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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叫住,身边的丫鬟仆人脸色为难,褚辰如今是未来的姑爷,可毕竟还未成亲,这样大厅广众之下,未又欠妥当。

白虎解围道:“进去说,先进去再说。”

刚进初夏,虫蚊已经出来了,议事的花厅里点了驱蚊的药草。

白虎屏退了仆从,三人就那么围坐在花厅的石桌旁,刚沏好的茶还腾着水汽,实在不宜饮用,这个时候喝些冰镇的梅子汤倒是极好的。

若素正寻思着明天做些梅子汤,杏子和其他果子也熟了,可以开始晒果脯了,要是得了空,还想亲自上山采些草药,过了这个时节,草药开了花就会失了药性了。

她想事情的时候,一般都会比较出神,这个表情落入了褚辰的眼里,以为她在想心事,便联想到了文天佑身上,好心情消失殆尽,对白虎道:“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素素说。”

白虎嘴角一抽,敢情他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素姐儿,舅舅去去就来,你先替舅舅招待太傅大人。”白虎象征性的提醒一番,这才捞起袖子,气冲冲的出了月洞门。

若素这才抬眸,就看见褚辰温怒的眸光:“你有事要说?”

他好像总是有话要说,若素觉得奇怪,褚辰这人明明话很少的呀。

要不要邀请他一道去采药呢?听说他会武功的,攀岩登山应该没问题嗯,可好像劳驾堂堂太傅大人又不太好。

若素心里正打着小九九,手腕却被褚辰一把拽了过去,他扯开碍事的衣袖,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还疼么?今后离文天佑远一点。”最好就安居后宅,只见他一人就好。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看见那一幕了么?

若素摇了摇头:“我没事,文大人他喝醉了,怕是认错了人。”她说的很坦荡。

手腕一直被人禁锢着,若素感觉他比文天佑更用力,当下就觉得不太舒服:“侯夫人那边,你不用回去安抚么?”

褚辰摩挲着皓臂上的红痕,漫不经心道:“这些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操心,素素,我说的话你记住了么?文天佑这个人很危险。”

若素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脸认真:“我记住了,你放心吧,嗯你哪天沐休?那日-可有旁的事?”

这是想邀他出游?褚辰冷峻的眉眼突然柔和了下来:“后日-沐休,你想去哪里逛逛?”听闻女子都爱逛街的,想来小丫头也是吧。

若素一笑:“那好,后天你来府上接我吧,我带你去个地方。”那处山崖就连东来和东去都上不去,估摸着以褚辰的身手应该可以的吧!

褚太傅还不知自己即将被人当做‘仆人’使唤,春心荡漾着回到侯府,打算与侯夫人好好商议一下娶妻大业。

这厢,丫鬟进来禀报:“夫人,世子爷回来了。”

侯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躺在了软榻上,全身心投入了无病呻吟的状态,褚纯此刻也在侯夫人的屋内,顿时对自己母亲起了‘异样的敬佩’:“母亲!您这又是作甚?”

是以,褚纯也不好拆穿母亲,等褚辰进屋请安时,她坐在一旁的杌子上,给褚辰使了眼色。

“儿子给母亲请安,不知母亲病疾,是儿子的过错,只是今日儿子见母亲气色红润,实在不解怎会说变就变?”褚辰鞠了一礼,便有丫鬟端了茶上来,侯府未来的继承人,当朝一品大员,堪称国之栋梁,侯府的丫鬟们对褚辰的态度,宛若供奉神灵。

侯夫人身子一僵,睁开了一只眼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怎么不去找那与你私相授受的小妮子了?”

褚辰刚端起的茶盏,还未送到嘴边,又放了下去,态度已经没了方才的恭敬:“母亲这话是何意?儿子与素素情投意合,当初也是儿子喜欢她在先,望母亲今后说话时要记得您侯夫人的身份,莫要言失,损了您的尊位,在外头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儿子相信您心里有杆称。”

这是警告么?

侯夫人干脆坐直了身子,褚纯在一旁看的惊心动魄,心道,母亲装病也该装就一些才像啊。

未及侯夫人开口,褚辰又道:“儿子不知素素有哪里不配进我褚家大门的地方?”

侯夫人语塞,以前是不配,可如今她不配的话,谁还配!

褚辰接着说:“下聘一事,儿子已经着手,聘礼宴席也不用母亲操心,您只管做好母亲和婆婆的本分即可。”他只指望这个母亲不要乱。

侯夫人容色僵硬,本来她还是有一肚子气的,就连夫君都赞成这门婚事,她岂能不气,可听了儿子对自己的‘要求’那么低下之后,侯夫人越发觉得自己不受重视。

“全幅人由我来请吧。”侯夫人承认自己这些年对儿子和家中庶务都不怎么上心,支支吾吾一会,吐了句不太诚心的话出来。

褚辰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母亲了。”

他很快就出了屋子,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侯夫人,怎么自己刚才好像已经同意这桩婚事了?

褚纯抿唇偷笑,宽慰道:“母亲,皇上都赐婚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以女儿看,白姑娘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咱们褚家又不是寻常的世家,想当初祖母还与外祖父一道上阵杀敌过呢,大哥可不喜欢只会绣花弹琴的女子,他与白姑娘性情相投,今后也好红袖添香,您说是吧!”

“好像有理。”侯夫人虽然对若素和褚辰的婚事,内心产生了顽强的抵抗,可也渐渐放弃了挣扎

第223章情难绝2肥章

窗棂吹进的夏风,似乎温暖了寂寞。

时隔一年半,文天佑再度踏入了这间屋子,婆子丫鬟小心翼翼的打扫了乔姨娘原来住的地方,里头的摆设布置丝毫不敢轻易改变。

前年,世子爷亲自下令,任何人不得踏入这间屋子半步,长信侯府的仆从对这个地方皆是退避三舍,生怕触了世子爷逆鳞,身首异处。

不远处的亭台里挂着灯笼,可以照进屋内,一片昏黄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

文天佑走到梳妆台前,妆奁匣里的首饰都是他亲手挑选的,仔细一看少了几样,他知道是乔若婉拿去乔家了。

旧情犹在,故人却早已轮回他世,独留他这个明一世,糊涂了一时的孤家寡人。

听说她肚里的孩子本可以来得及存活下来的,又听说是个男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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