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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茶盏猛灌了几口:“那老家伙能有什么反应!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迟早退下来,跟我抢地盘?还不掂量着点。”

白灵皱眉,指着白虎的鼻子道:“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给我坐好了!”

白虎疑惑了,他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个模样,以往白灵从没说过他什么,眼下是几个意思?自己当阔太太久了,连性子也变了?

“长姐,我就是土匪,当然是匪样!”

“你!”白灵欲言又止,说出当年真相的欲/望几乎消失殆尽。

白启山对她使了眼色,示意她慢慢来,有些事急不得。

须臾,王璞折返厅堂,抱拳道:“属下方才在白府四周看了一下,的确已被团团围住,怕是侯府已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朱耀一夜之间哪来那么多兵?此刻,外面起码有一个铁骑营的兵力。”

众人眼神投向了褚辰,他腰间带了一块羊脂玉的挂玉,此物不是旁的东西,正是禁卫军的腰牌,此腰牌一出,京城上万禁军便会听从指挥,如帝钦临。不过外面的卫军恐怕是不会听令的。

白虎自然也认得此物,不以为然的又是嗤鼻一笑:“我离开这段日子到底错过了什么好戏?不就是一个铁骑营么?老子这就杀出去!”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白虎的话,白灵突然掷了茶壶,落了一地的水渍和碎块,满目忧心的望着白虎,有种无力的之感。先太子温文尔雅,才高八斗,太子妃已是女中诸葛,出身名门。

看着白虎匪/色难改,白灵心中一阵愧疚和自责。

“都怪我,都怪我那些年为了活下来没有好好教导他,我该如何向父亲和母亲交代?”

白灵哽咽了,白启山忙搂住了她的肩,这样娇楚的女人,也不知道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白灵时,她手持长剑,从土霸王手里救了他,那日她一身红缨铠甲,眉目阴厉,这不是与生俱来的英气,是被一步步逼出来的无奈。

“大姐你怎么好端端的提到父亲母亲?”在白虎的认知里,从来就没有过父母的概念。

此刻,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奶娘抱着两个月的妙姐儿过来,神色匆匆:“夫人,二小姐一直哭闹不休,奴婢怎么哄都不成,您看看到底怎么了?”

白虎懵了一懵,再看看白灵的模样,立刻知道了襁褓中的女婴是谁了,可能是若素的缘故,他当舅舅当上瘾了,在白灵伸手之前,一把将妙姐儿抢了过来,抱在怀里来回晃了晃,还会对着她吹口哨。

说来也怪,小东西一落入坚实的臂膀,立马就不哭了,还睁着大眼冲着白虎眯了眯眼,这可把白虎可乐坏了,兴奋道:“这这是我第二个外甥女了?长的和素姐儿还真有几分相像,今后又不知道会祸害哪家小子!”

在场的人,也只有他还能笑得出来。

白虎这人到了任何时候,都是轰轰烈烈,风风火火,乃真性情也,只是如何能为君?

褚辰本来就是想拥护白虎继位的,这世上没有人比他的血统更加名正言顺,而且白虎即位,对白家和褚家都是极为有利的,可眼下看来褚辰心里也没底了。

难道,朱氏江山注定走到头了?

他从来没想过登上那个位子,前一世只想效忠君王,而这一世,他只是为了他的素素,可到后来执念又变了,变成了她,他只想要她。他心里不知不觉住了一个人,小小的样子,让他怜惜不已,甚至有时候痛恨上辈子怎么没早点遇到她,或许那样的话,她就不会沦落到那么凄惨的境地。又或者,曾今在乔家,他和她也曾擦肩而过,只是缘分不够,修到这一世才刚刚遇上。

王璞默了默,又道:“铁骑营是李将军亲手带出来的兵,不可小觑,况且属下还闻到了火油味。”

众人顿时集中了注意力。

李秦已经不久之前去了辽东镇,防守北元,怎么会和朱耀一事扯着一起?

“火油?是想一把火烧死我们么?”白启山愤而起身:“最近接二连三的有朝中大员无故伤亡,这事一定也朱耀脱不了干系,我真是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境地。”

相比而言,褚辰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看着白虎怀里的襁褓呆了几息,淡淡道:“外面的人一时半会不可能动手,想来朱耀一定不知道我在这里,也不知道白虎已经回京,他做这一切不过是想在今日的朝会伤威胁我就范。”

褚辰的镇定让白启山起了疑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同大伙说?”

为什么要同‘大伙’说?

褚辰性子冷,还真没有凡事都同旁人商议的习惯,不过对方是岳丈大人,他耐着性子道:“嗯,小婿的确有想法。”

白虎抱着妙姐儿在屋里头踱了几步,听着众人所说之话,他觉得自己理解的不太透彻,道:“我都错过了什么?”

第378章我的解脱(4600)

白灵让奶娘将妙姐儿带了回去,愁容满目,能不能让女儿一生安宁就要看今日了。

她道:“是时候担负起你的责任了,朱孝天!”

这话是对着白虎所言,屋内的褚辰和白启山的目光同样落在了白虎身上,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告诉他这个事实,毕竟杀父之仇,夺位之恨,像他这样雷霆暴烈的性子,一定会将当年所有牵连之人找出来,血债血偿。

白虎俊朗的眉目凝重了下来,这不像是玩笑话,他再怎么狂放自大,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大姐,你说什么?谁是朱孝天?”

白灵红了眼眶,一句一句从当年午门开始说起,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一切阐明,又取了曾今原太子的印纽给了白虎:“这是父亲的东西,放在你身上更合适。”

白虎从惊愕到惊醒,愤怒,悲切交织在了一起,他起身在屋内踱步,手里握着印纽半晌,才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白灵忍着泪点了点头:“父亲是狗皇帝亲手杀的,尸体挂在午门示众了三天,母亲临死前百般交代,保你安然,不要想着复仇,可我今日失言了。本以为一直瞒着你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现在才发现我大错特错了,老皇帝已死,他的血脉还在,而这江山不是他的,也不是他儿子的,本该是父亲的,是的你!”

要说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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