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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嘎然止步,目光愤然,从一开始若素的推斥,到现在明着怪他,这一幕实在是叫人刺眼憋闷,他只觉胸膛被棉花堵着,找不到缺口,大有窒息之感。

文天佑居高临下,那双虎眸里淬满了火光,仿佛随时会将若素化为灰烬:“你以为对方只是想毁了这次大赛?白若素,你到底是真的天真,还是伪装的太深?我要是没带上你一起,你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你知道么?”

他真是疯了,才会惹上这个不知感恩戴德的‘麻烦’!

若素在震惊中豁然清醒,脑子飞快转动,她突兀问出口:“褚哥哥他有危险?”

褚哥哥?

叫的真是亲热!

文天佑胸口的那处沉闷在这一刻放大了无数倍,掌心紧握,他咬了咬牙,又靠近了一步,好似面前是无尽的诱惑,他控制不住的上前。

他靠的那样近,一垂眼就能看见那把不盈一握的柳腰,褚辰也喜欢搂着她吧!

理智在告诉他要冷静,褚辰是他的宿敌,却也是不能或缺的对手,文家太需要褚家来达到平衡,而他也需要褚辰的存在去牵制旁人。

他本不应该管闲事的,可转念一想,他是锦衣卫,全当是奉命行事,皇帝要他监赛,他这次护着白若素,也算是公事。

更何况,褚辰欠他一个大人情,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一想,文天佑闭了闭眼,将怒火艰难的掩盖:“你放心,褚太傅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

暗道幽深,回音如鬼魅出没,叫人不寒而栗。

地底下的温度要低很多,若素身上只着这个时节的薄衫,略显单薄,却更显得细腰丰/胸,她撇过了脸,不与文天佑对视,望着墙壁的灯厨道:“这里肯定有出口,可是油灯的火芯文丝未动,可见是暂时被人封住了缺口,我猜一定有机关。”

文天佑步子往后退了两步,悄然深吸了两口气:“哼,还用你说!”

若素吃了颗药丸,也递了一颗给文天佑:“烟雾有毒,你方才也吸进去了不少,这是可解百毒的药,千两一颗,全当是偿还文大人相救之恩,从此各不相欠。”

文天佑运功调整气息,的确身子不适,刚才胸口堵闷难耐,竟忽视了,他接过药丸,眼看着若素也服用了一颗,他才吞下。

防人之心,实在是重。

他冷笑:“呵---好一个互不相欠。”想与他彻底撇清,想也别想!

文天佑又道:“当初你帮我拖延了淑妃一次,我本欠你一个人情,这回全当是扯平,至于这颗药丸,算是我欠你的。”

若素:“.......”她一点也不想让他欠自己的:“不必了,算我赠与文大人了。”

文天佑发现若素很不想与自己搭上任何关系,他偏不随她的愿:“我从不亏欠任何人!”

若素在一片昏暗中隐隐苦笑,是么?你当真从未亏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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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在一个电花火石之间,褚辰赶至比试场地,若素已不在了。

他已经尽最快速度处理了那些蒙面人,剩下的活口由墨殇接手,衙门的人竟如此不堪一击,早被人暗中掉包。

一时大意,终成大错,秋风萧瑟中,褚辰捂着胸口,毒气入了肺腑,他差点就忘了痛楚,便从怀里取了若素事先给他备的百花玉露丸,服用了一颗。

他长身而立,眉目煞人,就站在那里,成了一座雕塑。半生迷糊说今天到此为止了,明天再见啦,么么,摁倒挨个亲一次。

第260章你莫惹我

暗道的尽头相当于一个暗室,只是空无一物,未显得孤影鬼魅。

两道长长的影子映在了墙壁之上,若素双臂抱胸,寒气袭来,她踱了两步,见文天佑手持绣春刀的刀柄,四处敲击着石壁,深知他的情绪无常,丝毫不上前‘打扰’。

室内,灯火昏暗,有着迷离的味道,文天佑侧身之际,眼角的余光在若素身上一扫而过,看出了她怕冷。

可他却觉得身处火海,燥热且心乱成麻。

当下,对二人而言,每一刻都是度日如年的滋味,文天佑在能触及的地方都敲了个遍,却未曾现任何动静,别是机关,就连缝隙也没有。

他站定,五官在幽暗的火光下,冷冽如冰。

若素终于耐不住:“文大人,你可要快些,时间久了,怕是连这几盏油灯也保不住。”

空气不足,灯油也不足。

女子的声音如玉珠落了银盘,不出的悦耳舒心,文天佑这才与她对视,女子微微凝眉间,秋水剪影般的眸子浅浅幽怨无处寄,他无端烦躁:“用不着你来提醒!”

他明明叫人注意了她的行径,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与褚辰‘暗生情思’的。

锦衣卫办事,从没有失手的时候,却连一个女儿家的事都查不清,是白若素太狡猾,还是自己的人太无能!

那一定是前者。

文天佑继‘狐媚’,‘不良’,‘无德’的评价之后,又给若素戴了另一顶高帽,那就是‘狡猾’。

对,没错,一定是她太狡猾的缘故!

他心中暗道,这个白若素勾搭上了褚辰,还到处‘留情’,如若不是自己定力十足,也会成为下一个受诓者。

这一日,文天佑的内心经历了此起彼伏之状,比在大理寺监案还要心累。

而更多的则是气恼,他虽杀人如麻,待人肃严,却极少有人会令得他动怒,可他对若素,明显是气到了一定程度,这种气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恨不得将她就地弄死了才算天下太平。

这一刻,他又在为若素感到庆幸:也亏得她是褚辰的人,否则她一定不能活在这世上。

暗室壁角,若素并不知文天佑内心的‘独角大戏’,他眸光黑漆,宛若一个无底的黑洞,她以为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又或者是让自己也帮忙找找出路。

便道:“文大人为何不试试顶上的石壁?脚下的呢?”他聪明过人,怎滴只考虑到了四壁?

蓦然间,文天佑脸色灼烫的厉害,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可若素的话,他没法反驳,她的没错,自己只试过周边的石壁,并没有每一块石头都检查过,这实在是大意!

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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