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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闹变扭了?”

不应该啊,褚辰那家伙是恨不得把若素捂在心坎宠着,怎会让她不痛快?

白启山和白虎是大老爷们,无法察觉女儿家这点小心态,而褚辰往常就是这样一幅‘生人勿近’脸,故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三个男人坐一处,似乎有要事要谈。

白家没什么近亲,又因白启山和白灵回京匆忙,回门宴就没有请什么人。

若素微微颔,喝了杯米酒,答非所问道:“舅舅这酿酒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也想学着点,今后或许也能以此作为营生。”

人在情绪波动时,常会说着着边际的话,尤其是被‘情’字所扰时。

白灵诧异:“这孩子,这叫什么话!褚辰岂会让你沦落到卖酒为生的地步?就算他狠得下心,我与你父亲还不准呢。”

褚辰耳尖,若素的话,他也听见了,持盏的手微微一滞,复而接着同白启山与白虎对饮。

若素浅笑,摸了摸继母的大肚,笑道:“真好,以我看这胎定是男孩无疑。”她眸中透出羡慕。

白灵以为她真是同褚辰闹矛盾了,打趣道:“你若喜欢孩子,也早些怀上便是了,到时候有了寄托,也便不会有那闲心思同你夫君置气。”

她什么时候置气了?

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甄氏医书上有记载,孕妇怀象是可以看出是男,还是女。

提及孩子,若素心中五味杂陈,她如今还未及笄,也没想过这么早生产:“我何时说过喜欢孩子了!不过是想早日有个弟弟罢了,今后家中有人支应门楣,我在婆家也不会难过。”

褚辰又听到了。

不喜欢孩子么?正好他也不太喜欢。

在婆家难以过活?褚家谁敢给她难处?是在怪他今日让她进宫了?

果然心里还是在怨他的。

褚辰闷闷的喝了杯酒,继续同白启山和白虎说话。

第284章娘子在上

白启山在此之前还顾虑自己的女孩儿嫁入侯门后会有所不适应。

更是担忧褚辰会过早同她圆房。

不过这两日朝中大变,他那份忧心就稍减了些,今日见若素红光满面,华服美裳,又见褚辰亲自牵着她下了马车,各种细微动作都是爱护有加,便更加放心。

他这个岳父大人还没受过褚辰的酒呢,没喝几杯发现女婿的眸光飘忽不定,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就顺着他的目光一望,便看见自己的女孩儿突然低下了头,以袖遮面,喝着米酒。

这厢褚辰也仰面一饮。

情愫方便迟钝的白虎也察觉到了什么味道,和白启山面面相觑。

白灵对自家夫君倩然一笑,意思是让他放心,并无大事。

哪有新婚小两口拌嘴的?

还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咳咳”褚辰自己也意识到了白启山与白虎的目光诡异,忙以拳遮唇,假咳了几声,

他素来自律,断不会轻易透露自己心中所想,更不会这般频频走神,他此刻万般焦虑着小妻子是否会真的怪责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里的人可不能就此冷落了他。

聪慧如她,应已猜到今日皇宫一行,他并未想过制止,反倒任由她去了。

白虎亲手所酿的米酒中还添加了稍许白酒,为的是让酒水能保存的时日能更久一些,若素贪杯,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后劲就上来了,她也不敢再与褚辰对视,总觉得那眼神诡异的奇怪。

一定是在怪自己了。

没错的,谁让她三番四次和文天佑搅合在一处呢。

换做是哪个男子都不会原谅这种事。

这般想着,胸口涨的发酸,只吃了几口花香藕便再也没有胃口。白灵见她脸色发红,神情萎靡,就让巧菊扶着她去后院歇着。

巧菊正上前,褚辰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出手捞起了小妻子的细腰,连同她身上的白色狐狸毛的披风也一并带进怀来:“我先带她回府了,你与白大人启程之日,我再带她回来一趟。”

褚辰皱了皱眉,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在借酒消愁?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不在乎她的生死,才这样折磨她自己吧?

所谓关心则乱,对心尖上人尤为是这样。

褚辰心头原本那点悔意此刻更浓了几分。

白启山和白虎再怎么不解风情,也瞧出了端倪,二人皆想问问若素到底怎么了,可眼看着人被褚辰打横抱起,也不好过问。

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二人心中不约而同涌现一致的想法。

褚辰抱着小妻子,白启山等人亲自相送,褚辰对二人道:“一切静观其变,若无他变,计划照旧。”

白启山同白虎点头示意,将褚辰送上马车方才折返。

白虎十分好奇,按理说白启山是忠臣,怎会听了褚辰的片面之词,难道仅仅是因为若素的关系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姐夫能这样识时务,于他和白灵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这厢,镇北侯府的专用马车渐渐驶离了义渠胡同。

马车的帘子是合上的,里面盈盈灼灼的泛着微弱的光线,褚辰怀里的小妻子嘴里似乎嘟喃了几句,可转眼秀眉又皱了皱,好像被人惹的不高兴了,欲要发火。

她看上去孱弱可人,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褚辰知道她性子刚烈,否则上辈子也不会丝毫不去阿谀奉承,导致惨死的下场。

像她这样的容貌,只要稍微对朱鸿业示好,就算他后宫佳丽三千,起码也还有若素的一席之地。

所以,褚辰对她的死才更内疚。

怀里的人脸色粉白,嫩的能掐出水,宛若新生的粉荷,加之眉如横黛,唇若滴蔻,五官拼凑在了一起,就流露出叫人无法忘怀的娇艳。

心里愧疚是一回事,褚辰同样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什么柳下惠,算算日子,二人也只在大婚那日亲近过,他尝了一次那蚀骨的**,此后总想着能再尝**。

他本来是打算今晚的

可眼下愧疚在先,他下不了那个手。

然而,心上人就在怀里,鼻口间都是她身上楚楚的幽香,他面对她时,自制力本来就少的可怜,褚辰下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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