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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要下山,他终有一天会回到段家,离开他。

想到这,他竟然有些心疼。

“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不要跟他一样,总是觉得对不起别人,你自己想一想吧。”

权澜留下这句话,转过身要离开,临到门口,被时方域叫住。

“师兄,你让阿衡起来吧。”

权澜叹气唉,到了还是心疼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段衡你?&#$%!……段衡呢?哪去了?

作者:下山了。

师父:唉????等等啊!阿衡你回来啊!师父错了!

作者:你看,还得哄回来。(_)

第55章当存于心。

时方域又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差不多能下地走动,好在能伺候他的崽子很多,所以一个月也算相安无事。

不过还是有两件事让他烦心。

一个是自从那天罚跪之后,段衡便再没出现在他眼前。

时方域还以为因为自己横了他一句,他便负气出走了,想着他就算再小再温顺也是有脾气的,况且段衡肯定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有些委屈也是应该。

可是听沈真他们说,段衡这一个月一步都没踏出过瑶光宫,照常修炼,修炼完之后就回房,鲜少露面。而且也不像往常一般爱笑,甚至连话也不说。

时方域这倒是有些摸不准了,看样子他是像发脾气,但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算是怎么回事?

但他作为师尊,跑去跟他道歉哄他开心也忒没面子。

是以时方域虽然好奇,却也足足憋了一个来月。

现在他终于可以简单活动活动了……

今天照顾师尊轮到了绫景阔,他做完早课就赶过来了,临到门口又变成不紧不慢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看到时方域正在侍弄花草,很是惬意。

绫景阔撇撇嘴,去倒了一杯热茶,走到他身边递给他,嘟囔道:“师尊若是大好了,就别叫徒儿们过来伺候你,浪一天的修炼时间多不划算啊……”

时方域接过茶尽数喝了,末了用茶杯砸了一下他脑壳,又抬脚踢了一下他屁股。

“我是怎么把你们养成一群白眼狼的?”

时方域故作生气,转身到床边坐下,看绫景阔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样子又着实好笑。

“端茶递水也是修炼,你们啊……”他叹口气,“还远着呐!”

绫景阔吐舌头表示鄙夷,走到桌子旁抓了一把葵花籽,走回去坐到他脚边,边说边递过来:“是是是,外加陪师尊唠嗑,都是修炼,修炼!”

他摇头晃脑,抓起一个葵花籽也吃了起来。

“上次你说了大师伯小时候被师祖脱光了洗澡,今天又有什么有趣的事?”

一提起这话头,他就来了兴趣。

时方域睇了他一眼,又看看门口,很是谨慎小心,才放低声音道:“师尊可就跟你一人说!”

“快说快说!”

“沈家家主你知道吧,就沈真他爹!他爹他娘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过,珠胎暗结啊,结的沈真,要不是沈真,也不知道他俩会不会成亲……”

“这我知道啊,沈大哥的事,仙门六族私下里传得可凶了……”

“沈大哥?”时方域突然停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辈分好像还挺大……”居然跟我是同一辈……他心里想,又默默安慰自己,还好他是他师尊。

“就是要说你不知道的。据说,那沈温其实另有意中人,他曾在天门山呆过一年,和你六师伯玩得可好,连你师祖都以为他要把你六师姐拐跑了呢,因此你师祖可讨厌沈家人。”

“啥?”绫景阔当真是没想到,“清越师伯?清越师伯不是喜欢展莲……师伯吗?”

“嗨!”时方域撅起嘴摇摇头,感叹道:“是哪,要不说这情情爱爱的让人捉摸不透呢,什么你爱他他爱她她爱他他又娶了她着实乱成一团,所以说修真修真,就好好修炼成什么亲?怪不得现在都没人成仙,凡心不死,怎么得悟天机?”

绫景阔还停留在那段奇奇怪怪的关系网中出不来,他不懂,可是又觉得很新奇,另外,他觉得沈真的出世也许就是佛道都说不破的机缘甚妙甚妙。

“可是……”绫景阔有些不解,“师尊的说法,这耽于女色影响修炼,徒儿倒是感同身受,自从我忘掉隔壁宫的小花之后,那进益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把去找小花逗她开心的时间变成和云风轻那家伙对练的时间,我们两人都获颇丰呢!”

时方域听见自家徒儿这么努力肯定是心中欢喜,可是越是嚼着这话越是不对劲,他斜眼看他,问道:“你何时同小风轻这么要好了?”

绫景阔“嘿嘿”一笑,回道:“师出同门,不是很正常的?虽然他是假清高小气鬼,但我心宽啊,不与他计较。”

时方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心中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他又说不出来,脑中陡然蹿出一个小影子,他掩嘴咳了咳,状似漫不经意地道:“我看你们来我这里伺候都是轮番值守,有没有偷懒的?不愿意过来照顾师尊?”

绫景阔将嗑好的瓜子一股脑吞下,将嘴塞得满当当的,口齿不清道:“师尊迷失杭问段峰吧(师尊你是想问段衡吧)?”

时方域正喝凉下来的茶,被绫景阔说中了心思一下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

他刚要跟眼神怪异的绫景阔解释一下,胸中心口那里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自里向外麻痹不已,他颤抖着回自己的手,扶住床沿闭眼平息了一会儿,那种感觉才渐渐散去。

“你怎么了师尊?”

绫景阔看起来也被吓到了,瓜子被他扔了一地,他站起身想要扶着时方域躺下,被他拦住了。

“师尊没事……”

这其实是他烦心的第二件事,自从他醒来之后,多次感觉到心悸和魂不附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满腔的哀怨悲愤。

这种情形和一种他不敢想的情况很像,但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时方域看着地上的瓜子,跟绫景阔道:“你去天权宫一趟,告诉你四师伯,我晚上与他有要事商议。”

看到时方域突然正经的样子,绫景阔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也不怠慢,道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时方域看了看窗外的天,站起身慢慢伸了个懒腰,拉到伤口时还是会疼,但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迈开步子,他走出了房屋。

然后慢慢转到了段衡的房前。

时方域摸摸鼻子,心想既是人家师尊,自当心胸开阔些,不应和小孩一般见识,低头的事他来做,反正他就是向来疼他宠他……一个月跟徒弟赌气的师尊这样想,然后推开了房门。

“谁?”屋内的人很惊觉,几乎是门刚推开,他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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