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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婉唤道,忙去拉扯陶氏。

陶氏却僵持着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乔若惜,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去‘逼’她就范。

从几年前开始,乔若惜就背上了入宫博取圣宠的包袱,要不是淑妃姿色尚在,她早就被带入宫了。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淑妃眼看新晋的几个美人入了皇帝的眼,这才下定了决心让乔若惜入宫。

姑侄二人共侍一夫,历朝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可乔若惜始终没能说服自己,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她逃不了。

“母亲,您这又是何必---”乔若惜深吐了口气,闭了闭眼,不是她任性妄为,只是今日/实在是没能忍住。

她逃不了的,她知,她一直都知!

“惜姐儿啊,你这是要害死母亲!你父亲如今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祖母更是如此,你外祖父和几个舅舅也是不争气的主儿,你要再是有个什么变故,你让母亲怎么活下去!”陶氏恳求道。

乔若惜有气无力的掰开陶氏的手,目光空洞,心头回荡着乔若婉的话:入了宫,兴许可以帮衬八皇子。

起码入了宫,还能时常看到他的吧?

他不是一直想要那个位置么?也许她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她点了点头,神色暗淡:“母亲起来吧,女儿知道错了。”乔若惜的迅速转变令得陶氏又喜又忧。

“惜姐儿,你当真同意了?”陶氏欣喜之余,又问道。

乔若惜自嘲的冷笑,又像是自言自语:“同意?我有选择的余地么?”她的声音很轻,这种情绪的反差反倒令人觉得不真实。

她吸了吸鼻子,再度冷笑着看着乔若婉:“不过,长姐可要小心了,我听说是你让表妹去小竹林那边的?这件事表哥也知道了呢!”

语罢,乔若惜转过身,缓缓的踱步而出,显得无比疲惫,萧条且颓废,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烛火昏暗处。

乔若惜一走,乔若婉便拉着陶氏起身:“母亲,多亏您刚才这一跪,二妹这次算是想通了。”

陶氏叹道:“真想通了倒好了。”

乔若婉拿起案桌上的一杯凉茶,仰头就灌了下去,心头无端烦躁。

从乔若惜的话中,她得知若素并没有上当,反倒给她自己惹了麻烦,八皇子定会把这件事拖到文天佑头上,她回去该怎么对他说呢?

“这个死丫头,怎么每次都能让她钻了空子!”乔若婉将茶盏狠狠一摔,半杯淡黄色的茶水从桌案上流了下来。

陶氏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也跟着担忧:“这下倒好,八皇子知道了你知晓他和你二妹的事,你说他会不会对你不利?”

乔若婉细细想了想,才道:“母亲不用担心,女儿再怎么不济,也是大将军的儿媳妇,八皇子势力还未稳固,定不会拿女儿怎么样的,更何况这件事,他多半会以为是世子爷出的主意。”

有文天佑给她挡着,她怕什么?

她的夫君给不了她想要的爱,可最基本的庇佑还是有的,乔若婉自我安慰着。

也不知道是从来的虚荣心,令得她满意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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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惜出了陶氏所居的院子,一人踱步到了景园,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陶氏的人,她一个也信不过。

正走着,突然腰身一紧,那股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很快,她被人拥着藏进了竹林深处。

她欣喜又心酸,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朱鸿业好听的嗓音轻笑道:“呵呵---我的好惜姐儿这是怎么了?下午不是才----”

他还未说话,唇便被堵住,好一番香甜纠缠。

月挂树梢,男子轻抚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哄道:“惜姐儿放心,待我成了事,一定让你回到我身边。”

乔若惜没有说话,脸贴着朱鸿业的胸膛,半信半不信。

第88章开诚

乔若惜的耳畔是男子强而有力的心跳,她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且就这么信他吧。

此时此刻,她觉得在这世上,除了朱鸿业之外,谁也不值得她信任了。

所谓,智者知幻即离,愚者以幻为真,乔若惜眼下的近况大抵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表哥,你我之间的事,长姐她都知道了。”乔若惜两条细嫩的藕臂缠上了朱鸿业的脖颈,脸则是暧/昧的贴了上去,她半张着红唇在男子耳边划过。

暗香浮动,娇躯在怀,朱鸿业只觉内心又是一阵燥热。

他迅速拉起乔若惜,亲自给她穿戴好,怜惜着替她捋着发丝,喃喃道:“你长姐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会解决。”他顿了顿,看着乔若惜的眼睛,语气突然降了几分:“母妃过些时日/会亲自接你入宫,你的身份自然是其他秀女无法比的,你且宽心,在后宫母妃定会护着你。”

乔若惜脸色潮红,和平日里的端庄大方判若两人,她任由朱鸿业系着腰上的淡黄色袖梅花纹的腰带,仿佛他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只是娇嗔道:“嗯,我知道的。”

朱鸿业抿唇,似乎此刻再说什么就显得大煞风景了,二人穿戴好,他便带着乔若惜走出了小竹林:“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两位舅舅那里。”

“嗯。”乔若惜轻应了声,依依不舍的转身迈向另一条小径。

一步一回眸,满眼都是不舍。

朱鸿业看着她走远,眸光愈发的深沉,直至良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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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楼,锦簇花团。

除了顶层的小阁是专为褚辰所备之外,这里无处不宣泄着骄/奢/**/逸的味道。

京城巨商贵胄时常会在宝月楼小聚,故而,这个地方成了采集天下消息的最佳地点。

邱言仁穿了一件暗红绣百子图案刻丝缎袍,眼下又是六月天,酒后燥热,他扯开了衣领,微敞着胸脯,极为涣散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之上。

褚辰挥了挥手,让随从和婢女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王璞伺候着。

他这个人似乎从未醉过,就算喝了再多的酒,始终如一的稳如泰山:“小王爷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这时,邱言仁眯着眼笑道:“世子爷好酒量,本王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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