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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桐还说…不能让我…喝啤酒、白酒,喝红酒嘴里的…气味…才是香的,那你闻闻…我嘴里香不香”。

她孩子气的张开嘴巴,朝着他嘴用力的哈了口气。

呵气如兰。

宋楚颐闭眸躲闪,长晴就像个醉酒的小孩拼命的追着他嘴唇吐气,好像不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誓不罢休,“香不香吗,你为什么躲,是不是不好闻…”。

她忽然瘪了嘴巴,模样慢慢的变得委屈,眼梢上好像也挂了泪珠。

“…没有,好闻”,宋楚颐太阳穴跳了跳,声音低沉如墨,真是快要被她搞疯了。

“真的吗”,长晴一下子破涕为笑,一把抱住他脖子像猫儿一样在他领口蹭了蹭,蹭着蹭着,她忽然手胡乱摸。

宋楚颐觉得再也不能让她这样闹下去了,他低头,带着惩罚和懊恼用力的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长晴被堵的哼哼唧唧的,身体像没骨头的袋熊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老老实实的,任由宋楚颐啃。

一直啃到小区楼下,司机低咳了声。

宋楚颐喘息的放开她些许,长晴虚脱般的轻喘,双唇如刚剥开的橘子汁,诱人又香甜,满满的都是诱惑。

他勾着她细腰下车。

长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背部,他托着她臀,得她掉下去。

进电梯,里面没人,宋楚颐闷头就亲起来,醉酒后的小姑娘格外的娇滴滴,尤其是电梯里灯光亮,照的她脸颊犹如从温泉池里滋润出来般水嫩。

“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楚颐描摹她红唇,“宋楚颐…”。

“宋楚楚…”,长晴困惑的嘟囔。

“宋楚颐”,他纠正。

“宋楚楚…”。

宋楚颐气节,这个女人真是怎么纠正都没用。

他气得再次堵住那张死不改口的嘴。

边吻边抱着她出来,一只手用指纹打卡了门,他踏进去,把女人抵到墙上,刚扯掉她外衣。

身后突然传来罗本的“汪汪”声。

宋楚颐不理会。

他现在就像一只逼疯了猛兽,他必须要找一个突破口,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疯掉。

而长晴丝毫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痛苦,只是被他的吻逼得呼吸紊乱,气喘吁吁。

下一刻,她好像坠了一张沙发里。

几件衣服掉落在地上,宋楚颐刚解开皮带,罗本突然煞风景的跑过来咬住他裤腿。

“你干什么”,宋楚颐黑脸,想把它给扔了。

罗本委屈的“呜呜”了两声,然后眼睛瞄了瞄它空空的狗碗,尾巴也摇了摇,可怜兮兮,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在说:我饿了。

☆、第71章宋楚楚,你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第71章 宋楚楚,你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宋楚颐也想吼一句,他也快饿疯了好吧。

他斥了几句,平时罗本格外听话,可今天真的饿了,怎么也不肯松开狗嘴。

他头疼,只得去柜子里找狗粮倒碗里,放好后转身去找长晴时,她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又香又甜了,那长而卷曲的睫毛在灯下一根一根的颤啊颤。

宋楚颐捏紧拳头的狠狠闭了闭眼。

正在欢快吃狗粮的罗本突然看到狗躯一震,悄悄的看了主人脸色一眼,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它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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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长晴被尿涨醒,睁眼,在观湖公馆的房子里。

似乎已经不记得怎么回来的了。

她决定先爬起来去上厕所,等会儿再打电话问问文桐。

刚打开门,趴在门边上的罗本突然抬起上半身,然后动作敏捷的咬着狗盆子放在她脚边上,暗示的意义非常明显。

长晴看了眼餐桌上的早餐,纳闷,每回王阿姨来公寓做早餐都会给罗本放狗粮,今天早上王阿姨看样子也来了,难道没放?

“罗本,你等我上完厕所就喂你啊”,长晴憋得慌,冲进厕所。

蹲完马桶出来,她习惯性的照镜子,一看,“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她脖子上、胸口上怎么那么多暧昧痕迹,而且她嘴巴比昨天中午肿的还要厉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她跟宋楚颐那个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疼啊,别人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吗,走路走着都会难受?

长晴立即冲出去找手机给文桐打电话,“昨天后来怎么回事啊”?

“什么什么回事,你不就是被宋楚颐接走了吗”,文桐突然兴奋的问道:“难道你们做了”?

“做你个头,才没有”,长晴负气挂断,想想,又不甘心的拨给宋楚颐,接通后,她吼:“宋楚楚,你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有没有被人打过”,宋楚颐突然低声说。

“什么”?长晴脑子被转过弯来,“你咒我是不是,我能被谁打”。

“先安排去照ct”,宋楚颐又说了句,长晴明白过来,窘,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边沉默了十多秒,宋楚颐才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长晴不确定了足足三秒,才问:“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吗”?

宋楚颐揉揉眉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还在跟谁说,晏小姐,你智商还能再低点吗”?

“你低,你全家才低”,长晴火冒三丈,“如果你忙的话就别接我电话啊,接的时候还跟别人说话,我当然会搞混,宋楚颐,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你占了我便宜还嫌弃我”。

“你是我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老婆,我占你便宜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吗”,宋楚颐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奈:“还有,你昨天晚上故意灌醉为的不就是想让我来接你吗,不喝啤酒、白酒喝红酒不就是怕嘴巴里气味难闻,得我不愿意亲你、吻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长晴脑子当机,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坐火箭飞外太空去,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长晴死皮赖脸的否认,“我才没有,你简直得了便宜还把罪推到我身上,宋楚颐,你说你好歹一外科高级医生,你说你怎么能趁一个女人喝醉酒了行此下流之事呢,哼,还有还有,之前是你说一年后离婚,昨天一天,你说你吻了我几次,你现在不必否认,因为通过昨天的一天已经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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