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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落。”

“你是让我过河拆桥是吗?”

“第一个条件都答应不了那就谈。”

“我答应你,反正他的事与我无关。”

“第二,这件事我只说给你知道,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个人也是一样。”

白砻冷哼一声,“怎么你对他的称呼都分生成那个人了吗?不就因为告白被拒,隔天他又骂了你一顿,十六年的感情说扔就扔?顺带连我也捎上?”

“白砻!”

“行,我不说,那你的第三个条件呢?”

“第三,这件事你听听就罢,不能生气,也要发誓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最后这个条件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快从我家里滚出去吧。”

出来买菜的徐贤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白砻明显是要把自己支开跟凌扬独处,以凌扬对他的态度来看,二人之前好像有过很深的过节。

凌扬这个人徐贤了解,虽然嘴上是像白砻所说得不靠谱了一点儿,但心地善良,再加上性格开朗,轻易不会与人结怨。

从两个人分别的表述来看,二人从小就认识是不争的事实,按理来说,关系应该好到不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追,一个逃,见面就冷战。

如果不是白砻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凌扬也不会对他避如蛇蝎。

想起白砻那种风流成性的态度,徐贤就越发觉得不安,随便买了点东西,急匆匆往回赶。

徐贤开门进屋,客厅里静悄悄,凌扬的房门虚掩着,里面的两个人大概是注意力过于集中,竟然没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徐贤径直来到凌扬的卧室门口,忍不住没有敲门,而是仔细地辨认来自屋内的谈话声。

“我做得事就这么让你无法原谅吗?”这是白砻的声音。

“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凌扬的声音并不像平时那么欢脱,明显带着压抑。

“那你为什么见我就跑?”

“看到你会有不好的联想。”

安静了一会儿,屋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既然你不怪我,那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恢复从前的关系?”

徐贤心里一沉。

等了半天凌扬也没回话,就在徐贤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凌扬慢悠悠开了口。

“你说怎样就怎样喽。”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看不见门那边的景象,人的想象力又是如此丰富,徐贤拎着塑料袋的手不知不觉中紧了又紧。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才又有声音传来。

“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徐贤忍不住了,敲门进屋,果然看到凌扬飞快地把手从白砻手中抽出,跳了起来。

“要留下来就不能吃白食,小白龙去帮厨,去去去。”

白砻被从凌扬的房间赶了出来,站在徐贤面前,两个人面对面无语地站了一会儿。

白砻伸手接过徐贤手里的菜往厨房走,徐贤空着手跟在后面。

“我有话必须要跟你问清楚,你让我憋着我难受。”

徐贤一进厨房就忍不住开口,这台词是白砻刚刚才说过的。

白砻的表情终于不再严肃,又换上了之前那种带有几分邪气的风流相。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白砻戏谑地眨了眨眼睛。

“你放心,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我我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徐贤脸红了,“我是在关心他,不是在担心你!”

白砻笑得一脸欠抽,“行行,你说什么都对。”

“对了,你们刚才都说什么了?”放下心里包袱的徐贤一边削土豆皮,一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由衷地担心起凌扬来。

这句话点醒了白砻,他脸上的笑容又敛了,“我答应了凌扬不说。”

他顺手接过徐贤削好的土豆,“我帮你切土豆。”

徐贤惊了,“你还会切土豆?”他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一个会用菜刀的人。

白砻慢慢地摇了摇头,“不会,但是如果不让我拿刀切土豆,我怕我会忍不住拿刀去杀人。”

不用白砻说徐贤也看出来了,那个土豆在他的蹂躏下已经面目全非,徐贤想还好我有多买土豆,至于案板上那个……就留着做土豆泥吧。

徐贤皱着眉看白砻继续摧残那颗倒霉的土豆,他每一刀都下得很艰难,就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连握着刀柄的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徐贤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凌扬的手……?”

白砻一刀下去,金黄的土豆被染成红色。

“哎呀,”徐贤被吓了一跳,连忙冲出去找创口贴。

白砻任由对方小题大做地给他包好伤口,“只切破了点皮,用不着这么紧张。”

徐贤有点小恼火,“你还是出去吧,知道你是军校的,不用在我这儿上演血染的风采。”

白砻被徐贤逗乐了,摸了摸对方的头,转身又回到了凌扬的房间,凌扬正窝在椅子上,盯着一旁的鼠标发呆。

“看久了能多盯出几个键来不?”白砻看他这副样子就想挖苦他。

凌扬撇嘴,“你帮我还了吧。”

“还它做什么,给你的你就用着。”

“这是公物。”

“因为给你什么你都不,只好编出个公物的理由寄存在你这,鼠标是这样,衣服也是这样,你说你是不是个别扭受?”

凌扬又不说话了。

徐贤终于把饭做好,该做成土豆丝的做成土豆丝,该做成土豆泥的做成土豆泥,当然血染的那一部分自然是扔掉了。

“叫羊羊出来吃饭。”

领命的白砻走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的凌扬的房门前,抬腿就是一踹,“笨蛋羊!开饭了!”

下一秒,凌扬卧室的门开了,“叫毛叫,叫魂啊!”

徐贤黑线了,原来二人所谓之前的关系竟然是这种相处模式。

后来徐贤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二人的作战能力,凌扬和白砻这两个活宝一个比一个毒舌,凑到一起简直就没有一刻安静时候,整顿饭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互相吐槽的过程。

据说白砻的家教比较严,那他到底有没有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再说了,这是家教很严的结果,那要是不严呢?

饱受摧残的徐贤一边痛苦地扒饭一边想,为什么他俩不恢复冷战呢……

“对了,花花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森蓝看你发小比赛吗?”白砻终于停止跟凌扬对损,把话题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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