算这么轻易饶过他了,虽说他手里拿得是激光枪,但他给人的压迫力就仿佛那是一把可以取人性命于一瞬间的真正枪械。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解开迷裤裤带,褪到一半,看到叶朗睥睨着他下身的那种眼神,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的裤子提也不是,脱也不是。

叶朗见他停下了,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快速向下一点,无声地威胁他继续脱。凌扬心一横,手一松,裤子一下子落到脚面,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四月初温润又稍有些寒冷的空气中,有些凉意,又有些兴奋。

叶朗手里的枪从凌扬下颚,顺着脖颈,划过前胸,最终停留在某处,他那略带不屑的注视和野外露出的体验使得凌远瞬间羞耻感大增,身体却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很神么,”叶朗用枪头在那里压了压,松开,小凌扬更神了,上下点了点头,似乎在向长官致敬。

“你刚才手枪打得不错,再打一次给我瞧瞧。”叶朗的声音变得磁性而又慵懒,每个音节都透着浓浓的操纵感。

此时的凌扬已经完全被对方带入状态,似乎真得是被人用性命胁迫,双手无可奈何地抚上下身,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演自慰。他上身全副武装,下身一丝不挂,强烈的反差加上户外露天的环境,欲望和耻辱轮流主宰着他的思想,眼前之人的威严一点点侵入他的内心,腐蚀他的自我,在他心灵深处打上专属的烙印,从此只臣服于他一人。

叶朗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凌扬的表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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