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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太太摇了摇头,后院的安宁直接关系着家族的兴衰。

都说女怕嫁错郎,可男子要是娶了个心思叵测的女人,这家族也就危在旦夕了。

思及此,乔老太太更是觉得让若素嫁给乔魏远实在再适合不过。

而大房的乔魏孟,林家小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老人家临走之前,身后事办不妥的话,她死也不能瞑目。

至于大房二少爷,压根就没有扶起的希望了,就任由他去吧。

“外祖母,您喝点菊花茶消消气,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莫要操心了。”若素拍着乔老太太的胸口,替她顺顺气,继而又道:“外祖母,四表弟今后真的住在莫雅居了?那我岂不是整天要和他朝夕相处了?”

乔老太太被女孩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吸引了,人老了,总是喜欢这些个可人的东西,她笑道:“怎么?素姐儿不喜欢孩子?再过几年你嫁了人定是要养孩子的,就先练着吧。”

哪有这样的说法?

“没有啊,只是...我是担心外祖母的身体,您为何不让二舅母照看他?”若素连连摆手,挑开话题问道。

这个孩子要是放在夏荷身边,定是比不上养在莫雅居强,最起码有老太太在,无人敢欺压他。

老太太连连叹气:“有些事,素姐儿长大了就知道了,古人常说从小看到老,什么样的母亲养出什么样的孩子。你那三表姐就是性子极温润的,像足了她的生母,可惜啊,走的太早了。”

乔老太太谈及乔若素,脸露悲色,若素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一个庶女,鼻头一酸,因为本能,差点就哭了出来。

看来这具身子的原主很爱哭啊!

“可远表哥就是养在二舅母名下的呀。”若素不解的问,她实在是担忧弟弟的今后的前程和品性。

乔老太太抚摸着她的发髻,温和道:“你远表哥如今已是二房嫡子,他性子算不得和善,却是个能拿主意的人,你二舅母根本影响不了他,倒是这个孩子....万一以后教导不好,就会成为二房的祸害了。”

历来,庶出的男子都是引起家族权势斗争的根源,老太太将他养在自己身边,是想让他从小以善为本吧!

若素小坐了一会,便和魏茗香结伴去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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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日头越发的长了。

下了学,太阳犹是高照,若素走在甬道上,半路突然被人叫住。

“表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儿啊?”()

第93章打他第三,第四更

这个声音像魔咒一般钻入她的耳。

若素浑身上下一紧,强忍着没有因为喜悦而露出惹眼的笑容。

甬道上除了巧云再无旁人,表兄妹又是极容易惹闲话的,加之上次的事,乔府上下已经将她和乔魏远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若素心底再怎么挂念他,也不能任由旁人将她和远哥儿往男女之情方向上去想。

一人传是假,百人传就可能成真了。

她咬了咬牙,当作没听见,接着提步往前走。

可是下一刻,乔魏远几乎彻底变声的嗓音在她身后悠悠传来:“表妹走的如此着急,原来是怕我了?怎么?上回打疼你了?你可别忘了,因为这事,祖母还罚了我一个月的月银呢!”

这孩子!

罚了月银难不成还怨上她了?

巧云紧跟在若素身后,她对乔家这位孤僻古怪的三公子多半也是不喜的。

若素依旧没有理会,最起码不能在无人的场合与乔魏远再有任何引人争议的事发生。

不多时,她拐过一座月桥,很快就入了莫雅居,这下心中方才释然。

乔魏远看着身段玲珑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呵呵...有意思。”

福林手中拎着一捆书籍和文房四宝,一头雾水问道:“公子,这表小姐上回还对您格外在意,怎滴您这次回府,她都不理会您了?”

在福林眼里,自家公子就是二房的今后的门庭和支柱,兰芝玉树的存在,年纪轻轻就让几位名动京城的大儒分外赞赏,今后的仕途可想而知。

哪家姑娘不喜欢这样的男子?

乔魏远眉峰微挑,那股子像从无尽的黑暗中带出的邪意在眼底悠散开去,他轻笑道:“呵...我还以为她只是个徒有其貌的花瓶,没想到还有点脑子,这会子倒是知道避嫌了?”

福林似懂非懂了点了点头。

若素本想去老太太那边看看孩子,她一想到乔魏远也是极有可能过来,便径直回了西厢院。

院里群花肆放,只不过暴雨之下,大多一夜之间都成了残花。

她让巧燕备了小铲,亲自动手拾花圃,心一乱,便容易犯错,这个时候最好做点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可脑中还是回荡着乔魏远的声音:他彻底变声了,这么快就长成男子了,柳姨娘您看见了么?

另一头,乔魏远果真沿路去了乔老太太的东院,他手里提着一只锦盒,一身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走起路来,似乎都是带风的。

乔老太太对这个孙子是越发的满意,毕竟是她挑中的人,今后还要靠他照拂素姐儿的。

“孙儿擅自回府还望祖母莫要怪罪,只是四弟出生,孙儿不得不回来。”乔魏远撩开衣摆,给乔老太太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乔魏远在乔府,也只有对乔老太太稍加敬意。

乔老太太轻叹道:“起来吧,我这个老太婆何曾真的怪过你。”

秦香很快就端了清茶上来,她是老太太院里的大丫头,平日里也算是半个小主子,便开口道:“三少爷说哪里话,老祖宗可是每日都惦记着您呢。”

她是老太太养大的丫头,吃穿用度皆是极好的,如今已是及笄的年岁,正是女子最好的年华,稍作打扮更是美艳。

乔魏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秦香的端着茶盏的手腕,皮肤细致,他脑中突然渴望某种病态的折磨。

这双手要是用绳索捆绑起来,定是极美的!他甚至幻想到白皙手腕上溢出的血痕。

他觉得口渴,喝了口茶才抬头对乔老太太道:“祖母,听闻四弟还未取名,孙儿这里正好备了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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