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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

二人离开了玉峰,御剑回到了灵墟。

这次有先见地提前加厚了衣服,时方域摸了摸毛茸茸的领子,心想不论世道怎么变,灵墟还是一成不变冷死人!

赶到灵墟的时候依然是深夜,人们都已经睡下,静悄悄地,时方域踩着皑皑白雪,呼了一口哈气。

“你没告诉段霆要回来吗?”

段衡摇摇头,“没有。”

“那走吧。”时方域转过身。

谁知道段衡却抓住他胳膊,一把将他扛到了肩上,声音没什么波澜:“师父跟徒儿去个地方。”

道理都懂,但是为什么要扛起他?

“阿衡,你别拿道侣不当师父!这么没大没小,以后你不许啊”

时方域还没说完,只觉得又一阵天旋地转,段衡改扛为抱,火热的双唇堵上了他的嘴。

一阵奇怪的声音后,段衡从他嘴边蹭过,问道:“不许怎样?”

“没什么!”时方域气道。

他不就是想说不许亲我!有什么用!哼,有什么用?

段衡轻笑,脚底下寒光一闪,他抱着时方域直接御剑飞回了灵墟府。

只是降落的地点有些不同寻常。

时方域看着梅园里的梅花,在风雪里傲然挺立,一如从前。

他从段衡身上跳下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灵墟常年下雪,当年的那一丝痕迹早就被掩盖地干干净净,可时方域记得,永远记得,那天,在梅园里,他们撕开对方的伤口,又剖开自己的真心给对方看。

一幕幕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

他觉得那何其不易。

腰上一紧,段衡从后面抱住他,亲密的动作让时方域呼吸一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段衡寻常的亲近举动就会让他浑身发热,神思恍惚。

段衡挨着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弄地他痒痒的,心里更是奇痒难耐。

“师父,当年你醒后第一眼看到我,心中想的是什么?”

时方域一愣,忆起当时的情景,段衡被那个小白脸搂在怀里,惹得他都未思考就喊出声。

“报仇。”时方域笑笑,他当时确实是想给段衡点颜色看看的,但是久而久之……他大概是自欺欺人吧,他实际上就是想接近他,然后保护他,毕竟他以为段衡那时没有灵力。

段衡没有说话,轻手轻脚地脱去了时方域的披风,没有了碍事的毛领,他的动作没有了阻拦。

挨上时方域的脖颈,段衡又在同一个地方蹭了蹭,双唇划过的地方引起一阵战栗,既痛苦又渴望,时方域躲了又躲。

段衡的嗓音在大雪里被吹散又拼凑,进入到时方域的耳中,像是敲响了山中鸣钟。

“师父知道那天徒儿买了什么吗?”

时方域被段衡的亲吻弄地大脑一片空白,他恍惚地转过身去,双臂从两侧伸过,抱上他的肩膀,似乎在寻找温暖一般。

“是什么?”

段衡一笑,贴在时方域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时方域立马回过神来。

但耳朵已经红透了。

“你去买那东西做什么?”

段衡一把搂过时方域的腰,让二人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无,沉沉的低音激荡着时方域的耳膜。

段衡笑道:“不瞒师傅,徒儿真的不会。”

他边说着,食指在时方域身后一勾,腰封瞬间滑落,冷风灌入,明明已经冷到发抖的时方域身体却越发滚烫。

“但徒儿现在会了……”段衡的气音勾地时方域心神荡漾,他不自觉的双手抓紧段衡的肩膀,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

呼吸愈发粗重,梅香沁入心肺。

厚厚的披风垫在松软的白雪之上,却也挡不住冰雪的温度。

一面冰天雪地,一面赫赫炎炎。

时方域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渐渐沉沦。

后来时方域就再也不怕寒冷了。

灵墟最冷的雪天他也不怕。

“师父,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

“挺爽的。你呢?”

段衡趴在他身上,呼吸渐沉。

时方域叹口气。

大概他挺累的吧。

很丧的师父四仰八叉地躺在雪地上,呼出一口小祥云,心道:这么累的活,以后还是交给徒儿干吧。

总之师父就是这样很丧的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算是这样完结了。

其实写到玉峰府刚刚出事那里,有个追文小基友跑过来问我还有多少,那会我兴致冲冲地告诉她还有好多。

这本是由很多个梗组成的文,详细的大纲不存在的,印象深刻的只有特定的一些画面,经小基友提醒之后我一看后面的大纲,惊奇地发现这本的梗基本都要写完了,我这才惊觉原来就要完结。

虽然这本字数不多,但我想写的都已经尽力表达出来,剩下的限于我的笔力,就是很抱歉没能完全写出我想表达的东西。

坑应该都填了,也没什么遗漏的小伏笔。

还有番外什么的,不会再虐了。

因为还有番外,所以也还不说再见。

那么番外写点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

还有,新文已经挂在专栏啦,封面也刚好换上,新年伊始,一切刚好。

所以小可爱们真的不打算藏一个吗!

第60章番外一段霆

我不喜欢堂兄。

段家与我同辈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总是仗着自己是家主长子的身份,趾高气昂目中无人,把我们这些宗族弟子呼来喝去,当成奴隶一样喝耍。

可我们都知道,堂兄之所以如此狂妄并非因为家主,而是在他的娘亲。

家主在外面风光无量,可段家人都知道他怕老婆,不是因为有多宠她,单纯只是怕。

灵墟段家和西仙源云家自来有姻亲,在段家人实力大不如从前的情况下,能有云家这样的后盾,可以确保其不被仙门六族中剔除。

“兄长太优柔了。”

父亲不止一次这样对我说。在他眼中,家主就像一条对家主夫人,或者说是云家人卑躬屈膝的狗,为了不惹怒他们,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可以妥协。

“他就是靠这个才坐上家主之位的。”

父亲为此忿忿不平。

我是意外地听父亲提到过那个女子,被家主关在后院的小黑屋里,平日里忍受着非人的虐待。

她其实是家主的真爱,当年前家主在外面把奄奄一息的她捡回来,虽然不如亲生女儿,但也待她不薄,她和家主就是青梅竹马的存在。

可是她不能结元魄。家主不可能娶一个不能结元魄的女人。

据说家主夫人当年一眼就看上了家主,有的时候缘分就是那样奇妙,父亲因此而错失了家主继承人的竞争,而家主娶了她。所以他能当家主。

只是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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