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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准摘下来。”

巧燕抓了抓头,当真是迷糊了:“小姐,三少爷送您的字,你给烧了,怎么原本为他绣的吉兆也不送了?”表兄妹之间闹了矛盾是多正常不过的事啊,小姐还是太年幼了。巧燕心中暗道。

倒是巧云心中凛然,接过横幅,便去了内室挂在了屏风上。

日复一日,乔若婉越发的清醒,每日醒来浑身的酸痛和那股子异样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想和陶治尧亲近,甚至不再畏惧被文天佑摒弃!

温梦如醉,比那些独守空房的漫漫长夜好上千百倍。

而陶氏却打着另一手好算盘,母女二人陷入一时的僵局。()

第115章归省1

朝闻道,夕死可矣。

乔若婉平生第一次怀疑她所做过的选择。

她承认虽是在迷香的作用下才与陶治尧不可控制的欢-好,可她潜意识里是清楚的,她并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是渴望。

翠玉阁的消息被封死的密不透风,乔府上下皆以为大小姐受了惊吓,还在调息静养着。

另一头,若素整日忙于回春堂和乔魏氏的东院之间,乔大爷白日上朝,就算是沐休在府,去乔魏氏屋里请安时也是有意避开若素。

自那日状告大兴县令后,在早朝上,皇上圣口褒奖了乔大爷有一个卓绝超群的外甥女。

可朝堂之上,谁人不知,白若素是白启山之女,皇上此番又是何意?

莫不是白启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一时间,又是人心惶惶,这朝堂之上,历来就是风潮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白启山为人刚正不阿,得罪的权势贵胄何其多,简直比若素还要‘无所顾忌,猖狂至极’。

“呵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那日下朝,立中派官员走在汉白玉石阶上,在乔大爷耳侧叹道。

要知道当初白启山还弹劾过乔大爷,两人一直是死对头,乔大爷如今见到若素就跟见了死敌之女一样,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农历八月,日头渐渐消了气焰。

乔府上下一片华贵景象,各院的女眷都于几个月前就定制了新衣裳,连同府里头的丫鬟奴仆也跟着沾了光,统统焕然一新。

淑妃娘娘三年一次的归省,可是不同凡响。

皇恩浩荡,乔莫仪恩宠万千,每度归省所耗银两也非乔家所出。

仿佛在天下人看来,乔莫仪是被皇上宠上了天的女子,坊间流传这样一句话:淑妃娘娘上辈子定是积了德了,这才修了这世的无尽荣华。

西厢院,若素手持黄桐木柄的小铲,给一盆土黄芩重新赔上土,师傅说一名医者要先学会培植花草。

“小姐,这就是老龙草,为何神医如此在意?还非要您亲自种植。”巧燕提着水桶,蹲着身道。

若素仔细着根系道:“你可别小瞧了这株草药,不然怎么会有人称它是‘断肠草’?”八月,断肠始娇,用得好既是良药,用不好便是剧毒无比的。

“明明是老龙草,怎么还有别名?”巧燕嘟喃着,舀了水缓缓浇了下去。

林嬷嬷疾步走了过来,霓裳紧跟其后,手中端着托盘,林嬷嬷从托盘上取了沾湿的布巾,忙给若素擦着手:“哎呀,小姐啊,这都什么时辰了,您还忙活这些个玩意?快随老奴进屋沐浴更衣吧,再过一会啊,淑妃娘娘就该进府了。”

乔家人视乔莫仪归省之日,甚至比逢年过节还要重视,凤颜大悦,打赏的银果子,金豆子就能抵上一年的月银了。

若素被林嬷嬷扶着站起了身,看着脚下的青瓷花盆中的‘断肠草’愣愣出神:多好看的玩意儿,竟是有毒的。

这天下,但凡迷人心窍的东西,都是有毒的吧?

所以佛祖才说:皮相之见,不可信也。

巧云在浴盆里滴了百花露酿造的香汁,服侍着若素清洗过,便在箱笼里挑了件水粉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这一套最是能衬出自家小姐的清媚风情。

“小姐,您瞧!是老祖宗特意吩咐容嬷嬷去赶制的呢,您穿上定能艳压群芳。”巧燕笑眯眯的备着脂粉,一心想把自家小姐往‘惊艳’处打扮。

若素穿着内裳出了耳房,这个时节沐浴还是件不太好受的事,尤其是她这副身子骨,汤水必须是温热的,师傅说过她体寒,若不好生将养着,今后年纪大了,多是风湿之症。

“换一套素净些的,脂粉也不用了,还有---首饰挑件玉质的即可。”牡丹虽好,全凭绿叶扶持,淑妃娘娘已近四十,怎会见的了花信年华的女子?若素心道,自己已是风口浪尖上的人了,还是能低调便低调了去吧。

若是换做前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干出这些事来,许还是这具身子的原主在无意识中影响着她的作为。

“哦,好吧,奴婢这就去。”巧燕似乎大失所望,哪个做下人的,不巴望着自家主子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林嬷嬷笑了笑:“小姐说的是,今个儿特殊,千万不能做出喧宾夺主之事。”如此看来,其实小姐也是个明事理的。

最后,若素穿了件浅碧色的薄烟纱,配着雪白色的折枝纹综裙,未施粉黛,只在双丫髻上插了只白玉簪子。

可饶是这样,仍然掩不住媚-艳的眉眼,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她叹了口气,好颜色未必是好事!

若素去乔魏氏的东院时,乔家一应女眷已经到齐,除了陶氏和褚氏稍微稳重些,乔家几个姐儿打扮的都是娇花儿一样的,尤其是乔若惜。

她是在为了给朱鸿业看的吧。

乔莫仪归省,八皇子定会陪同。

若素注意到了静坐在一旁,面色红润却是双眼无神的乔若婉,几日的花前月下倒是滋润了不少。

“素姐儿,到外祖母身边来,你这孩子今个儿怎么穿着这么素净?”乔老太太的溺宠语气听在有些人耳里当真是不舒心。

乔魏远也在东院,他玩着前几月从集市买来孝敬乔魏氏的八哥,眼角的余光往花厅撇了一眼,道:“鬼东西,几日不见,你倒是出息了啊?谁都敢咬?”

若素从一踏进东院,就瞧见了在回廊下长身玉立的乔魏远,她权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外祖母,若素还小,说话做事皆没个分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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