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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注射剂。

他又在垃圾桶里翻了翻,在看到某个药瓶时瞳孔急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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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谁在医院里用这种药剂!

他又推开一旁的手术室,看到了几近让他眼球充血到炸裂的场景。

“呀呀,被发现了。”塞恩拉了拉身上的衬衣遮住臀部,“抱歉,下次有机会再约吧。”

他从药剂师的胯间下来,走到了吉米身边。

“走啦。”塞恩拉拉吉米的手,像是没注意到他充满血丝的眼睛。

“……”吉米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不把手术台上那张着腿,腿间那物还在滴着液体的人的蛋蛋打爆。

白大褂被扯下,将塞恩的腿包裹得严严实实,吉米一把抱起某个他同样很想揍,但下不了手的怪物,冲出了手术室,这污秽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

塞恩被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门被“啪”的一声摔上,吉米向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去将门反锁了。

“噗”塞恩看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很不留情地憋不住笑出声。

吉米上前撤掉裹住塞恩的白大褂,又换来他无情的嘲讽:“这么快就要脱掉之前干嘛要给我穿,假清高。”

吉米二话不说,立即将自己裤子解开,横冲直闯捅了进去。

“啊!不……疼……”塞恩完全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吉米医生可是很讨厌床笫运动的人,平日里就算是他使出浑身解数,他也不见得愿意和他上床。

吉米闷不做声,只知道使劲向里冲撞,丝毫不顾及塞恩若不经风的身体和脆弱的肛门。

“嗯!吉米!你发什么疯,疼啊!”塞恩此时才知道害怕,快速后退想逃开他的禁锢,却被他一把抓回来,按在身下订得死死的。

“医生……别,啊!”塞恩被疼痛和快感双重感觉刺激得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眶。

“……”吉米看到他红红的眼角,放慢了动作,但仍在塞恩体内埋得深深的。

此时一股血腥味从塞恩下体迅速而凶猛地冲进吉米的鼻腔,立即将他从疯狂中唤醒。

“……”吉米看到已经床上被浸湿的一片血红,哑着嗓子问,“疼吗?”

“我刚才已经喊了那么多次疼了,你怎么没听到,嘶……”塞恩试着动了动身体,却被下体被撕裂的剧烈疼痛扯得一动不敢动。

吉米想要退出来,可他一动,塞恩就疼得直抽搐,他一狠心,抽了出来,用一旁的衣服先将塞恩伤口周边的血迹擦干净,这才僵硬着走进了浴室。

“破了,我给你上点药。”吉米心中虽还含着怒气,但知道,塞恩受伤,最心疼的还是自己,上药时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到撕裂处。

“过分!”塞恩吸了吸鼻子,用力擦了擦好不容易憋在眼眶中,却又差点被吉米温柔的动作刺激到落下的眼泪。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知道。”

“你都不看清楚就这样对我,我根本就没让他插进去,连润滑剂都没有你就这样捅进来,是想我废掉吗。”

“那也不行。”

塞恩表面上理直气壮,但也不了心虚,乖乖地任吉米涂药,虚搂着他的脖颈,带着撒娇意味:“你有没有看到外面的药?”

“没有。”

“骗人!”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那药是给谁用的吗?”塞恩急忙解释自己是迫不得已才去勾引药剂师的,“那是已经给阿邑注射的药物,已经持续好多天了,我这不是没办法才出此妙计嘛。”

下身突然一痛,他又快速改口:“出此下策。”

“廖思邑那么重要。”重要到你愿意去牺牲自己?

“不不不,医生你最重要,这不是有交易没办法。”塞恩拼命摇头,“这下你猜到你们医院在对阿邑做什么了没?”

“胡说,与医院无关。”

“你还不相信?”塞恩一脸落寞,又马上笑起来,“没关系,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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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暗恋(十)

两年后,医院某主任办公室。

“你是怎么搞的,做了这么久的药剂师都不知道什么叫适量!”

“……”

“还不服气,不服赶紧去院长那里辞职,我们实验组不需要你这样的成员。”

“对不起。”

“对不起有屁用!最好的实验体就这样被你搞毁了,真是如了前任组长的意,但你要记住,现在实验组的老大是我不是那个退休老头子!听到了没有!”

“是,老大!”

得到组员肯定的回答后,年轻医生看着对面病房里感知不到一切外界信息的廖思邑,惋惜地摇摇头:“这么烈的实验品变乖了就不好玩了,可惜可惜。”

一年后,沈家。

“爸,廖思邑在哪?”恢复记忆后的沈宸一直在等着廖思邑回来找他,他知道廖思邑绝对没有神病,看病这种借口他之前怎么没有怀疑呢。

沈父一本正经地看着小儿子:“我不知道。”

“那您总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吧。”

“不知道。”

“……我知道。”站在一旁的沈母突然出声。

“妈,他在哪?!”沈宸的焦急再也无法隐藏,他比任何人都担心廖思邑,想知道他在哪,过得好不好,身边有没有什么人能代替自己的存在。

“带他去吧。”沈母的冷淡中带着哀伤的态度让沈宸不由自主开始向不幸的方向想。

沈父震惊地看着沈母,好像是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那个和自己生活了多年的一直都很心软的女人。

“爸!”沈宸看父亲犹豫不决的模样,跪到他面前恳求道,“算我求求您了,您告诉我他在哪。”

终究还是换来了一声叹息:“带他去吧。”

牟山墓园,还未到扫墓的季节,墓园里廖无人烟,只有一旁树林里的鸟儿不知悲伤,不懂离别,在欢快地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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