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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拯救被拐卖的小女仆。请选择接受。】

喂,只有这一个选项吗!

草刚想吐槽,飞坦已经冲过去了,然后画面各种少儿不宜……直到最后一个女仆被割下脑袋,飞坦提着一颗脑袋站起来,把斧头回口袋,抹了抹脸上的血,心情看起来……变好了一点?!

用这么暴力的方式发泄情绪真的好么,这里都是未成年的洛丽塔啊!

“谢谢姐姐。”小萝莉破涕为笑,草没在那张脸上找到半点恐惧,包括周围那群幼年女仆……他多虑了,这里不过是npc而已!!!

“这个项链送给姐姐做谢礼吧。”小萝莉从兜里掏出一个星型的项链塞到他手上。

【恭喜玩家,获得主人的项链心之回忆。】

主人?草拉住要走的小萝莉:“这个项链是你的吗?”

“不是,是另一个姐姐给我的,她就住在王城里面最高的那座塔上面。”

草抓过飞坦往王城里冲:“我知道主人在哪里了,快走。”

飞坦在他身后嘀咕:“不是主人!”

两人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终于来到了高塔下面,以前面的闯关的尿性来看,要冲到十八楼顶端去应该问题不大……确实不大,简直畅通无阻啊!!一个出来挡路的npc都木有!然后就见到了坐在豪华沙发上的……主人?

草坚决不承认眼前这个胡子拉渣一脸饮酒过度的老男人是他要找的主人!!!

【恭喜玩家找到主人】

他口袋里被他捡到的那张照片自动跳了出来,那张马赛克的脸自动替换成了沙发上那个穿着哥特萝莉黑色蓬裙的老男人!

眼睛我的眼睛!

求你还是打着马赛克吧!

“没想到你们会找到这里来,辛苦了……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头吧,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们竟如此爱我,来吧,我的宝贝,主人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a主人我们爱你;b主人请再爱我一次;c主人我不能没有你】

摔!!飞坦抡起斧头要上!

草拉住想要暴走的血腥萝莉飞坦同学:“忍,我们马上就过关了!要是游戏over了咱们说不定回不去的t-t”

怀着满腔热泪,草点了选项a。

【请选择您需要的体、位:a,正常tw;b,乘骑tw;c,后背tw;d,对坐tw;e,侧背tw。】

已经没有人类能阻止飞坦了。

那边boss被砍的血肉模糊的时候,草蹲在地上想,肯定是他这辈子玩多了工口游戏,所以遭到了报应。

boss被砍的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头顶上跳出一个对话框:“砍死我也没有用,这个游戏不进行到最后一步是不会通关的,你以为把18x这几个字标上去是为了好玩吗?我们可是用绳命再为玩家谋福利啊!!不管你信不信,你都要做!不和boss做就和队友做,不和队友做就自攻自受……反正总有玩家会喜欢的!”

boss说完这番话,血槽彻底空了。

【a和队友;b和自己;c不选择,游戏系统破坏,空间崩塌,玩家脑死亡】

最后那一个绝壁是威胁嗷嗷!自攻自受又是毛线?!

【您的队友已选择a,是否防御?】

一双手铐突然出现在草的手腕上,飞坦扒开他的悬浮面板正朝他走过来。

防御!

【初始化50%…80%…99%……对不起,您未开启防御功能。】

一路上都是飞坦在打怪,他连手都没有动,哪有机会开启什么狗屁防御功能,而且这dt的游戏,谁他妈知道尿性会变成屎性啊!

“你很讨厌我吗?”距离他几步的时候,飞坦停下来,看着他,明明是一贯嚣张不可一世的语气,表情却罕见的有些落寞。

草还没看清楚,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暗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像锁定猎物的豹子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刚才那一瞬间果然是错觉,飞坦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像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般的眼神!

飞坦伸出手准备靠近他的时候,在触碰到他脸颊的最后一刻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了回去。

退开几步望着他:“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那样做比较方便而已。你没必要那么怕我。”

飞坦刚才说了什么……这个混蛋居然还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脑系统坏了吗?草认真去看,却发现对面眼神游离的男人竟有些脸红,没有面罩挡着,害羞的样子一览无余,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玩纯情,再加上这一身女仆装还有那可爱的黑猫耳朵……真是要命!

“哈哈哈……”草没忍住,笑了出来,果然的到了一记凶狠的眼刀,后者把他踹翻在地,直接扑了上来,本性毕露。

“再笑就杀了你!”威胁的话加上那副有点难堪的表情实在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以把人惹毛了,草还是忍了下来。

“飞坦,如果我不配合呢,你怎么办?”

“为什么不配合!”

“我为什么要和你做那种事情啊!”

“因为我喜欢你!”

飞坦说完一顿,眼睛睁得比草还大,明明语出惊人的是自己,却搞得被吓了一跳的人是自己一样,空气有一些凝滞,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飞坦低下头来,近距离的凝视着他的眼睛,隔得太近了,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草竟然没有想推开他的冲动。

“白痴,我只说一遍,记好了……我爱你。”

后面三个字声音小的根本跟没说一样,谁听得到啊。

可是草却听到了,好像连空气都舍不得让它们偷听到,直接传进他的脑海里了一样。飞坦抬起头来,致白皙的脸有些再怎么努力也掩藏不了的殷红色,在草看来,竟比他脸上的血迹还明显。

打打闹闹你追我赶这么多年,每次都嚷着把他宰了杀了砍了剁了各种口头凌迟的家伙最后居然…居然说爱他。明明昨天还恨不得掐死他……果然他遇到的变化系都是一群不能用正常人思维模式来推测的怪人。

“你还没回答我!”见他呆了这么久,头顶上的声音有些冷。

“我……想想怎么回答你。”草错开视线,原本“我又不爱你”这三个字都快到嘴边了他却说不出口,结果变成了现在这句话。

“没时间了。”飞坦停顿了一会又加了一句,“我当你默认了。”

“啊?……唔!”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低下头来封住他的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草想推开他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被手铐束缚住了。

“放……解开我的手铐!”草找到机会咬了飞坦一口,对方吃痛终于肯放开他。

“我不知道怎么解开。”为了让他信服,飞坦把自己的控制面板给他看。

“那怎么办?”草无比郁闷。

“这样又不影响,我觉得还挺不错的,通关了自然会解开的,我们接着通关吧。”

通关你妹啊!

“我还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另外一样东西。”飞坦从他的控制面板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物件,草一眼看过去恨不得瞎眼!

居……居然是一个深红色模仿【】的按、摩棒!飞坦你他妈都掏了写什么东西啊!呸!应该是那个房间都装了些啥!不是小黄书就是小黄具!果然他妈的是工口游戏t_t!

“我宁愿选择b……”草绝望了。

【您现在在另一个玩家的任务中,无法选择选项。】

摔!谁做的游戏!谁!一定要杀了他!

飞坦掀开了他的裙子,草还在调他的控制面板突然小裤裤就被人扯开了,他回双手去推飞坦:“你等我做好心理准备。”

“好。”飞坦接着手里的事情不理他。

“你答应了还动手!”

“先让你适应一下,我怕等下你又喊疼,反正你总是要答应的……”突然突然阴测测的笑了,“不答应也得答应了。”然后他就把那根红色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啊混蛋!不要突然这样做,很痛啊,我不要那个东西,把他拿出来!”草惨叫。

飞坦不理他,按开了电动的遥控:“马上就好了,这都适应不了,等下你怎么办!”

“不办……啊呃…调小一点,不,拿出来!”他被刺激的语无伦次。

飞坦一只手压住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在他脸颊上细细的亲吻,好像是为了安慰他,另一只手却大力的搓揉着他的臀部:“放松,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啊,我才不信…唔。”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柔软的内、壁被高频率的摩擦着,那种会被进到最深处的感觉更本让他放松不下来,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出来,他发现他前面有了反应了……

飞坦握住半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搓揉,力道有些重,有些尖尖的牙齿在他颈脖处啃咬,好像随时会咬破他的血管一样,他却觉得很舒服,完了,他原来还是深藏不露的m!

飞坦咬破他的皮肤时,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然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白色的液体溅在飞坦黑色的裙子上格外的刺目,男人伸出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清秀的脸笑的有些淫、靡:“是苦的呢。”

随后将他身体里的按摩、棒扒了出来,粉红色的洞口被蹂、躏了一遍现在红红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特别是被抽、离的时候那微微挽留的缩状态。

凝视着那个地方,身体某个地方已经忍的发疼,想也没想,然后再那里闭合的时候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被暴风雨般的动作打断了,每次呻、吟都被半路堵在喉咙里又被下一波覆盖,他的大脑差点短路。才经过高、潮的身躯很容易的就接纳了对方。

身体被猛烈地摇晃着让他找不到依靠的点只好用双腿缠住对方的腰,然而这样子动作却更加加剧了。

……

……

【恭喜玩家,顺利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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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祝所有要高考的甜心们,考出理想好成绩,未来辉煌,前程似锦~

68神说我爱你

【神说我爱你:番外给玩溜溜球的】

雪好像越下越大了,像棉絮一样,落在旅人的肩头和发顶。

披着黑色斗篷的青年站在进山的入口,罕见的银发和四周被阳光照耀的积雪一样漂亮,路过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停下来看一眼,并不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发色,也不是青年出类拔萃的五官,只是这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出现在这里一次,单单就只是站在这里,望着那些半山腰上的小屋,偶尔会进去几次,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站在这里,望着那个方向。

再往前面走一点就是小镇梅林多了,一个在半山腰上的用来避暑的度假小村,零星的几个依山而建的小别墅,红红的屋顶,远远地看去就像雪白的蛋糕上那一点樱桃。

寒冷的十二月,刀片子一样的冷风,青年的背影纹丝不动,像一尊雕像。

“喂,小兄弟,进来坐坐吧。”进入小区的门口,守门的大爷打开了门,暖意被强硬的冷空气挤压了回去,老人打了个哆嗦。

银发的青年动了动,侧过身来,带着点冰晶蓝的墨绿色眸子在雪光蔓延的世界里有些剔透,额前的碎发浮动,那双眸子在阴影里又有些暗沉,不同于那冰冷的颜色,青年嘴角的弧度带着一点暖意:“不用了,多谢。”

守门人还想说什么,青年已经转身朝那些洒落在雪中的樱桃行去了。

奇牙敲了敲门,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叹了一口气,拿出备用的钥匙拧开了房门,屋子里没有暖气,和他带进去的空气一样冷。推开里面那件卧室的房门,如意料中的看到了男人的身影,衣着单薄,窝在旋转的宽大椅子上,耳朵上带着厚厚的耳机,面前的电脑因为长时间没有动作已经进入了黑化的屏保状态。

男人歪着头靠着椅背,一头金发凌乱卷曲的洒在黑色的椅背上,看的出来它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它们了,而此刻那个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微微颤抖的睫毛好像在诉说着梦境里的不安。

奇牙走过去握住男人放在扶手上的手,触手的肌肤一片冰冷。

“喂,小草。”

在他的摇晃下,熟睡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明,直到那双金色的眸子清澈的映出来人的影子:“是你啊,奇牙。”

草想站起来,长时间的动作让他四肢有些麻木和僵硬,他身子动了动,有些吃力,未等他坐稳,银发的青年已经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失去依靠他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有些苦恼:“谢了。”

“……”将他放在沙发上,递上一条毛毯,对方依旧沉默着。

这种况态按照以往的经验好像是生气了,草想起了上次这种情况,……大概是指责他这种“生活态度”?

“下次不会了。”

见他求饶的表情,对方终于肯看他一眼:“我不来的话,你准备把自己冻死吗?”沉稳的声线,已经脱去了少年的清脆,加上张开的锐利五官,无端的就给草造成了一种好像正被长辈训斥的错觉。

八年的时间,曾经那个别扭的小鬼现在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了,单凭气势就能轻易地压住别人。

“我明明开了暖气,谁知道它后来停电了。”

“咕”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有些无奈的看了沙发上装无辜的男人一眼,奇牙面无表情的走进厨房。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伊尔迷装面瘫了!真是不可爱,草原本打算窝会,看看电视,结果想起来没电了,然后又想起来他的厨房都是用电的,这个时候却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食物的香气……

他有些好奇的走进厨房,揍敌客现任的当家围着围裙正在炒菜,这个并不是草奇怪的地方,奇牙也不是一天两天成的厨子,而是他是用什么在做动力……

“当然是用电。”某人看白痴似地瞟了他一眼,接着专心致志的进行手里的工作。草看着他另一只手上源源不断的传进电磁炉里的念电……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难为了这个家伙。

吃完了饭,某家主开始像家母一样前前后后的给他拾屋子,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草还是有些不习惯看着某个少爷在他家里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他做饭,铺床,拖地,洗衣服,打扫卫生……

“奇牙……总觉得你变得越来越贤惠了……”

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然后就看到了某人拧紧的眉头以及背过去之后红红的耳尖,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那个小鬼饱含嘲讽的声音:“你以为本大爷喜欢做这种事情吗,我只是看不下去了而已,能活的像个猪一样,你也挺有本事了!”

傲娇别扭还毒舌!!死性不改啊o(□)o

草还是保持沉默好了,不杵逆鳞就能获人、妻,他的屋子……也确实要清理一下了。

外面院子的木棚顶被大雪压垮了,草指了指那里,银发青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挽起了袖子向那里走去。

草坐在门口的屋檐下,捧着某人泡好的热茶,向老爷子一样呼出一口气。

院子里某人正将那一人粗的树干单手扛起来像钉子一样按进坚硬的土地里,手臂的肌肉鼓起来,蓄势待发,异常的结实,随着他的动作,都能看到那些隐藏在布料下鼓动的紧致肌肉……奇牙,以后会不会和老爸一样长成一个肌肉男?这个念头突兀的就从草的脑袋里跳了出来。

应该不会吧……伊尔迷就没有。

伊尔迷……

如果伊尔迷,如果伊尔迷能活到席巴这个岁数的话。

草低下头,手里的茶杯已经不再冒热气了,手心里的温度也在渐渐消失,银发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

“喂!不要傻坐在这里又不用念,你想感冒吗?”见他半天没动,奇牙伸手想将他抱起来,却被伸手阻止:“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刚才还戏弄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嘶哑,奇牙没有动,过了片刻后将手了回来,什么也没说,抓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将自己的念源源不断的传了过去。

对方没拒绝,过了许久才见他抬起头来,那双金色的眸子终于清澈了几分,好像里面的雾气都被水洗干净了,透彻的有些看不见底反而……更空寂。

“好大的雪……”男人伸出一只手,接住飘零的雪花。

“他离开的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雪,纯白的颜色几乎把世界埋葬了,我就一直坐在这里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看着他身后被大雪快速覆盖的脚印,直到最后什么痕迹也找不到了……”

单行的脚印没了去路,也没了归路。

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声音,肩膀上一沉,奇牙低下头,某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空闲的右手触碰到对方的额头,竟然滚烫一片。

抓着男人的左手微微紧,复又无力的放开。

哥哥没回来,可是我却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烧了近乎40°还要坐在雪地里强撑,就这么想把自己弄垮吗?奇牙取出床头柜里的退烧药还有注射药剂,观察了一个小时,才见某人的温度渐渐退了下去,想起来去倒杯水,袖子却被抓住。

“不要走……”床上的男人并没有睁开眼睛,紧皱的眉头,似惶恐似不安,发出的哀求如此虚弱。

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不能动弹,他看着那只手沿着他的手臂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看着那双已经睁开的眼睛模糊的倒映着他痛苦的表情,听着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叫出那些熟悉的字眼“伊尔迷……”

苦楚像长了钢针的刺猬在他心脏里,慢慢变大,从内部将柔软的血肉之躯刺穿。他想推开他,手臂却放在对方的腰上不能动弹,他说不出口的恋人却是哥哥的爱人……

从小到大追逐着他的脚步,却被一次次的扔下,等他终于成长到能和这个男人比肩,能用自己的双臂保护他拥抱他的时候,他却把自己的心给了一个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超越的人。

他甚至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

滚烫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双臂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他想推开他,却被男人脸上纵横的泪水制止在了原地,他从来不忍心他流泪,他从来不舍得让他痛苦,爱到骨子里的人,即使自己只是他眼里的弟弟。

请让我放纵一次,哪怕一次就好,我会用毕生来赎我的罪。

对不起,哥哥,我爱他。

像是为了一次性宣泄他所有的爱意,他吻遍男人每一寸肌肤,用自己的舌头和双手将梦中抚摸了无数遍的身体展开在自己眼前,细心地落下每一个自己的痕迹。那些带着淡淡疼痛的痕迹,像他十几年注视他的目光。

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更深的,深到他的心脏去,仿佛下一秒就会死一样,一次次的挺近,一次次的打开男人的身体,只有这一刻请允许他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灵魂也不给你喘息的机会。

在这一刻,请用你的呼吸,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眼泪……全部的一切来感知我!

头痛感消失了,呼吸不再阻塞,喉咙却沙哑的发不出声音,好像嚎了一个晚上一样,草试图站起来,却被全身酸痛的肌肉给阻止了。

他躺回去……过了很久,散乱的视线才平静下来,手指在空中停了很久才一点点的掀开身上的被子。

密密麻麻的痕迹,那是激烈情、事的证据。

那不是梦。

仿佛为了夺走彼此呼吸的吻不是梦。

一次次冲进他身体里恨不得贯、穿的力道不是梦。

那些落在脸颊和胸膛上滚烫的液体不是梦。

还有那一句破碎绝望的“我爱你”也不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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