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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前走,他不信,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烤熟的柿子,他也曾吃过,多年前在乔家墓林,他与庶弟饿的快死了,那人就烤了半数的柿子,酸涩无边,非常难吃,却也救了他的命。

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去找他!

是不信任他?还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他?

内心的酸胀与愤怒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圈住,无法呼吸。

“文大人!且留步,主子与白姑娘当真不在府上,您”

小厮在身后叫唤,文天佑仿佛听不到,四下奔走了一圈,确实没见到人,这才离去。

东来和东去从暗中走出,面面相觑。

东来抱胸,一脸不解:“你说,文大人这是抽哪门子的风?”

东去摇头,长刀扛在左肩:“还能为什么!不是主子惹了政敌,就是咱们小姐在外沾了野草。”

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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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被抱下马车,她一动也不动的窝在他怀里,很享受这样的安宁。

待到步入庭院,才发现此处是温泉池,她与他已经来过一次了。

褚辰止步,低头看着怀里,半醒半睡的人:“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是嫌她衣裳都脏了么?

仔细闻闻,还有烤鱼的味道,想来洁癖如他,是该嫌弃了。

若素正要说话,褚辰却道:“我看你也已经吃饱了,不如先洗澡吧。”

冲入山谷,寻到她时,就看见文天佑端坐在不远处,二人之间燃了火堆,还有未吃完的烤鱼,虽然褚辰不希望若素孤身一人,可见了此景,还是难掩不悦。

但凡是人,都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与旁人有任何接触。

更何况此人还是文天佑!

不是褚辰不够自信,只是文天佑这人与他相比,可谓平分秋色褚辰摇头苦笑,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患得患失了。

若素从他怀里下来,她也想泡个澡,在暗道冻了一整日,加之山谷风大,她已经体力透支。

“可是我并没有带换洗的衣裳。”

褚辰那修长的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腰带,他对这个动作似乎非常熟练,不一会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和亵裤。

圆润的肩头,清冽的锁骨,鼓鼓的诱人呼吸乱想的胸脯,再往下就是巧纤细的腰肢,最后就是粉白的脚趾,小小的十分可爱,褚辰的眸光幽幽泛沉,牵着若素的手,在她右臂上的红色朱砂痣上亲了一亲。

他低着头,唇凑了过来,低低道:“有我在,要衣裳作何?”嗓音极具魅惑。

这是什么逻辑?

若素知道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她挣脱开他的手,慢慢下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很快将她淹没,只留下一张小脸,这才在水中除去了小衣和亵裤。

褚辰也没有进一步如何,他很明白如何掌握分寸,万一过了火,他怕会伤了她。

她还是小了点。

若素懒洋洋的泡了一会,她趴在池壁上,雪白的皓臂时不时凫几下水,非常欣赏的看着当朝太傅大人端坐在火炉旁烤着衣裙。

他眉眼俊朗,目不斜视。

换作以往,若素对男女大防十分看重,可在褚辰的‘心’调教之下,她‘学’的非常快。

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眼下更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负现世的道理。

见褚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总觉得有种挫败和孤落感,她便朝着褚辰浮水,褚辰也没有避让,任她玩闹。

水滴从他俊美的侧脸滑下,映着火炉的光芒,平添一种卓然的美感。

这样一个人,本应该驰骋沙场,策马平天下才对,怎么就安心做他的太傅呢?不久之后的辅政大臣,这个位置看似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实则也是会摔的最惨的。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权臣能有好下场。

若素玩弄了几次,见太傅大人丝毫不为所动,觉得实在无趣,想从池子里出来,就问:“衣裳干了没?”

褚辰终于侧过脸,眼神温柔浅淡:“怎么?就这么点耐心?”

她以为褚辰是在说,她在温泉里泡的时间太短,便道:“泉水对身子有益,可泡久了难体乏。”

褚辰放下手中差不过干燥的绸缎小衣,起身款步而来,他的手置于腰间的玉带上,低着头看着趴在池壁的人:“调戏了我就想这么了解了?”

若素一个懵懂间,玉带已然滑落,紧接着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就在眼前赫然出现,她本能的转过了脸,扶着池壁,移向另一边。

泉水一阵荡漾,不看也知道那人已经下来了,若素还想往前再挪一挪,腰身就被人捏住。

褚辰从后面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青色的胡渣刺的若素面红耳赤。

“想往哪儿走?”他在她身上蹭了蹭。

若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她干脆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是怎么找来的?依我看山谷中到处是机关,四周皆是峭壁,那地方着实蹊跷,对了,我与文大人还发现了一个密室,你可带人去查探一番。”

怀里的人娇软的不成样子,褚辰比她更不好受,他笑道:“这就害怕了?素素,你之前胆子倒是不小,连文天佑这样的人也敢招惹,告诉我,你怕我什么?”

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了裸露在外的白嫩的肩头,掌心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上移,抱的满怀香玉。

只觉浑身火烧火燎,若素抬手想掰开他:“你你别这样,我有话要说。”

褚辰气息不稳,轻轻的咬住了眼前的小巧的耳垂:“你说你的,我不耽搁你。”

若素气恼,她只是想让他也知道被人调戏的滋味,却没成想换来的是被调戏。

忙道:“那你了知道这次的事是何人所为?又是何用意?药王大赛还要继续么?我我想回京了。”

褚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头埋进她肩头,喘着气:“是该回京了,大婚在即,你我的事耽误不得。”

若素:“褚哥哥说的是,那我们何时启程?我总觉得那日在酒肆遇到的人就是大皇子,他不是善类,你可要小心些。”

她总是一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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