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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继沉默,都是无比聪慧的人,虚情假意的话说了也是无义,真情实的话却也说不出口。

不说出来,便不会被拒绝。

今后,总还存着点可能。

片刻,王重林道:“本以为你还会在乔府小住,那日乔家有人去药堂抓了副药,你也知道,乔家的人都不简单,我为了姑母,多少会留几分心,故而就派人去查了一查。”

若素心中微动,王重林竟毫无掩饰的在她面前说自己监视乔家人。

“表哥的意思是?”

“我只是让你留个心眼,那药是极伤胎的,我本以为是有人想加害姑母,却发现那人并非姑母身边的人,而且......”王重林很知道把握分寸,他只关注王凤,至于旁人则与他无关了。

“表哥是说有人下毒想....?”若素也是这么怀疑的,林慧晴的胎象不稳,很明显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才几个月,已经有出血的现象,实在不妙。

“我知道了,多谢表哥提醒。”若素给王重林倒了茶,又将面前的一小碟蜜饯递了过去:“经表哥提醒,倒也救了两条人命。”

林慧晴只有宫寒的毛病,调理一段时日,有孕自是没有问题,又怎么会伤了胎儿?

若素单单给她止了血是不够的,不找出背后耍手段的人,那人迟早还会做手脚。

“表哥可否告知,是谁去的药堂?”时间紧迫,生和死是一线之间的事,若素没那个闲工夫去查,直接问清楚更好。

王重林眉宇间透着欣赏:“你不怕惹事?呵呵....如此也好,也算上我一份功德了。”

他压低了声音,低语了几句,若素闻言有一刻的迟疑,可细细一想,事情就理顺了。

原来竟是她!

这时,巧燕领了乔若娇进来。

她去王凤院里送礼送惯了,榆木脑袋也不会转弯,依旧是左手一只荷叶鸡,右手一包桂花酥,略显肥胖的身子骨走起路来倒挺快。

若素发现她也长高了不少,胸前的丰腴更是难掩。

二人年岁相差无几,可.....某些部位的差异还是挺大。

王重林看见乔若娇的一瞬,蓦然变得脸色,他身后的女婢似乎也见怪不怪。

若素心中了然,猜想乔若娇估计已经‘骚扰’王重林好些次了。

“表妹!”乔若娇兴冲冲的走进月门,瞧见朝思暮想的王重林时,美目泛着晶亮:“王公子,真巧,你也在啊。”

她提着手里的东西,有些为难,走近后终于突兀出口:“这些都是表妹爱吃的,她贪嘴,我平常不爱吃的。”

众人脸色的表情很古怪:“......”

“咳咳....”王重林假意咳嗽了几声:“我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拜访。”

他起身要走,却被乔若娇一个侧身挡住,她虽丰腴了些,脸蛋却随了乔家女子的美貌,要事换作盛唐那会子,指不定还是个美人呢。

王重林嘴角抽了抽,他活着二十来年,只有他流连花丛的份,那会被女子给挡了路?

还是这样的女子?

不是说官宦人家的女儿最是自重矜持么?

王重林自诩还算是个有风度的人,但凡他院里伺候过的女人,就算弃了,也会给她一大笔银子,决不会亏待了人家。

可面对乔若娇,他是一点耐心也没有。

“嘻嘻....王公子,不如吃了鸡再走啊。”乔若娇压根没有让路的意思。

她从小娇生惯养,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王重林又是个俊朗无双的,她是真心喜欢的紧。

王重林黑了脸:“不必了,乔小姐自己吃吧,我不饿。”

他干脆从另一侧迈步,一刻也不想多留,这要是传出去,他颜面何存?

堂堂王家少东家,坐拥大半个南直隶的财富,竟被这样一个女子强行‘留步’?

王重林不排斥女子,甚至他喜欢藏女人,有姿色的,懂才情的,骄横跋扈的,温柔婉约的,在他眼里,都可以是自己的私产。

他并不像别的纨绔子弟,只图沉迷温柔乡,更多的是欣赏。

像是欣赏一幅字画一样,只不过图个眼福,养养眼。

可乔若娇这样的,已经大大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哎!王公子,你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呢。”乔若娇在王重林身后大喊。

若素及时拉住了她:“表姐,别追了,人都走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同乔魏孟说说,早些给乔若娇定门亲事才行。

王重林....不合适啊。

乔若娇再这样下去,只会飞蛾扑火,再愚钝,也有烧的体无完肤的一日。

可旋即,若素却被乔若娇狠狠推了一把:“我问你,你怎么不帮着我,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王公子,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妹!”

遇到无理的,只能更无理。

若素冷言道:“表姐!你没看见王公子身后那几个女婢么?他隔几日就会换一轮,你扪心自问,你若进了王家,会有好日子么?”

乔若娇突然无话可说,手里拎着的东西气冲冲的扔在圆桌上,扭头就走。

“小姐,奴婢跟上去看看,您不要忧心。”巧云道,她很贴心。

“也好,你亲眼看着她进府,再回来。”

若素吩咐了句,便写信给了乔魏孟,至于乔家的事,她不会多管,该怎么处置就是乔魏孟的事了。

那梅雯本身就是给他备着的。

她这是真心喜欢上乔魏孟了,否则大可不必除了林慧晴的孩子,等过阵子,还是有机会抬进门的。

可她看不过乔魏孟和旁人有了孩子。

善妒之心,何其卑劣。

这一刻,若素想到了乔若婉,她怕乔魏远是么?没理由的!

可为什么?

第199章福祸兮

春光灿烂。

乔魏孟下了衙,日头依旧悬在半空。

他坐在青帷马车里,车帘子是拉下来的,一张俊颜冷漠如冰,手里攥着的书信却干净平整。

上面的小字清秀大方,见其字,如见其人。

这次多亏她了。

不然,大房的子嗣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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