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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行?

这点事都做不好,她今后如何在侯门立足?总不能单靠着褚辰的宠爱!

“你拿过来,难道你想让我在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若素半起身,伸手去够经书,褚辰却抬臂猛然间将她捞住,一只手还紧紧的包裹住了她胸前的雪峰,轻笑道:“又长大了些,你可察觉到

了?”

“你!”若素大惊,呼出声时,人已经天旋地转被褚辰抱着绕过屏风,像扔麻袋似的抛进了层层叠叠的被褥里。

眼下正是严冬,被褥很厚实,她被扔下后,并不觉得疼,只是脸上火烧火燎的灼烫。

褚辰站在脚踏上,顺手就撤去了中衣,整个人压了上来,又是亲吻又是吸/吮。

若素被剥的只剩下亵裤,大腿根部被坚实的顶住,他还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小乖,你喜欢我的对不对?怎么也不见你主动?”

他动情了,鼻尖冒了细汗,早就忍的难受,却还是执意的撩拨她。

若素今日心情不太好,小腹也是隐隐涨疼,她通晓医理,算了算日子也是差不多了,忙道:“我....我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

褚辰一怔,瞬间明白怎么一回事,脸色凝肃中有些抽搐:“...呵....是为夫疏忽了。”他也记得她的小日子,应该就在这几天。

箭在弦上,突然止住,褚辰曾今再怎么清心寡欲,眼下也是说不出口的煎熬。

好在,他所学的内功心法就是靠着抵制**提升功力,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调节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来时,褚辰已经不见了踪影,昨夜还真来了月事,她正要起榻,银春上前道:“大奶奶,夫人说您抄写经书有功,今日就不必去请安了,奴婢伺候您起榻用膳吧,世子爷进

宫之前,命小厨房做了好些时兴的点心,还有您爱喝羊乳杏仁茶。”

闻言,若素恍惚了一下。

经书?她并未抄完呀?难不成又是褚辰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她笑了笑,心头泛起一丝甜蜜。

可思及羊乳杏仁茶时,笑容瞬间僵住,她捂了捂胸口,当真是酸痛难耐,那人昨夜虽然放过了她,可有些事还是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耳畔犹是回荡起那人轻挑的话语:“羊乳杏仁茶滋养出来的倒是雪/嫩/丰/腴,为夫甚是喜欢。”

这厢,银春见若素失神,且面色潮红,她就唤了声:“大奶奶?”

若素这才醒神,立马交代了下去:“今后羊乳杏仁茶不必再备了。”她再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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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分列而站。

新帝朱允弘青涩的脸上是俯视众生的傲慢和荣耀。

经君臣几番‘商议’,朱允弘又道:“顺天府尹一职暂由兵部侍郎兼任,众卿可觉得妥善?”

兵部尚书还有三月便要致仕,他是太着急栽培自己的心腹,这才看中了在兵部任职的左侍郎汪直。

汪直此人也是个用兵奇才,可也有致命的弱点,贪财好色,男女通吃,若不是先帝念在汪氏祖宗开国有功,早将其革职查办了。

越是有弱点的人,就越是好利用。

褚辰一早就派人监视着汪直,朱允弘前后送了五六个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进了汪府,不出几日,尸身就赤/裸着被人抬出来,浑身的血迹和伤痕,惨不忍睹。

尽管如此,朱允弘还在明面上宣言汪直忠肝义胆,侠义心肠,先后又送了稚男进府。

朝中诸臣窃窃私语,皆知小皇帝大换血一举也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褚家没有表态,文家也未表态,众人皆是墙头草中的高手,这下也是附和着点头称是。

更有其人提前到了褚辰的指示,一应按兵不动。

朱允弘见臣子们各个没有异议,自傲的帝王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喜悦。

不多时,司礼监唱礼,群臣退朝。

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传开,褚辰还未到侯府,就被刚致仕的王大人,原先的户部尚书挡住了马车。

王璞上前低语了几声,褚辰只淡淡只言片语:“不必理会!”

王大人年事已高,仍旧跟在马车后追着喊道:“子不孝父之过,徒不善师之错啊,你这个帝师当真是误了朝堂,误了我朝先祖皇帝的荣尊啊.....”

长街两旁是行走的百姓,这些人对汪直的恶心尤为痛恶,眼下新皇又是重用奸臣,又是大力培植东西厂,这让他们非常不安。

因为褚辰的关系,王大人看好的孙女婿----白虎也被抹黑,他老人家一回府就禁了王玲月的足,哀叹:“国之不幸,家之不幸啊。”

新帝登基不到一月,过去十来年,人前人后佯装出的仁厚大度尽数消失。

不仅重用了汪直这等奸佞,内阁几位元老接连被无中生有的小事牵责,清流派官员各个人人自危,褚家和文家仍旧无任何动静,新帝的野心愈发膨胀。

内阁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得大权。

除此之外,东西厂也成了帝王的‘新宠’,风头隐隐有盖过锦衣卫的趋势,对此文天佑依旧毫无所动,每日面目凝肃,旁人不知他在思量着什么。

第291章专会生养

这一日是腊月二十三。

又称小年。

这一天民间主要是送灶神上天言事,可谓之送灶,辞灶,醉司命。

祭祀灶神在晚上进行,祭祀时,灶台上摆好果品甜点,先磕头烧香,然后揭掉旧灶神画像烧掉,这就是送灶神上天。

华灯初上,镇北侯府的后厨就贴上了灶君和灶君夫人的画像,上头还写着狂草的对联:“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若素之前是乔家庶女,后又为白启山之女,白府无那么多讲究,她便没有接触过这类事宜,这番还是头一遭,她又是新进门的长媳,很多事都要起头,比方说今日打赏后厨的银袋子和铜钱就是

满满一方盘。

镇北侯的富庶超出了若素的想象,幸而她私库里攒了不少银钱,自己手底下还有几间盈利的铺子和田庄,要不然光靠着侯府发下来的月银,断然是不足以支撑长媳的颜面的。

若素步入小阁,就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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