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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暂且陪你回去小住几日。”

陪?

谁需要你陪?

若素正要说什么就见褚辰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一炷香后,马车抵达承恩伯府,白虎已奉命赶往北疆,白启山夫妇不日便要离开京城,也无心在回白府。

见若素安然回来,白启山喜极而泣,拉着白灵的手险些失声。

若素对二人施礼:“爹爹,母亲,是女儿不孝,让您二位忧心了,从今往后女儿再不会那般任性!”

白启山一把拉住若素,瞧她消瘦不少,身上的衣物也是粗陋无比,心疼至厮,当下就想将褚辰撵出府去。

这厢,若素回了海棠,由春夏和秋冬二人伺候着沐浴,褚辰留在了前厅,面上却毫无放松之态。

“你走吧!素素由我照看着,总好比过待在你褚家!”白启山闷声道。

白灵见势不妙,便退了出去,褚辰和白启山之间恩怨是因若素而起,她这个继母不便插手,就去了海棠看看若素身子可受了损伤。

堂屋里有凉风嗖嗖的灌进来,褚辰没有再披上披风,他就站在那里,尴尬的像座雕塑。

他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也想找若素出来,好好问问,他的素素去哪儿?

“小婿不走,这番会陪素素住上几日,她何时走,我何时走!”

白启山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和离!明日就和离!”

褚辰面色淡淡,不怒也不悲,只道:“我与素素已圆房,和离怕是不行。”

白启山嗖的转过脸,抬手指着褚辰:“你你说什么!”

看着褚辰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禽兽

其实,以若素这个年纪嫁人同房,也大有人在,只是在白启山眼中,他的女孩儿还只是个孩子,当初定下婚事,也实属被逼,谁料褚辰连半年都等不及,在若素及笄之前就与她同房了,在他看来,便是十足的禽兽。

褚辰又道,态度坚定:“岳父大人,请赎小婿无礼在先,素素我断不会舍弃!”

白启山一屁股坐在了东坡椅上,一手捂着胸口,只觉气血不顺,还未来得及再训褚辰几句,那人已经出了厅堂,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若素已褪去了衣裳,春夏和秋冬将热水备好就退了出去,小姐沐浴不需要人伺候,这是府上众人皆知的。

白灵在屋里头坐了下来,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她。

换作是自己被白启山送出去,白灵也无法接受。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白灵皱眉,就见褚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我有话同她说,师姐能否行个方便?”

白灵为难:“可素素在沐浴!”

褚辰不以为然:“我同她是夫妻。”他放佛特意加重了‘夫妻’二字。

若素解了中衣,低头看见手腕处的青色痕迹,大半个月了,那人掐过的地方还未彻底好,她心中一阵堵闷,不过好长时日未曾有机会沐浴,这一碰了水就舍不得出来,刚将整个人没入浮着花瓣的温水里,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她以为是白灵。

在水里憋了几口气,她冒出头来,趴在浴桶边缘大口喘了几口气。

净房里的烛火微亮,她的肌肤十分柔滑,有水滴顺着滑了下来,后背是一片旖旎的美景,隐约往下看还有柔细的腰肢,在外下是翘挺的白臀。

第304章沐浴惊

褚辰没料到一入净房会看到这幅场景。.

不可否认,这副皮相让他为之痴迷,亦为之沉沦,原先他以为那是因为这人是他的素素,仅此而已,而绝非是他贪恋美/色。

他闭了闭眼,视线移到灯厨上,水汽氤氲着火光,迷离,微醉。

要问个清楚么?

他是有这个权利知道真相,可却迟迟开不了口,也抬不起头,他是个铁血男儿,从不摧眉折腰,何曾这般进退不得?

若素泡了一会,疲倦大增,体内的寒意也渐渐消散,许久未听到动静,歪着脖子揉了揉肩膀,在外挨冻了几日,脖颈有些僵硬。

她这一动,身后有人拿了棉巾沾了温水之后,给她不轻不重的擦背,从雪白的脖颈到后背,稍稍往下又停了下来,再度擦着上面。

这样的力道,若素很受用。

白灵素日与她交好,虽让继母‘伺候’不成礼数,她实在乏了,未转过脸,只是静静消受。

又过了一会,身后那人扔了棉巾,徒手给她揉着肩膀,她微愣,饶是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这双手很大,上面还带着薄茧,摩擦在她细滑的肌肤上,立刻让她觉得酥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若素猛然回过头,就看见那人立在浴盆外,广袖卷起,露出了结实僵硬的臂膀,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双目紧紧看着她的。

这个场景令若素大吃一惊,忘了护住胸部,质问道:“你你这是作何?”既已‘互相休弃’,便不再是夫妻,哪有‘坦诚相待’的道理。

她一惊呼,胸前的起伏如春花绽放,不期然的撞入褚辰的视线里,若素觉他的目光灼热烫人,立马回过味来,双手抱着胸脯,又往水下没了没:“你出去!”

褚辰并没有阻止她,回了视线,又将广袖放好,神情安宁道:“我今晚陪你住在伯府,你何时愿意回家,我们再一道回去。”

回家?

若素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态度大变,那些日子不是冷目相对么?不是要将她送人么?不是还领了新人回府么?

人是最为敏感的物种,一旦被伤,便容易杯弓蛇影,信任就变得愈艰难了。

何况眼下二人之间已没有丝毫秘密,若素不必再做那人的替身,坚定道:“你我已和离,休书我还存着。”

褚辰依旧未顺着她的话答下去,想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他俊脸也不知怎么变得微红:“你洗好了么?我多日未曾沐浴,一会上了榻怕是会熏着你。”

他的意思是也要洗?

若素气急:“褚辰!你我已毫无瓜葛,你走吧!”她想骂他,可又担心他会失控,她眼下赤着身子,断不会无端招惹此人。

褚辰终于忍不住,语气温怒:“你没看清楚休书上写的是什么?就断定你我已和离?我褚辰这辈子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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