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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帝师怕是有的忙了。

还是等他忙过这阵子吧。

月朗星稀,明个儿又是个好日子,就连鸿胪寺的官员也连连感叹明日是千载难逢的吉日,乃新帝登基之大吉也。

终于,若素还是步入二楼寝房,屋内只有银春在整理衣裳,若素并没有看见褚辰的身影,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随意洗漱一番,喝了碗参汤就拉拢了被褥早早睡了。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来时,褚辰已经起榻,她忙坐起:“你是何事进来的?”

褚辰觉得奇怪,这是他的寝房,他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小妻子怎滴如此惊讶?

他淡淡一笑,正着中衣,双手灵活的系的中衣上的暗扣。

怎么看上去好像是没有穿衣就睡了?

若素鬼使神差的拉开被褥,一低头就发现这不是她的被子,她又睡进了褚辰的被子里,身上也只着小衣。

看着小妻子脸色骤然晕红,褚辰解释道:“昨夜见你热的厉害,就帮你除了一件中衣。”语罢,他好笑的挑了挑眉:“放心吧,什么也没做。”

腊月天会热?

若素:“好像才过五更,今日要我伺候更衣么?”她看着褚辰从橱柜里拿出了明红色官袍和配绶,不由得问。

褚辰道:“过些日子吧,眼下天冷,你冻着了,我反倒不方便。”

不方便?

她怎么就让他不方便了?

褚辰手脚极为麻利流畅,若素被他伺候着穿过衣裳,知道他这方面的能力也是叫人吃惊,裹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明媚的脸,就那样看着他穿衣,觉得这个画面也叫人赏心悦目。

不到片刻,褚辰就连官帽也戴上了,正一品的朝服,梁冠,还有腰间的配绶,最后他坐在床榻上穿上了黑色皂靴。

再度站起时,整个人气宇轩昂,风度卓绝。

若素心叹,难怪京城那么多痴女盼望着想嫁给他。

褚辰回头就看见小妻子一脸眷恋的表情,他也很想留下,她想看,那就让她看个够。

可是今日事关重大,他必须马上入宫,一切耽误不得。

“你在府上好生待着,这几日就不要去药堂了,回春堂那里我已替你寻了几个医术了得大夫看馆,你在家中若是无聊,就命人将乔家五姑娘接来小住几日就是了。”

他以为,若素和乔若娇很是娇好。

其实也不过是乔若娇喜欢粘着她罢了。

褚辰大步离去,长袍无风自动。

新帝登基大典由鸿胪寺主持。

由帝师亲自率领众礼官行登极仪,而后携百官以及前朝元老高呼三声“万岁”。

新君准备天子卤薄入太庙,上追尊先祖皇帝,然后登极向上天祈祷社稷安康。

皇帝都有自己的仪仗队,皆有锦衣卫组成,各个身手不凡,新帝在奉天殿内外设仪仗队,群臣按照官位等级品类顺序列好,仪銮司官,赞礼郎等按次就位,午门外排列士兵,有持旗队到奉天殿外排列。

鼓声奏起,皇帝穿帝服,戴皇冠到奉天殿入座,鼓乐齐奏。

整个大典漫长且宏伟,待群臣向新帝三鞠躬,直到再向新君拜四拜仪式才算结束。

当日,皇上下诏书公布天下,宣布即位。

第287章绝不逾越

褚辰刚走没一会,若素就起榻了。

屋里头点了金丝炭,熏了满室花香。

银春撩开帘子进来禀报时,若素已经洗漱好,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喝着一碗羊乳杏仁茶,窗棂上糊了高丽纸,映着东边斜照进的光线,她整个人懒洋洋的,抬手都有些累。

按理说昨夜已经休息够了,怎滴还是力不从心?

同/房一次,她得消耗几日来恢复?!

若素心里叫苦,这种事怕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吧?

想了想还是再等些日子再看,说不定褚辰的热情当真会消减些也说不定。

阳光照得她粉白的小脸润红剔透,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羊乳茶,都有些热了,她以前从没觉得小阁有什么优势,此刻却现是个晒太阳的好地方。

“大奶奶,四房的魏姨娘在外头求见,说是要给您请安来着。”银春走到大炕前,在离若素几步远处,恭敬的站立。

她非常的懂规矩,绝对不会逾越分毫,伺候褚辰时是这样,伺候若素也是如此。

若素时常想,难怪褚辰单单留下了银春这一个婢女在院中。

“让她进来吧。”

若素早就猜到魏茗香迟早会来找她,这是她嫁入褚家第四天了,这人也该来了。

魏茗香是四房的妾室,和若素的差别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她来请安也实属正常。

巧云和巧燕拾了碗箸,很快就从小厨房端了果脯吃食进来,除此之外,茶水是少不了。

镇北侯的一应用度皆是最好的,从衣裳到酒水,样样品。

少倾,梳着妇人髻的魏茗香就入了小阁第二层寝房外的花厅,若素考虑到她的卧房也是褚辰的卧房,不便让魏茗香进来,就在花厅见了她。

才一年半未见,魏家嫡女早已没了往日的清纯秀雅。

她身穿柿子红撒金纹荔色滚边袄,下身配漩涡纹纱绣裙,髻上插着沉甸甸的金簪子,面容修饰过度,摸了太多胭脂水粉,有种俗尘之态,加之体型丰腴了些,胸前的两团更是明显。

听银春说过,这位魏姨娘如今在四房很是得宠,眼看势头就快过四奶奶了,只是上头有侯夫人压着,她还没那个机会怀上褚家的骨血。

“妾身给大奶奶请安。”魏茗香行礼道,她捏着帕子,凤眼斜视之间,隐有不甘之意。

谁会向一个本来和自己一样处境的人低头呢?

况且这个人还比她小上好几岁。

可眼下,若素就是整座镇北侯府谁也不敢招惹之人。

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

若素哪里不明白这些妾室的心思,幸而褚辰不会纳妾,她神游了须臾,又想起了那人在她耳畔的哝哝低语:“小乖,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人,你可高兴?”

她自然高兴。

若素垂眸盈盈浅笑,将那份独属于她和褚辰的只言片语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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