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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一个月后离开,不会辞职,不顾一切留下,肖严是无比庆幸的,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眼前人重要,肖严很感激上苍能够把他心心念念总也找不到的人送到他眼前。

可是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怨气,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他,难道真的是好人没好报吗?命运是这么不公,他怎么能平气。

护工认识如雷贯耳的肖大夫,年纪轻轻就做了院长,虽然是副的,能给院里医生们上课的,也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小姑娘见到一身严密正装打扮进来的肖大夫还是不争气红了脸。

常听别人说,肖大夫脾气怎么怎么好,讲课有多么细致,犯病的狂躁患者都被刚来几天的肖大夫治的服服帖帖。

按照肖大夫开出的方虽然说没有立竿见影,起码很少无缘无故再伤人了。

肖大夫单单是声音都有做耽美广播剧大神级的潜质,更何况肖严大夫长得岂止一个帅字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男神啊!

虽然肖大夫可能没注意过她这个小人物,她可是运气好到爆。

抽票几天中一次的概率,简直称得上顺顺中大奖。

这不,今天又见到了,“肖大夫你今天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小护工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完美的肖大夫,下意识忽略了病房里主要人员。

“路过,顺便来看看病号。”肖严注意力放到了那个一糟头发,把自己样子整得严严实实的人,脚步没有迟疑要走过去。

“肖大夫您可千万别过去,这位可不是普通的神病人厉害着呢,上次我碗的时候差点把我这条胳膊咬断人凶着呢!”小护工一时情急拉住了肖严,觉得这样不妥,又赶紧放手。

一个劲在肖严耳边说以往趴在地上吃饭人,发疯起来的样,讲的绘声绘色。

毕竟是真实经历过的,到现在小护工还心有余悸,更是不敢让肖严大夫再向前一步。

肖严大夫摇摇头,要她放心,“没事,我只看他一眼,毕竟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也是应该做的。”

小护工听到这话真挺暖心,虽然常说医者父母心!

可是现在哪里不是没钱,管你病死,痛苦折磨。

现在这个社会像肖大夫这样热心的人很少了,更是对肖严大夫为人,仰慕有加。

没再拦着只多次提醒要他小心,在一旁看着,如果那个人在突然情况下,对好心的肖大夫做什么,她一定第一时间冲上去制止发疯的人。

肖严微颔首,径步有些距离位置蹲下,看了一会儿,手忍不住要拂开眼前团团缠缠一动一动的发丝。

幸好肖严大夫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不至于在跟前人猛然抬起头,刹那吓摔到地上出丑。

不过肖严还是通过密密长发被藏在后面掩饰浸满恨意的双眸吓呆了。

正常人不会产生病状的异样心里。

也许是真的在这一行有独特天赋,也许是经验治疗好的病人太多,也或许是在这一方面太过于下苦心,肖严练就了身为医生的火眼金睛。

这个人心里有病,曾经受到了强烈不堪忍受的刺激,神很活泛,这种状态完全不像认真被人诊治过的。

肖严微不可闻,冷笑了一下,公立医院也不例外,只要牵涉到钱,再好的人也会变得硬心肠。

肖严可怜他,也许同情心作祟,肖严就忍不住靠近他,救助这个据别人说无亲无友的杀人犯。

谁说杀人犯就一定是十恶不赦的,有些人就该死,不过法律太过薄弱,力量太小。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被逼急了,谁会去监狱选择一命抵一命!

之所以这么认为,肖严大夫也是听别人嘴里说,面前这个人是主动投案自首,坐监牢被人欺负成了神病患者,一部分因素也是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个人可怜,所以一时反思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法律过于残忍,像古代旧制那么现在眼前人早就死了,两个人也不会有如今相见

第24章偏执(6)

机会。

其实法也是有情的,不然为什么神病人杀人多是无罪释放。

肖严为男人可惜,可惜他病了这么多年活在梦里,放弃了这个世界!

可惜如果用他的力量把人从朦胧界限里拉回来,等待他的是真真实实枪决。

“你叫什么?”肖严大夫知道男人可以听清他所说的话,张口问男人。

如果肖严不是低头看见了盆子里的闷大米,连一点菜腥都没有,真的只有白饭而已。

他会怀疑面前人是不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这么一副津津有味默声咀嚼的样,真是让人见了都要胃口大开。

男人没有回答他,艰难动作却很快躲他很远,变成了很害怕的样子。

肖严把放在地上,被男人舔干干净净的凹形铝盆交还给小护工,轻声要她先出去,也许是担心这个病了多年的人反感他,暂时没有动作。

病房里一时间只有肖严和瑟瑟缩缩躲肖严离得很远的人。

肖严用对别人第一次见面抵触他的病人一样慢慢取得男人信任放下防备,肖严撩开男人额头长发是一张说不上干净的熟悉面孔。

男人的鹰钩鼻上有几粒白米,漂亮的瓜子脸两边粘着晶莹的饭粒,目光对上他明显焦虑不安。

没有很久很久前的笑容,温熙春风的暖意,肖严怔怔看他,似乎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迷醉视觉。

肖严没有一刻忘记过这张手机壁纸上天天都会看到的容貌。

这么多年过去,这张脸再度出现他面前的感觉居然没有特别激动,多次想象中重逢的澎湃心态。

静静地,肖严摘下一粒粒米,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肖严毫不顾忌,隔着天蓝□□用口罩,一颗颗吃进了嘴里,头上粘到的也没有放过一粒。

“你也在阴间,你也死了吗?”男人很同情看着好心扶他到病床坐上的人嗫嚅问他。

“你痛吗?”肖严没有回答他,几乎是没加犹豫,松了松勒得紧紧的医用束身衣,保证似的在他耳边说:“以后我会照顾你,很快就可以去掉了。”

“我不想去掉啊!”男人很正经告诉他。

她想要被强制拥抱的感觉,很反对他说出照顾她的话,摇摇头能离他多远就躲多远,依旧抵触这个突然打破她头疼烦恼孤立起的空间。

从一开始被人控制,梦跟现实连接,不得不相信她时刻都被一个心里有问题的人折磨着。

她心底坚信他现在还活着,尽管来自空灵的声音告诉她,她已经死了。

现在在阴间,如果回去,方法只有杀人,一个或者两个,他们都是伪装人的恶鬼,她抵触着,无力抗拒着只能被动接受着男人所传来的一切信息。

多次吃饭前空灵声音告诉她里面下了药,或者说如果吃了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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