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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朵瑶回头望着他穿越操场的背影,高大又英挺。

奚玲把门关上,嘟囔:“你们回来的也太晚了吧,我一个人在山上呆着有点怕”。

“不好意思啊,因为去草原上骑了会儿马,就耽误了点”,朵瑶过意不去的给她些吃的。

奚玲撕开包装袋,瞪大眼,说:“你们竟然还跑去骑马,也太罗曼蒂克了点吧,怎么样,有没有共骑一匹啊,像还珠格格里那样啊”。

“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江朵瑶背过身去打洗脸水,不过草原上那一幕还是让她脸热了热,那时候,是有那种电视剧里浪漫的感觉吧。

“不会吧,这么好的机会什么都没发生”?奚玲似信非信的盯着她,“没亲吻,没牵手”?

“你想法太不纯洁了”,朵瑶拿拧打湿的毛巾捂住脸,毛巾热热的,脸也热热的。

“闷***”,奚玲哼了声。

这一天,似乎发生了太多事,晚上睡觉时,江朵瑶躺了很久都没睡着,闭上眼,脑子格外的亢奋,还有点小激动,她很想翻身,但是又怕吵到奚玲,一直僵硬的躺了三四个小时才睡着。

半夜,奚玲被一阵凉意冻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的被子被扯去了一半,旁边,朵瑶像毛毛虫一样把被子缠在一块。

她没好气的把被子扯过来点,朵瑶动了动身子,脸蛋从被褥里露出来,闭着眼,是一张咬着手指头在傻笑的脸。

奚玲被她笑的有点发毛,看了几次,才确定她是在睡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竟然咧着嘴角笑的这么春心荡漾。

还说没发生什么事,肯定发生了。

朵瑶是在做梦,梦里,她和燕墨伦坐在一匹马上,突然,他抱着她身子转过来,狂野的吻住她,吻着吻着突然身下的马剧烈抖动起来,马嘴巴里竟然还传来奚玲的声音:“江朵瑶,你给我醒来,要上课了…”。

她睁开眼,看到奚玲那张蓬头垢面的脸,吓得腾地坐起来,使劲揉了揉脸,好吧,刚才在做梦。

“你在做什么梦呢,傻笑了一晚上”,奚玲狐疑的看着她。

“额…我梦到了一个帅哥”,朵瑶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她要疯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又做和燕墨伦骑马的事。

“帅哥怕是燕墨伦吧”,奚玲好笑的把衣服扔给她,“早自习铃声都响了,快点去上课”。

“你不早说”,她惨叫一声,赶紧手忙脚乱的爬下床。

她穿过操场往教室里跑时,忍不住看了眼对面燕墨伦的门,还关着,没起来。

……。

上完课出来,燕墨伦懒洋洋的坐在破旧的乒乓球台上抽烟。

江朵瑶想到昨晚的梦,心虚,没过去,倒是到中午时,他自己过来帮忙烧柴火做饭,奚玲炒着菜问道:“燕先生,这次打算呆多久啊”?

在旁边洗菜的朵瑶竖起耳朵听他沉默了下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多呆段时间吧”,奚玲呵呵的笑着,遭到了朵瑶一个白眼。

……。

就这样过了六七天,燕墨伦只是偶尔过来吃吃饭,陪他们打打牌,挑挑水,有时候顺便冲朵瑶说几句暧昧的话,不过像突然亲她的事倒是没再有过了。

朵瑶暗暗的也有些松了口气,其实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是燕墨伦再突然亲吻她,肯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会招架不住的啊。

他们俩安安静静,奚玲倒是看的着急。

这天,她刚给孩子们上完音乐课回校舍,就被奚玲逮着着急的说道:“你和燕墨伦到底进展到什么阶段啦”?

“就这个样子啊,你跟我们天天在一块,不是看到了吗”,江朵瑶抽着嘴角,奚玲真是比自己爸妈还操心着她的终身大事啊。

“我就是看到了,我才急,你再这样温温吞吞的,肯定会被别人下手去”,奚玲说:“你知道吗,昨天,燕墨伦给桑花也挑水了”。

江朵瑶愣住,抬头,看着奚玲眨眼。

她上回也不记得是听谁说过,村里的桑花暗恋燕墨伦的。

“我听阿隆索说的,阿隆索说他亲眼看到的”,奚玲没好气的说:“他不止是为你一个人挑水了”。

江朵瑶失神了几秒,半响转开脸呐呐的说:“挑就挑呗,我跟他又没交往,也没在他身上打标签规定能给我挑水”。

“你就嘴硬吧,反正我只是跟你说,你要不在意,我没关系啦”,奚玲看她眼,说完就出去把玩自己相机了。

江朵瑶看着靠墙放着的几个水桶,莫名有种想踢翻的冲动。

……。

六点多钟,燕墨伦过来吃饭,饭桌上,三人都很安静,连一向嘴多的奚玲也很少说话。

吃完晚饭,燕墨伦问她们要不要打牌,朵瑶冷冷的撇过脸去,“不了,天天打,没意思”。

燕墨伦乌黑的眉皱了皱,起身没说什么就走了。

……。

第二天下午,喜仁妈给孩子送作业本来的时候,悄悄跟朵瑶说:“江老师,您可别天天给孩子们教书,疏忽了自己的男人啊,您也得瞧紧点,今天上午,我去桑花家送东西,正好看到…您男朋友从桑花房间里出来”。

江朵瑶烦躁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吗”,喜仁妈端详了她下,又笑道:“反正我是告诉您一声”。

下午上的课,正好是美术课,学生们的纸和笔都是燕墨伦买来的,江朵瑶看着那些纸笔只觉得非常刺眼,越看越想把纸给撕了。

这个虚伪的燕墨伦,这才几天,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亏他还好意思说给别的女人挑水挑多了,会让人家女人误会的,那他给桑花去挑水什么意思,就不怕人家误会了。

她没好气的黑板上画了一副男人的q漫,格雷姆举手问道:“老师,您画的是什么”?

“噢,这是一个坏人,特别坏特别渣的坏男人”,朵瑶拍着黑板愤怒的说。

孩子们面面相觑,感觉什么男人得罪了她们的老师似得。

……。

下课后,朵瑶故意在燕墨伦窗户面前瞅了下,里面没人,肯定又被桑花给勾走了,以前,他要么就是守在操场上,要么就是去挑水了,怪不得这两天下午都没看到他,难道他和桑花真有端倪了?

江朵瑶想不通,桑花是长得算村里不错的,可要是出去一比,桑花真的只能算是中下的姿色了,难道他就这么饥不择食了,为了解决需要桑花都能将就了?

还是桑花有着高超的狐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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