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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腾出另一只脚想去踹褚辰,可这次褚辰没有去挡,任由她踹了一脚。

这一脚实在不轻,可踹在褚辰如铁似钢的腹部,丝毫不起作用。

“呵呵---”一阵低醇愉悦的笑声自褚辰喉底发出,若素也不知哪里取悦了他,攻击不但没起作用,反倒令他笑了。

“褚辰!我何曾说过要嫁你!”若素别无他法,只能怔怔道,她上辈子就是天资聪颖,学什么会什么,揣度人心更是擅长,可在这人面前,她总无计可施,软硬皆无用。

除却侯夫人一众人对她的敌意不说,单是那日的梦就极其的古怪,指不定就是将来要发生的事,她上辈子死的凄楚,这一世可不想死于刀下。

在一切还未发生之前,她最好是离这些人远远的。

不求荣华和富贵,但愿一生太平安康。

褚辰的笑在唇边渐渐消散,那深邃的眸底瞬间集聚了一层落寞,他喉结滚了滚,那种落寞很快便被愤怒代替,他突然扑了过来,把若素压在床上,压得那样紧。

他的手分别摁住她的,腿压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她上面。

“素素,我此去岭南就会向白大人提亲,等我回来,你就嫁我,嗯?”他无视若素的回绝,霸道的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嫁我有什么不好么?”这天底下想嫁他的女子何其多。

她上辈子是那样急迫的想嫁他!

若素被他压着,丝毫动弹不得,连呼吸也不顺畅了,褚辰说话时,带着龙延香的味道扑在她的脸上,她被迫侧过脸,奋力镇定道:“褚太傅是云端上的人,若素不过是落魄人家的姑娘,自幼丧母,又是个品性不良的,还望太傅大人不要折煞了我。”

她又回绝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却还是令得褚辰胸口一阵窒息。

他现在离她那么近,就跟梦里时一样的温度,一样的香甜,只要一步,他就可以做出他想做的事。

他火热的目光落在她白嫩而耳珠上,再往下,白皙的脖颈入了他的眼,中衣领也太高了,她不热么?还是今晚故意准备的!

思及此,褚辰闭了闭眼,重重嗅了几下后,猛然起身。

若素得了自由,很快坐直了身子,拉着薄毯严严实实盖住了自己,而此时褚辰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脚踏上了,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未曾乱过,而自己呢----

她极力克制着慌乱,如雪雕玉砌的小脸上是对褚辰毫不掩饰的抵触。

褚辰腮帮鼓动,手里还残留着软玉温香,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知道自己的决心:“你好生在乔家待着,等我归来之日,就是你嫁我之时。”他说的不容商量。

言罢,褚辰转身出了屋子,他不敢逗留,生怕再听到若素回绝的话,那高挺的背影被烛火映的老长,像极了落日黄昏下渐行渐远的将军。

若素捂着胸口,淡淡的酸楚无意间蔓延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每每见到褚辰,这心头总是酸涩的厉害,该不会是那个梦是真的?还是?

若素理不通,也不想再想了,最起码褚辰明日就要去岭南了,这一去至少也得一二载,到时候他在外遇见了心仪的女子也未必可说,也就不会心思在她身上了。

若素一夜未眠,便去了莫雅居的小佛堂。

佛堂里常年点着长明灯,若素踏了进去,容嬷嬷迎面走来,见到她先是一愣,复而回头望了两眼乔老太太,在若素耳边低声道:“姑娘来了也好,老祖宗心头有结,你去劝劝吧。”

她又不知外祖母心头有什么结!她怎么劝?

容嬷嬷悄然离开,若素听见身后小佛堂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素姐儿怎么还没睡呢?”乔老太太睁开了眼,抬眸望着长案上供奉的玉观音。

若素走近,跪在了老太太身后的团蒲上:“外祖母,您不是也没睡么?可是为表哥秋闱一事忧心?”二房将来也只能靠乔魏远支撑,甚至是二房的几个姐儿也只能靠他了。

出嫁的姑娘家,娘家没有个兄弟做后盾是不行的。

至于她自己---只能靠自己!

“咳咳---”老太太连着几声闷咳说道:“外祖母罪过啊!”

一个年过七十的老者这般诚惶自责,若素不问其中原委,也知道是不可告人的事,她没有问,只是陪着乔老太太跪了一会,才回了西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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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若素从乔家启程去了回春堂,巧青一早就在药堂外候着,见着若素便不住的挥着手,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大意是在提醒她。

“无事,你忙你的去吧。”若素看见药堂外停了一辆七琉璃华盖翠帷马车,外面挂了一个鎏金牌匾,这种马车在京城仅此一辆,是侯夫人专用的马车。

她低头看着绣荷叶的绣鞋无语的笑了笑,踏入药堂时,侯夫人和褚兰看似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白若素,我问你,我大哥昨晚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他昨晚离了府便再也没回来,今早还得知人已经出了京城了。”褚兰随后便道,引得药堂里的病患频频回首。

大晚上的,男未婚,女未嫁,要是私底下见面,不是暗度陈仓是什么!

若素浅笑,标志的模样下,个头也越发高挑了,气势丝毫不逊色于褚兰,她脆声道:“若素愚钝,实在不明白褚小姐这话是何意?我与褚太傅不过几面之缘,这也都是因为家父与太傅大人是旧交的缘故,他既奉了圣旨出京,那自然是不能逗留的。请问,你怎会问我要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众人纷纷点头,心道这白姑娘说的有理,褚太傅怎么会和她有什么牵扯,这二人是牛马不相及的人物。

侯夫人脸色阴郁,昨个儿本想给儿子塞个通房,让他纾解纾解,这倒好,儿子不但没接受她的好意,连辞行都省去了。

若素见母女二人皆未言,心想褚辰那样的出众的才智到底是像谁?

她实在看不出侯夫人是个有心计的人,那些个手段也真的太上不了台面!

“夫人,褚小姐,你们要是有病,我白若素自当行医者之事,要是身子无恙,还请回吧,药堂里人多眼杂,可别说错了话损了太傅大人的名誉,若素本是命贱之人,倒也无所谓,不过夫人当真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向我询问太傅大人之事,是明智之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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