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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宋楚颐讥讽的扯唇,“果然是深有心得啊,那请问我的笔要什么时候它才能冒出来呢”。

长晴尴尬的摸摸后脑勺。

宋楚颐哼了声,“给你十分钟机会,找不到就给我肉偿”。

肉偿?

长晴脸蛋瞬间从里红到外。

她才不要肉偿。

她愤愤的开始找笔,床底下桌子下都不放过,可眼看着十分钟要过去了,笔还是没踪影,长晴急的手足无措。

这时,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玩耍的罗本突然淘气的咬她屁股后面的口袋。

“罗本,别吵我”,长晴推开它嘴巴,突然摸到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有只钢笔。

她欲哭无泪,原来钢笔一直放他身上。

“我找到了”,她赶紧跑回去给坐沙发上大爷一样看电视的宋楚颐。

“你从哪找到的”,宋楚颐接过问。

“……”,长晴挠挠脖子,“我后面口袋里”。

宋楚颐:“……”。

长晴松了口气,反正是不要肉偿了。

她转身想走,后面一股力量突然拉着她往下一扯,她倒进沙发里,宋楚颐猛地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深吻住她唇瓣。

长晴被吻得快呼吸不过来,使劲推开他一点点懊恼的说:“不是说找不到才肉偿吗,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是火腿的肉肠,你想什么去了”,宋楚颐蹭蹭她粉红可爱的小耳朵,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哑哑的说:“不过我可以给你做道肉肠,你要不要”?

☆、第100章你能不能有点担当,干嘛总把责任推给一条狗。

第100章 你能不能有点担当,干嘛总把责任推给一条狗。

“我才不要,我吃过饭了”,长晴说着说着忽然察觉到宋楚颐坏坏的笑意,她反应过来,大脑轰了轰,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坏。

“你好恶心”,她举着拳头朝他锤过去。

宋楚颐再次趁机把她捞坐到自己大腿上,仰头热情的吻她。

哪怕是处于上面的位置,长晴依旧不是他对手,很快,被她吻得胸腔里缺氧,媚眼如丝。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像是他手里的一块年糕,只能任由他搓弄了。

罗本趴在地上玩了会儿,觉得无趣,抬头,看两个主人好像在沙发上玩的挺有意思。

它立即摇着尾巴跑过去,还没跳上沙发,一个黑黑的东西扔在它头上,它脑袋甩了甩,然后好像看到是上回在酒店里咬的一个东西。

它顿时来了兴趣,又龇牙咧嘴的跑过去啃咬起来。

……。

晚间新闻结束时,长晴已经在沙发上化成了一滩水。

宋楚颐看着她魅色潋滟,又忍不住欺身上去。

长晴“呜呜”的轻声哀求,“我没力气了,不要了”。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你这体力不行啊,要不我再帮你锻炼锻炼”,宋楚颐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激的反而更想欺负她。

长晴几乎要崩溃了,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宋楚楚,好楚楚,亲爱的楚楚,我求你了,我今天拍戏的时候都快累死了,后天早上还要去拍马戏,我这个样子怎么骑马啊”。

“你会骑马”?宋楚颐眼眸奇异的亮了亮。

长晴老实摇头,“我不会,所以导演让我早点过去练练”。

“我知道骑马,我可以教你…”,宋楚颐突然说。

长晴怔了怔,正要开口,宋楚颐忽然抱起她往卧室里走,“我现在就教你骑马”。

等长晴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完全已经迟了。

她本来打算这个闲适的夜晚看看电视,吃吃东西,结果没想到被宋楚颐缠着骑马骑了好几个小时。

起初他教她,后来她也学着骑…。

完事之后,她真的比昨晚还要累。

宋楚颐要抱她去洗澡,她死活不愿,好在浴室里他没再闹自己。

……。

回到床上后,长晴口渴,想喝水,她支撑着腰杆坐起来,又酸的倒下去,她难受的眼眶在眼里里打转,拿枕头扔他,“我要喝水,我还饿了,我想吃夜宵”。

宋楚颐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不过看她湿润的小眼神,也知道她确实体力透支了,“那我给你去煮个饺子”。

“我才不要吃饺子,我要吃烧烤,吃牛肉串,吃五花肉”,长晴扭捏着摇头。

宋楚颐没车子,更嫌麻烦,“我不方便开车,而且晚上吃这个长肥肉又影响肠胃,你忘了,今早你还拉肚子”。

“我们小区附近就有,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长晴扭捏着嘟了嘟小嘴,一副你不给我买,我就一直不高兴的表情。

宋楚颐看了她会儿,套上t恤出门。

长晴没想到他真会出去,倒怔了一阵子。

……。

离观湖公馆附近有一条夜宵街,宋楚颐步行过去,再买了些夜宵,等烤好回来基本上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一进房间,长晴已经睡得死死的了,他推了推她,长晴用脚丫子朝他瞪了瞪,翻过身往被子里拱,继续熟睡。

宋楚颐看了看手里的夜宵,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最后只能去客厅里和罗本一起把这些夜宵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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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长晴醒来,八点钟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以至于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冲出去,正好和迎面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痛…”,她顾不得疼,往沙发上看去,上面干干净净的。

王阿姨正好端着早餐出来,见到她笑了笑,“差不多可以吃了”。

长晴脸上尴尬的抽笑着,心里只想着昨天沙发上、地板上凌乱的衣服不会被王阿姨给看到了吧。

完啦,好丢脸。

“我昨天后来拾了”,宋楚颐低低的声音,出现在她头顶,“还有你的眼泪水都都擦干了”。

长晴一呆,“眼泪,我昨天没哭啊”。

“我说的眼泪水非彼眼泪水”,宋楚颐挑眉,暗沉的眸再次闪过似笑非笑的痕迹。

长晴眨眨眼,迟钝了那么七八秒,才震了震,涨红着脸看着宋楚颐,不敢置信的,“你…你实在太污太恶心了,没见过比你更龌龊的人”。

从昨天到今天,他简直已经把三观都快刷没了。

“长晴,其实男人都很污的”,宋楚颐并没有生气,反而波澜不惊的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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