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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mmm这是在嫌弃它吗?

谢臻又仔细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一个没有王法的地方,力量就是一切,成为六大界主门下的门徒都是能够出去横着走的吹嘘的资本,但是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六大界主和魔尊这两股庞大的敌对势力,还有数不清的小门派在这夹缝中求生存。

然而无论如何,什么门派资历都没有的人,只能被划为最低等的人群,除非做商贾,否则就是生活在世界最基层,过着备受人□□的日子。

这个世界的谢臻出身商贾世家,是捧在手心里的小公子,从小养尊处优地过着日子,直到十一岁那一年,到了所有小孩最期待的那个年龄,他和一群同龄的孩子被一方关中大人带进一个院子里测试能力和体质,他是水火双灵根,两种完全不相和的属性并存,注定了他的修炼之路几乎没有任何出路,但是他却是罕见的极阴体质,最适合被当成炉鼎才补,因此消息一出,还未等他回到家中,便被一行人给强行掳走了。

掳走这个世界谢臻的人,就是那时候还未被称为魔尊的男人,莫玄天。

但是莫玄天将他掳走之后并未立即才补,反倒是把他当作了口粮似的圈养起来,甚至拿最适合他这种诡异灵根修炼的上乘法决给他修炼,为了能够修炼法决,这个世界的谢臻并未起过离开莫玄天的心思,久而久之,他的能力越来越出色,和另外一个男人胡震成为了莫玄天的左臂右膀。

谢臻将这些记忆牢牢记在心里,细细捋了一遍,不得不说这个叫莫玄天的男人养心腹的手段实在不错,他给一个几乎因为天分而被断了修炼之途的炉鼎,一个能够修炼的机会,让那个孩子死心塌地地留了下来,并且重用这个炉鼎将他扶上自己最贴身的至高位置,看起来像是对这个孩子推心置腹,实则却是把对方的一举一动牢牢监控在眼下。

他从未动过谢臻一根手指,也绝非是没有把谢臻当作炉鼎的念头,只是因为就像未开封的酒,放置得时间越长越香,未开过苞的炉鼎,修炼的功法越高深,对他这个采补者才越是有利罢了。

然而这个世界的谢臻却因此而义无反顾地跟随了这个男人,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我准备好了。我们进去吧。”谢臻开口说道。

世界闻言严肃着一张婴儿肥的小脸点点头,小手一挥,把谢臻送进了这个世界里。

……

谢臻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待在颠簸的马车里,马车富丽堂皇得很,光看内饰就看得出绝非寻常人家坐得起的。

他没有作声,安静的闭眼整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记忆和信息,但是没过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意识到似乎这辆马车的情况不太对,他猛地撩开车帘,却发现这辆马车上竟然连个马夫都没有!马匹毫无目的地瞎跑,谢臻猛地一拉缰绳,轻吁一声,把马匹拉停下来。

谢臻现在脑袋里乱哄哄的,他把马匹系在一处后,便又钻进了相对安静的马车内,闭眼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工作。

此时此刻的“谢臻”正前往千刀深渊,把那柄当初无法带走的封魔枪取回来。

的确,以魔尊莫玄天的心思,他绝不会把一柄能够拿捏他生死的武器留在那处,但是奈何,能够带走那把封魔枪的人,除了体质至阴至极、灵根两相排斥的谢臻外,再无二人能够做到。

而“谢臻”却在强行将灭魂剑拔出封印之后,遭到反噬一蹶不振,直到近日才渐渐恢复过来。“谢臻”一醒,便自觉马不停蹄地赶往封印之地,即便魔尊柔声劝慰他无甚紧要,他依旧无法容忍那柄祸害了魔尊的神器还留在原地,万一又被其他体质和他相似的人拔走怎么办?就算这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他也不愿冒这个风险,他要尽早拔出封魔枪,交给魔尊保管。

只不过“谢臻”这具身体毕竟被反噬严重,还未得到康复就违背了魔尊的命令,强行决定前往千刀深渊,拔出封魔枪,导致身体劳损严重,直接魂归西天去了。而谢臻则鸠占鹊巢,成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身体的掌控权易了主。

让谢臻极其满意的是他现在的处境,他在前往千刀深渊的路上,在去接黎铮的路上,而且,他不再处于莫玄天的眼线之下。

“谢臻”是自己悄悄跑出来的,自然莫玄天还不知晓,那些一向布置在“谢臻”周身名为护卫的眼线更是被“谢臻”甩得干干净净,现在的谢臻,就连这一辆马车都是租借来的,而不是魔尊那边的。

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自由人了。

尽管还脱离不了魔尊的掌控,迟早都会被抓回去,但是无论怎样,至少现在,在他去找黎铮、和黎铮汇合这一段时间里,他是一个自由人,他能把他知道的情况全部先交代清楚,得黎铮一穷二白地在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知道。

又过了一宿,马车进入了千刀深渊之内,再往前走,便是怪石嶙峋的石头路,稍不留神,那些锋利的石头边缘就会割伤皮肤也正因此,千刀深渊得名而来无论如何,马车是断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了。

谢臻跳下马车,将马匹绑在边上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他估计自己顶多两天功夫便能回来,而边上有灌木丛有野草,不担心这马会因为无人照料而到了真要它跑起来的时候,没力气跑动。

现在是深冬,谢臻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貂毛皮裘,把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这厚重的外裘之下,他脚程很快,从山脚到山顶,只用了大半天的功夫,饶是这样,到了山顶也是太阳落了山。

当年那一场封印魔尊的大战极其轰动,而封印魔尊的地方更是无人不知,因此谢臻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柄曾经封印了魔尊的封魔枪,枪。身银红,即便几十年未再经历战斗,这柄枪依旧锃亮夺目,而夺走了无数魔尊余孽的封魔枪,周身杀气和血气更是仿佛凝成了实体一般,让谢臻每往前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他一边惊叹着这把枪曾经的主人到底该杀了多少人,才让这把枪变得如此血气凌人,一边顶着压力一步一步靠近。冷汗从谢臻的额头上滴落,他从未想过自己连靠近这柄封魔枪都会如此吃力,怪也要怪这具身体当初实在到的反噬太重,如果当初直接就是拔走了封魔枪,说不定也不一定会受到那么严重的反噬。

毕竟这柄封魔枪,天生就是为了谢臻这样至阴至极、灵根相克之人而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舞动起这把封魔枪,自然封魔枪不会伤害这样难得一见的主人。

世界凭空冒出,就站在谢臻的不远处,比谢臻更加靠近封魔枪,却仿佛丝毫没有受这般可怕杀气与血气的影响,世界看见谢臻情况不算好,婴儿肥的一张脸露出几分慌乱,“你等等,我帮你屏蔽了这些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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