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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投足的风采给迷惑了去,遂开口便道:“母亲,你踢我作何?”

一时间,花厅里的人皆是暗中偷笑。

连若素也被她逗乐了,这也太直肠子了!

不过,像褚氏这样的备受礼教灌输的宗妇,哪里能听得未出阁的女子说出这种话,况且在褚氏眼里,根本看不起王家,自然不愿意乔若娇相中王重林。

王重林身后的几个美貌丫鬟面面相觑,公子今后要是娶了这么个粗枝大叶的夫人,她们的机会倒来了。

“呵呵,倒是有中意的,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王重林意味深长的打开折扇,扇面上是一副山水画,落款是詹希元。詹希元的字画完整存下的极少,这样的折扇怕是千金也难求。

他的一举一动之间,带着风流才子的气度,加上眉眼实在生的媚,那双丹凤眼像极了王姨娘。

乔若娇见惯了死板的世家子弟,这会子觉得王重林怎么看怎么顺眼:“谁啊?王公子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她急迫的问道。

褚氏一脸的愁云惨淡:“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人家王公子看中谁,与你何干!”她的语气已经变得不太友善了,自然是针对王重林,只是不好直接逐客罢了。

乔魏远和乔魏孟的相继看了若素一眼,心中都有分寸,只是谁也没挑明。

王重林小酌了几杯,便离开了乔家,他是个有眼力的人,一刻也不愿委屈了自己,又怎会在他人屋檐下受气?

要不是若素生辰,他断然不会置身乔家。

午膳过后,乔若娇拉着若素去了水榭边,还不忘吩咐贴身丫鬟备了干果,以便边谈心,边解馋。一直闷闷不乐的魏茗香也不幸被邀请。

若素这阵子,寻思着褚辰的事,加之为乔魏远秋闱挂心,身子有些乏,她靠着竹椅,望着凉亭外的白云碧天愣愣发呆。

身份不同,待遇截然相反。

上辈子活了十九载,也从未有人提过生辰二字,也只有柳姨娘每年那时候给她煮碗清汤面。

庶出的孩子,在正室和嫡出的压迫下,真的是如履薄冰,更别提还有一个有心伤害她的父亲了。

乔老太太要不是根深蒂固的嫡尊庶卑的观念,又岂会一次又一次对她的处境视而不见!也到了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才替她挡了几回暗箭。

“表妹,我听说你和王家公子很熟?能不能帮我问问看,他他对我是什么看法?”乔若娇将褚氏的警告抛之脑后,单刀直入的要求若素帮她牵线。

这也未.......

不少深闺小姐嫁人之前,都会暗中相看几次家室合适的男子,但也都是躲在屏风后头,或者悄悄藏起来偷看,哪有这样直接明了的?

“......表姐是听谁说我与王家少东家熟络了?”若素单手撑着下巴,巧云给她捏着肩,这才行医短短数日,身子骨吃不消了,想起上辈子前一夜受了家法,第二天抬水都不成问题。

乔若娇愣了愣,她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总之能看得出来王重林与若素关系匪浅:“你到底帮不帮?我可不要嫁给什么劳什子礼部郎中家的儿子。”

礼部郎中再怎么差,也是正五品的官衔!

以乔若娇的内涵和相貌,找个比乔家家世略低一等的人家也是好事,今后到了婆家还能继续横着走。

褚氏倒也思量周全。

“你怎么知道今后要嫁礼部郎中之子,大舅母与你说过了?”若素随口一问。

乔若娇好似被人触及到了烦心事,眉头一皱抱怨道:“可不是嘛!我母亲还请了丁家人几日后来看戏呢!那丁家公子到时候也会过来,我不真想见他!”

都安排相看了,估计褚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一直未曾言语的魏茗香抿了抿唇,劝道:“娇姐姐,你先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乔若娇翻了个白眼:“我长姐都已经回去好些日子了,那陶家远亲死的蹊跷,这么个大活人说没没了,陶家人都没一个上门说理的,哼!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几年前我还亲眼看见过我长姐和陶大夫在小竹林里私会呢!”

这思维跳跃的够快....

魏茗香东张西望,神紧张道:“娇姐姐,这话可不能再说了,万一让旁人听见了,也不得了呢!”

“怕什么!她能做出那种事,还怕别人说么!”乔若娇似乎不怎么待见乔若婉。

若素没有说话,粉唇悠悠扬起,同时很快又淡了下去。

乔若婉的丑事,她上辈子知晓了,只是文天佑这般做派实在让人看不明白!存心护着一个让他颜面无存的女人?乔若婉有文天佑这道坚挺的壁垒,她怎么才能报宿仇呢?

魏茗香说什么也不肯参与讨论文天佑后院的事。

乔若娇最后还是一心惦记着王重林,心情欠佳的回了大房。

若素走进西厢院时,五娘已经在跟着林嬷嬷学规矩了。

见到若素,五娘躬身道:“姑娘,老奴什么都能干,您只管吩咐便是。”

林嬷嬷上前迎了若素,给她披上了薄薄的披肩,外头已经起了秋风。

“这里用不上你,明日且随我去回春堂,师傅那里正缺个看炉子的婆子。”若素淡淡道。

陶氏已经被震慑到了,只是保不成她会出什么馊主意,除了五娘。若素考虑到如今羽翼未成,且无人可依靠,还是不能冒险的好。外祖母再怎么疼惜她,也不会不顾二房的正室!

把五娘安顿在回春堂,起码还有师傅照看着。...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35章矛盾

客忘阑珊,越往南边走,秋色-来的越迟,苍天的柏树犹是葱郁。

离开京城已有数日,押送朱允弘的官吏在一处驿站歇下,再过几日便要到白启山管辖之地了。

褚辰有洁癖,出门在外,他鲜少会睡床铺,一般都是端坐在圆椅上,他闭目假寐,浓密的剑眉紧锁,那双修长坚韧的手很有规律的敲击着椅臂,属下皆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

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是如此。

离她远了,他都懒得刮胡子了。

褚辰干净的下巴俨然已经长出了胡渣,看上去竟也豪不猥琐,反倒平添了俊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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