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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些涣散,完全不似一个星期前从背后突然偷袭他时转过去看到的那双布满仇恨和惊讶的眸子。

“带过来。”青年眯着双眼,拖着下巴斜斜的依靠在宽阔的椅背里面。

那个大汉将安静异常的少年带了过去,压在他脚边。

黑色的鞋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少年依旧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里面映不出任何事物,包括眼前金发青年那张虽然带着淡淡笑容,眼神却和屋外的冰雪一样冰凉的脸。

站在旁边的李老板小心翼翼的候在边上,额头上全是虚汗,等了许久,未见少年开口,传到他耳里的却是青年带着一丝兴味的声音:“李老板,这段时间□的不错,幸苦你了,管家,那就交货吧。”

原本还以为要下地狱的李老板瞬间被带进了天堂,他颤抖的接过青年身后管家递过来的大把银票,激动地嘴唇颤抖:“谢谢爷,只要爷喜欢就好,小人应该的!”

银发的少年被捆缚住双手,被一根连在前面黑色骏马马鞍上的绳子带着,跌跌撞撞的在雪地里前行,赤果的身体关节处被冻的通红,包括那张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脸。

金发的青年已经抛弃了马车,心血来潮的改成了骑马游街,一只手拿着鞭子,一只手牵着马绳,双腿不时夹紧几下,催促身下的马儿加快速度。

雪已经停了,天空出现了鱼肚白,能预测到的好天气,青年取下军帽扔给一边的管家,微微的霞光照射在金色的发丝上,形成漂亮的光晕,致的眉眼柔和下来,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虽是大清早的,依旧有不少勤劳的商贩冒了出来,看着马路中间的马匹和马车,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围观和张望。

马车上的人全城皆知,比司令的独子,搁古代就是太子爷的男人,再加上这位爷乖张的性格,名声在外的品性,小老百姓,那个敢得罪。

只是可惜了后面那个落在他手里的漂亮男孩儿。

银发少年跌了几跤之后,再没能爬起来,前面的马匹在原地转了转,青年一翻身跳了下来,黑色的靴子踩着马的脚印来到少年面前,踢了踢迎面栽倒在地上的少年:“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就让你坐到马车里去怎么样?”

少年挣扎了几下,抬起头来,然后慢慢爬起,末了因为体力不支跪在地上,鼻子脸颊一片通红。

双目依旧无神。

青年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指甲或轻或重的按压在那白色紧抿的嘴唇上:“脾气太倔的话,吃的苦头会更多,如果你足够聪明,就该知道识时务,和迁就现实,不懂得生存的人都是废物,我不想养个垃圾,如果你想死的话,我很乐意现在就成全你。”

浅薄的唇吐出残忍的话,那张逆着光的脸却温柔的像个天使,异常清晰的倒映在少年渐渐明亮的视网膜上。

“我叫……奇牙。”

金发青年接住少年倒下去的身子,一边的管家凑了过来,在他的指示下将他墨蓝色的大衣递了过去。青年裹住少年赤果的身子,抱起来放在马车上,回头对管家说道:“送到我的私人住所去,不许告诉我父亲。”

管家低着头说了一声是。

黑色的骏马一路奔驰最后停留在城中心最大的酒楼门口,金发的青年从马上跳下来,一身笔挺修身的墨蓝色的军装在银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瞩目,顿时吸引了大批人的视线,酒楼上的窗子里探出大片的脑袋,最后在看清那张脸时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那张脸明艳的压过周遭一切,漂亮致又不是女儿家的脂粉气,反而有种超脱性别的英气逼人,似笑非笑的眉眼下,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冰冷。

比司令的疆土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太子爷。

酒楼上的人失望的回脑袋,如此高岭之花,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觊觎。

青年冷哼一声,长腿一迈,跨进了喧闹的酒楼。

酒楼里因为他的出现顿时安静下来。

“太子爷,您这一身办公事的形象大清早的出现在我的酒楼里,会吓坏了我的客人的~”楼梯上依靠着一个衣襟大敞的蓝发青年,带着西洋风味的衬衣前面一片凌乱,手臂上还残绕着一个风情万种的紫衣女子。

青年一双和发色接近的眸子以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方式将金发青年扫了一个遍,最后舔了舔唇角,色、情的眯起了眼睛:“一个星期不见,你似乎变得更加美味了。”

在金发青年慢慢眯起的危险目光中,蓝发青年推开身边的女子,轻笑一声:“开个玩笑,别介意,酒鬼的话你怎么能当真呢~好了,跟我上来吧,太子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

“那个被老爸灭了满门的揍敌客家的三子,奇牙么?”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压在白色的纸张上,金发的青年若有所思,“看起来,最近不会很无聊了。”

细微明亮的笑容出现在那张清艳的脸上,蓝发青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

青年推开卧室的房门,银发的少年紧闭着双眼,身体深深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银色的碎发微微翘起,看起来异常调皮,摸上去,手感比想象的好多了,熟睡的少年突然睁开眸子,和他视线对上,怔忡几秒后,变成一开始的提防。

金发青年笑了笑,无视他抗拒的眼神,脱掉衣服,解开领带,躺在了他的另一侧,以一种毫无提防的姿态闭上了眼睛。

浓密的眼睫毛微微翘起,漂亮的胜过那些富贵人家小姐手里抱着的洋娃娃,青年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清淡清淡的像雨后微风中送过来的淡淡花香,夹扎着树叶和青草的味道。

这么近这么安详的躺在他身边,很容易就能杀了他……

奇牙伸出手,在青年轻轻地哼了一声中迅速的了回去。

金发青年侧过头,靠着枕头的嘴角微微勾起。

银发少年却是一宿没睡。

翌日天微微亮,他睡意刚来,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几乎在对方一靠近的时候他就彻底清醒了,墨绿色的猫眼依旧含着满满的敌意,却没有在青年抱起他的时候挣扎。

将他丢进浴室后,青年随手丢了一条白色的毛巾给他:“洗干净了出来吃早餐!”

管家已经在院子里的蔷薇花藤边上摆好了桌椅,蔷薇藤已经枯萎,现在残绕在篱笆上的是常青藤,上面的雪花经过昨天一天的考晒已经融化的差不多,金发的青年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捧着一叠报纸,阳光下的表情慵懒的像一只猫。

端着青花瓷杯的手指细长白皙圆润,指甲修正的一丝不苟,和他的人一样,整个人找不到一丝拖沓的地方。

“过来。”声音清清淡淡的,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习惯性的高高在上,他连头也没抬,自始自终视线都在手里的报纸上。

奇牙坐过去,一声不响的吃着管家递过来的食物。

鸡蛋,牛奶,蛋糕……以前揍敌客家里也喜欢做这样的早餐。

少年墨绿色的猫眼渐渐沉了下去,突然就没了胃口。

===【为了节省字数过度省略^_^】===

金发的青年这段时间一直窝在这个小行馆里,哪里也没去,像个称职的监护人一样,时时刻刻的待在他身边,以至于他一转身见不到这个人居然开始不习惯。

眼前这个人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透,他的映像里这个人应该是个任性自私我行我素独断残忍嚣张乖戾的人才对,是他仇人的儿子!是他要杀死的对象!

他以为他把他关在这里是为了羞辱折磨他,可是这个人却想着法子在给他最好的,最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最灿烂和温情的笑容,当初那双冷冽的金色眸子竟像虚幻的梦境一样,在他醒来的时候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从马上跌下来,心疼责备的眼神,他任性发脾气时迁就无奈的表情,他开心的忘乎所以时,宠溺和纵容的笑容……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一个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让他心慌恐惧的方向发展,特别是当他萌生了想要亲吻那个躺在藤椅上熟睡的男人的时候。

他疯了!

他竟然对仇人的儿子长生了这种背德的欲、望!想要占有他的欲、望!

银色的刀柄还差一点没入那单薄的身躯时,被青年伸手握住,血割破了他常年藏在手套下白皙细嫩的掌心皮肤,鲜红的血在青年白色的衬衣上溅成一朵朵梅花,最后聚拢变成怒放的牡丹。

他的眼里倒影的全是那些鲜红的颜色。

青年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将他挥了出去,额头磕在墙壁上,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一边脸色苍白的管家立刻过来替他包扎伤口被他推开。

奇牙抬起头来,静静的对视过去,那张前一秒还安详的像个天使的面容此刻阴沉的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虽然在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双眼睛是严冬里的太阳,倒映在寒潭里的太阳,冷的让人绝望。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青年放任着那只滴血的手,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游戏也该结束了,再玩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句话让他瞬间如置冰窟,比起悔恨愧疚和心疼更多的,是覆灭性的恨,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在戏弄他,那些温情都是假象,都是软化他意志的假象!然后在最后把他推进万丈深渊,以爱的名义?

果然可恨,他居然还真的上当了,好可笑!

墙角的少年突然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金发青年眯起眼睛,对一旁的管家说道:“带下去,洗干净,我要用,现在。”语气好似再说一个物品。

“可是,少爷,你的手?”

“下去!”声音渐渐如同眼神一般冷冽,管家顿了一秒叫了两个人,将那个犹在狂笑的少年带了下去。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金发青年的时候,他盯着自己受伤的手,低垂着脑袋,面无表情,双眼被遮掩在细碎的金发形成的阴影里。

过了许久,才见他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的笑容依旧冷漠。

少年浑身赤果,双手被困缚在身后,墨绿色的猫眼带着第一天见面时的浓浓的恨,毫不掩饰的以一种尖锐的方式刺向他。

很不错的表情。

他走上前去,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少年已经被注射过疲软药水的身体,将他翻了过来,带上一边准备好的皮手套,在少年无力挣扎却又愤怒的表情中毫不怜惜的插、进了那个已经被清洗过很多次微微泛红的地方,在少年闷哼的时候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红酒沿着手指倒了进去。

被加热过的酒红色液体有一些流了出来,在白皙的大腿上蔓延过,形成漂亮的线条画。

少年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的落叶,下巴抵在枕头上,墨绿色的猫眼里充斥着屈辱和恨意,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绝提。

金发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耐心,只是简单的开拓了一下,就抽、出了的手指,已经习惯他手指的嫩肉在他出来的时候好像想要挽留他似地紧了,他狠狠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冷笑道:“真是淫、荡的身体。”

身下的少年顿时脸色惨白。

没有丝毫怜惜的,压在他背上的青年就这样冲进了他的身体,他咬紧嘴唇,硬是没让一个字从嘴里泄露出来,身后的人开始由浅入深的律、动,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紧密交、合的地方传来的炙热让他浑身颤抖,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在他脑海里蔓延,最后又被仇恨压了回去,如此反复的挣扎中,是他嘴里越来越重的鲜血味。

冲刺了几十下之后,背后的青年突然解开的他的双手,将他翻了过来。

那张俊秀异常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染着情、欲的双眼,微微挑起,邪魅妖冶的脸上带着嘲弄和享受的表情。

比起天使,这个人更适合做一个魅惑人间的妖孽。

就在双腿被抬起的时候,银发的少年突然挑眉一笑,将来不及反应的金发青年压在了身下,一瞬间形似逆转,让青年恍惚了一下才回神。

那双眸子里的惊惧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冷静:“你没事?”

“那些药物我四岁的时候就没用了。”

细致的眉眼微微挑起:“装这么久,就是想被我上?”依旧嘲讽的眼神,只可惜在那张情、欲还未褪尽的脸上更像是在诱、惑别人。

银发少年也笑,眼里的光芒完全不似这个年纪的少年,带着点阴狠和不择手段:“你该高兴,你值得我装这么久。”

“你……唔…”

少年突然低下头来,遵从他本能的吻了下去,长舌长驱而入,身下青年剧烈的反抗被他的双腿死死压住,品尝够了虚拟过无数次的唇瓣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接吻一向是他不齿的事情,这种传播细菌、和另一个陌生人口水交融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胃部翻涌,却忽视了银发少年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邪光芒,趴在床边的金发青年居然第一时间忘记了呼救。

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将针头扎进了他的皮肤里,如此大的计量,瞬间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连坐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

一向从容不迫算计着别人的冷漠眼睛染上惊慌的时候,更能引起别人摧残的欲望,将这朵高岭之花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然后听他哭着求饶的欲、望。

一直没有反应的器官突然无比兴奋起来,他才注意到,少年的尺寸竟和他本人如此不相称的威武。

金发青年惨白了脸色,微弱的叫喊还没喊出口,就被压下来的少年堵住了,那是藏在屉子里的封口待,圆形的透明玻璃球压着他的舌头,黑色的胶带勒着他嘴角两边,一直到耳后,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只能出发呜呜的声音。

身上的少年像是为了报复他一样,毫不留情的重复了他对他做过的动作。

白皙的颈脖向后仰起,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上却开始出现与本身的痛楚背道而驰的红晕。

“放心,马上就不痛了,还得感谢你刚才没把那玩意用在我身上,虽然用了也没用,这种剂量的催、情药对我虽然没什么用,可是对少爷你好像作用很大呢,你看,你前面都挺起来了,后面夹着我的还不让我离开。”

这次终于换成那双金色的的眼睛里出现恨意,可偏偏藏在雾蒙蒙的露水里,瞪人更像勾人。

少年抽动着身体,在那紧热从未曾开拓过的地方凶猛的驰骋着,眯起的双眼含情脉脉,深情地仿佛要覆灭天地,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神情南辕北辙:“你就和我一起吧,做到死为止,和我一起死!不是想驯养我么,你成功了,下地狱,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66人兽play

【人|兽play:番外给玩命的。】

“副会长那派的家伙们居然对巴姆进行逼问!那群混蛋,明明什么也没做,看着我们的同伴去送死,中途干扰也就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切断了会长后面的支援,让会长一个人对付蚁王,现在会长死了,事情落下帷幕了,他们不仅向全国人民封锁了消息,还“拷问”我们的失职罪行!天啦,这群该杀的混蛋,所以我才讨厌和他们混在一起!那些比蚂蚁还不如的人类……特别是帕里斯通那个……”电话那头萝莉尖锐的抱怨声在这个寂静的林子里响起,方圆几十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爸,你更年期到了吗?”

草这句话成功的把对方的声讨重点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讨厌帕里斯通那个家伙,那就在这次的会长竞选中挤掉他不就行了!”

草深吸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说起来他老爹对帕里斯通的怨念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当然草自己也不喜欢那个金毛眯眯眼,外表阳光灿烂内心阴暗的家伙!

这种小白脸小年轻居然还是三星猎人而且更要命的居然还是猎人协会的副会长!竞选的时候都被门板夹到脑袋了吧居然会选他做副会长,绝壁全是那群恐怖的亲卫队投的票!草敢打赌,要是竞选会长,十二支地里面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支持他!

特别是一想起自己第一天到总部报到时那个家伙的态度,就想抽死他!

好像想起了什么,草抱紧胳膊,一脸受不了的抚平全身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能借我一下电话吗?”一直站在旁边的黑色爆炸头男人看着他,眼睛里的期望比面前的篝火还明亮,让草有一种错觉,他手里的东西不是电话,是绝世珍宝。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那个,我就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没手机。”

很快,草就知道了为什么对方会出现这种表情。

他现在站在ngl的领地上,而他旁边这个叫做基立的男人是第一批过来考察的猎人幸存者。说道ngl,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当然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这里已经不仅仅是拒绝文明的程度了,他们简直是和文明有仇啊!

草的目的是到东戈尔共和国找一个人,两人是在这附近沼泽地带遇到的,当时草正在用他的雷达搜索这附近残留的生物,他的雷达目前为止就算区域内生物不动他也能高清的看到对象情况,而且范围更加扩大,然后就看到了差点被淤泥淹没的基立。

基立把手机还给他,给火堆添了柴禾,才抬起头来看着远方的夜幕,笑的有些怀念:“还能这样碰到手机,给家里人通话,简直像做梦一样。”

草躺在他头顶的大树枝桠上,一下一下抛弄着他的手机,偶尔搭个话:“怎么说?”

“你不知道,我们当初来的时候,那个守在村门口的长老说‘衣服,腰带,鞋子,内衣裤等,若是含有塑料、化学纤维和金属的,请脱下来。体内有金属或齿科治疗的镶金银齿,或整形用的硅胶……无法当场摘除的人,都不许进入本国。’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什么心情……”

男人憨笑一声,这么久终于见到一个人形的生物,话夹子就不住了,“然后我们中就有好几个人拿树叶挡了几天,直到和当地的居民做交易换来衣服之类的东西,明明如此落后的地方,东西却贵的要命……更别说带手机这种玩意了……”

说到这里,基立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惋惜般的痛苦以及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我那些兄弟朋友,都死了,我能活着,还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还平安……简直像做梦一样,而且还能在这里看到和我一样构造的人类……”

何止,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包括他以为无所不能的老头子,还有他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同门师兄凯特。以及还有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小杰……

而那个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像王者一样不可动摇的蚁王最后却死在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子身边,还是花粉中毒身亡这种结局。

明明牺牲了这么多人,外界的报道却只有一句话:政、治斗争。

“等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就辞去猎人的工作,回家照顾老婆和孩子去,对了小兄弟……”他抬起头来,看着树顶金发的少年,后者依旧摆弄着他的手机,他再次叫唤了一声,“小兄弟?”

“啊,什么?”

草回过神来,树下的男人有点担忧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虽然奇美拉蚁的主力部队消失了,可是那些残存的势力并没有消失,而且这其中还是师团长级别的,更别说他们如果进化的话。

看出他的担忧,草笑道:“我只是来这里找一个人,找到了就回去。”

这是约定。

和基立分道扬镳,草继续赶路前往东戈尔共和国,这里出行几乎靠步行,之前还有马代步,现在别说马了,连人都没有,周围一片荒芜,越到他的目的地,越是如此。也不知道走了几天,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密林中心白色的房子。

被几只奇怪的人型生物拦住去路,直到他拿出可以代表“友好”的证明,那几个人才放他进去。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说了,我不是蕾娜,我是凯特啦!”

草推开门,一个挥舞着长刀的孩子正朝他所在的位置跑过来,一头及腰的浅金色头发,和人类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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