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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底蕴和对出嫁之女的重视。

白虎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快操碎了。

傅老太太传达完褚辰的意思,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老人家笑的合不拢嘴,傅家还有一个未出阁的老姑娘,老太太今个儿瞧着白虎,虽是脑子.....还有提升的空间,可人却是长的帅气阳刚,又有爵位傍身,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人家带着小心意回了魏国公府,当天就与儿子魏国公提了此事。

魏国公膝下有二子一女,傅家虽不是开国功臣,可当初老皇帝弑兄篡位时,他是出过功劳的,虽无实权在身,但家族地位不可撼动。

“母亲当真认为承恩伯是个良配?”

傅老太太瞪着儿子:“我还能看走眼么?蓉儿都十九了!到哪里去找合适的夫君?哼,怕只怕白虎看不上咱们家女孩儿,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断不能失了脸面。”

直接开口不行,安排个‘偶遇’或者‘相看’还是可以的。

这厢,白虎在庭院里练功,不停了打了几个喷嚏,今个儿沐休,他难得待在宅内,打了几套拳后,出了一身的汗,雪白色中衣被汗水打湿,粘在了健硕的肌肉上,甚至还能看见他腹部的几块腹肌。

春夏红着脸,递了条棉巾过去,他便问:“小姐可起了?我听说她今日-约了褚辰去郊外?”孤男寡女,这郊外有什么可去的?白虎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着走一趟。

话说,家长实在不好当啊。

春夏微低头道:“回伯爷,小姐一早就起了,在院里晒果脯呢。”

白虎闻言,便去了他自己的屋子,准备沐浴更衣,谁晓得褚辰会不会突然到府上,把人给带走了。

海棠不算大,视野却极佳,光线也好,若素吩咐院里的丫鬟把刚摘的果子洗干净,然后再用小刀将果核挖出来,一个个摆好,晒在院里的竹架子上,等过几日,就能用白糖腌制起来了。

褚辰款步入海棠时,就看见若素专心致志的挖着果核,粉白的脸颊因为日光的缘故,微微泛着红,比那鲜嫩的果子还要诱人。

他竟不知,他的素素是会干活的!

褚辰悄然靠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儿家身上的楚楚幽香才止了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若素头顶的太阳光,她蓦然抬头就看见褚辰温润如玉的脸庞:“你...来了啊。”来的可真早!山上的露水这会子还没干呢。

褚辰看着她手里的果子,一把拿了过来,尝了口才道:“你这是作甚?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万一伤了手,我可要心疼的。”

闻言,海棠的众仆人非常有觉悟的悄悄走开了,只有巧云和巧燕站在回廊上,随时听后差遣。虽然巧燕和巧云并不想留下,可也必须留下,断然不能留下小姐与褚辰独处。

若素粉红的唇扯了扯,拿帕子擦了手:“太傅多虑了,我跟着师傅学医,这刀功自然不会差的。”不信的话,可以插你几刀试试。

褚辰眉峰一皱:“叫我什么?婚事已经公开,你我之前还用得着这般客气?褚哥哥可会不高兴的。”他越来越纨绔。

若素突然觉得有点冷,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你且稍等,我进屋换了衣裳,便可启程了。”

褚辰何曾等过谁?可眼下,太傅大人只能吃着鲜果,等着佳人。

半柱香后,马车从承恩伯府出发,驶往城郊南山。

白虎从净房出来时,得知人已经离开,扶着游廊上的朱红圆柱,郁结了好一会。

春夏不解的问:“伯爷,褚太傅是咱们家未来的姑爷,奴婢怎么瞧着您不放心他与小姐一道出去呢。”在岭南,已定亲的男女,一起出行看个戏,听个曲,游个山,玩个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白虎只觉无人懂他:“爷的内心,岂是尔等能够明白的!下去,别在这里惹爷不高兴。”都是没眼力的东西,明知道爷要与他们二人一道,还不知拖延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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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时辰后,马车在一处茶摊停下歇脚,大约再有一炷香的功夫,也就该到南山了。

褚辰只带着王璞和一个随行的影卫,而若素的马车旁护着东来和东去二人,巧云和巧燕再也其列。

茶摊的摊主瞧这几人相貌非凡,尤其是为首的男子,英俊高大,气度卓群,一看就不是普通过客,便恭维的笑着,露出了两只大门牙:“几位客官,要喝点什么茶?小店有乌龙,铁观音,都是刚出的新茶,几位里头请。”

褚辰未开口,王璞便道:“打两壶干净的白开水来。”他递了两个双层细颈的铜壶给摊主。

摊主脸色一沉,白开水能卖几个钱?还未及他做出反应,王璞就扔了块碎银子在他手上:“还不快去!”

这下,摊主算是乐坏了了,就算卖半个月的茶水,也挣不到这些钱。遂‘噔噔噔’跑到了茶摊后的火炉子旁,等水开了,准备灌水。

若素的马车就停在茶摊旁边,马车里备了上好的茶叶,只需加了热水泡上少许便能饮用。

褚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环视四周,暂时排除了危险,他这个人总爱居安思危。

茶摊上,另外有五六个行人在此处歇脚,这几人皆是头戴瓜皮小帽,身着细布花纹的直裰,一看就是京城人士。

这些人只是看了几眼褚辰等人,便又接着开始了方才的话题。

“文天佑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赐过婚的妻子也敢休了,还在同一天抬了已故的贵妾为正房,当真是一桩奇闻,奇闻!”

“人都死了,抬了位份又有何用?我倒是听说文大人原本的夫人是吊死在文家墓地的,怪人的。”

“谁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个远方的表姑的侄儿的大舅子的小老婆在乔家做工,乔家嫡长女就是个不检点的主儿,定是让文大人头顶绿帽,这才下了杀手,文大人是何许人也,别说是杀了他的妻,依我看他连谁都下的了手。”

“非也非也,都是愚人之见!你们可知那乔家嫡长女是吊死在哪个树上的?”

其余几人摇头,皆是满目好奇,老百姓对权贵世家的小道传闻都无比的感兴趣,宛若他们闲暇时的谈资。

那人得意的笑了笑,接着说:“正是文大人那贵妾坟前的一棵菩提树下!”

众人猛然间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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