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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着她呢。

白灵似尴尬了怔了一怔,若素摁住她的手,笑道:“那是自然的,我怎会与母亲闹嫌隙,今后就是一家人,爹爹与母亲举案齐眉,我才能好。”

若素这话一说,白灵才稍感安稳,是她想多了,传言也不可信,面前的小丫头哪像旁人传的那样蛮横霸道?!

“母亲先歇息几日,等您得了空,我再将家中账本交给您打理,听白虎舅舅说山寨诸事都是由您替他把关,这今后啊,我可就省心了,父亲也该省心了。”若素说着,清越的笑出了声,不经意间缓解了气氛。

悬在白灵肩上的重负当真轻了不少,隔着红盖头,她扬了扬唇,反手握住了若素的手:“素姐儿虚岁十五了吧?褚辰提及过你刚过的十三岁生辰,都是大姑娘了。”

“........”那家伙!谁允许他擅自说到有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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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处刚开席不久,白启山忙于同从京城赶来的同僚周璇,见过朱允弘的五品以上大员不在少数,故而他并没有出息,连同假太子也借着旧伤复发的由头,不见踪迹。

有前来打探情况的官员左顾右盼之后,只能暗自揣测,皇上对大皇子的处罚依旧历历在目,那大皇子至今生死不明,同样是牵扯到人命案的太子,运气则不是一般的好,能跟在白启山下面做官役不说,如今又冒出个白虎,新晋的承恩伯。

局势似乎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众人敬酒寒暄时,守门小厮快步跑了过来,在白启山耳边道:“大人,您看。”他递了文天佑的名帖。

白启山微微一怔,像是很惊讶的表情,忙吩咐道:“快去请文大人入席!”

当文天佑身着一袭绯红色蟒服,携带一众程子衣锦衣卫进了前院时,本是看客心态的朝廷官员实在坐不住了。

文天佑要是以个人名义前来祝贺,大可不必这个阵势,这明显就是代表皇上来的,用意不言而喻。

与文天佑素来不和的朝廷命官闷声坐在席位上,连头也不抬,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上一任兵部给事中的长子因在街上抓了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欲带回府,愣是被文天佑给废了根基,也算是个废人了。

按理说这种事根本用不着文大指挥使亲自动手,可偏生那日-兵部给事中的长子出门不利,遇到了这尊煞神,被当街断了子孙后代。

那兵部给事中气的连夜上书,皇上不但没治了文天佑的罪,反倒赐了他白银布匹,不久后兵部就遭受重大整顿,毫无疑问,上一任兵部给事中就在那次改制中被彻底提出了朝堂。

从那以后,但凡做了亏心事的官员,都不敢与文天佑起争执,遇到他,都是能避则避。

“白大人,恭喜了,本官奉皇上旨意,前来恭贺大人。”文天佑抱拳道,身后的锦衣卫将数只整箱密封的‘贺礼’抬进了院。

数量之多,令人瞠目。

可见皇上对白启山这个昔日宠臣还是存着惜才之心的。

白启山与文天佑眸光交织,像是彼此交流了某种看不透的讯息。

白启山虚手一请:“文大人客气了,快请坐。”言罢,他朝着京城的方向抱拳鞠礼:“微臣感恩皇上荣赐,定不负圣恩。”

邱言仁灌了一杯酒,看了褚辰一眼,见他端坐如常,眉宇沉静无波,不由得皱了皱眉。旋即站起身将文天佑引到他身侧,他所坐的是首座,在场的人也就是只有他,文天佑和褚辰官位品级最高,自然皆是坐在首席。

三位青年俊朗无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贵人,这一次是难得的同席,难给了下面一些中年官员徒然升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可是不服也不行!

官位品级,圣恩功绩不是按年岁来标榜的,而是根据家族根基,个人实力。

褚家,文家,和邱家都是开国功臣,从龙之功,功不可没,后代又都是争气的主。当然了,除了邱言仁之外。

文天佑撩开衣袍,稳稳落座,褚辰垂眸本想喝口酒,顿了顿又放下了杯盏,他现在喝酒与喝水没什么区别,小女人这次是跟他玩真的?这世上也就只有他的素素能这般无理无脑,还不过后果。

褚辰的嘴角勾了勾,像他这样的人一般很少有表情,不明其意的官员纷纷朝着主位上的三人望了过来,猜测纷飞。

文天佑先对褚辰敬了一杯:“太傅大人,好久不见,本官先干为敬。”言罢,他仰头就喝。

褚辰又笑,看上去颇显无奈,文天佑眯了眯眼:“太傅...作何发笑,可是本官哪里不周全了?”他似真似假的寒暄。

若素要知道褚辰现在正自顾自乐的悠哉,她定会后悔没有加重毒药的分量,让他不仅失了味觉,连听觉视觉也一并去了。

褚辰摇了摇手,一抹笑意在嘴角渐渐淡去,复而再度肃严沉稳:“文大人多虑了,与你无关,只是.....我在想一只小耗子。”

宴席处很是喧哗,外头还有炮竹声响,褚辰与文天佑的对话,只有主席位上的三人能听清。

邱言仁一向不拘小节,他凑了过来:“耗子?什么样的耗子能左右得了太傅大人?”

文天佑和邱言仁心中各有心事,对所谓的‘耗子’大底都猜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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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有些饿了,便出了洞房向西厢院走去休息片刻,打算用些点心再去陪白灵说会话。

她刚走几步,就见几个程子衣装扮的男子抬着上了封条的木箱子往内院走,这些都是锦衣卫里的高手,可两人同抬一只木箱,仍显得吃力。

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

而且还非要送到后院来?

锦衣卫又是何时来的?

理智告诉她,不能靠近这伙人,同时有些事也不是她能知道的,否则害了自己,连累了父亲也不一定。

她站在回廊下不动声色的望了两眼,正欲抬步离开,头顶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低沉雄厚的嗓音:“别来无恙,白若素!”

若素猛地回头,只见文天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眸光是一如既往的审视,这个人看人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看穿了。

“...文大人,也别来无恙,怎么不在宴席处,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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