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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包括西索和他一共六个人,几人身后,除了西索,都站着两三个人。

气氛很沉闷,杀气被隐藏的很好。

怎么看,都像是在搞非法集会。

为首那个浅栗色眼睛的女人开口道:“外区的码头以前一直是放任状态,各种阿猫阿狗的势力都要夹一筷子,虽然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垃圾,但是多了蚂蚁也可以吞象,我建议三大家族联合分管那里,k,你怎么看?”

“随便~”

西索连眼皮都没抬,见他醒来,开始专心致志的给他灌酒。直到一杯红酒见了底,草大脑发昏的时候,才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断断续续的,完全听不真切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像被西索放了下来,他趴在桌子上,四周一片朦胧的,完全看不真切,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再次被人抱了起来,结果还没有两秒钟,就屁股着地跌在了地方。

酒醒了一点,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脚边有一截断掉的手臂,他抬起头来,男人伸着双手,原本是右手臂的地方现在成了一个平整的切口,鲜血喷出来,男人终于惨叫出声。

西索迈着步子从门口走过来,银灰色的眸子满是杀气,食指和中指夹着扑克牌,表情一贯的慵懒,走过来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脏~”

非法集会最后变成了非法暴动。

草已经彻彻底底的给西索这变态刺激醒了,趁着西索加入大乱斗的时候钻进了长桌底下,然后朝门口爬去。

万幸的是,那群人已经打得忘我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居然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爬到了外面,顺利的连他自己都感动了!

在人群发现之前,草趁着夜色爬上了一辆小货车的后舱,然后蜷缩起来,躲在了栏架的后面,万幸的是,司机很快就回来了,小火车驶出去的时候,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非法集会场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货车行驶到半路,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重心不稳,草差点被甩出去,额头上刻了一个老大的包,才有力气爬起来,还没等他稳住身子,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道有阴又冷的声音:“喂,穆达家族怎么走?”

这个声音……一定是错觉!

“小子,你什么态度,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

“再问一遍,穆达家族怎么走?”

“小鬼,滚一边去,别挡爷的道,不然撞死你!”

“不说是吗,那你去死吧。”

男人还来不及惨叫空气中就传来了浓厚的血腥味,草在草泥马的大草原被践踏了一圈后泪牛满面的把自己往角落里缩了缩,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了许久,终于不再有动静的时候,他才从角落里爬出来,往车尾走,刚跳下去,一双黑色的鞋子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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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成~\()/~

窝就说吧,这装逼的城以及人都是用来背景板的,出来一个死一只,出来两个死一双…otz……每只的设定都和作者一样欠抽找shi。

终于完成了答应幻觉亲的承诺~~~还有之前投过地雷的亲,窝一定会……慢……慢……补上的,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喂,日更都不稳定的人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的!

41四十一

[bt:飞坦的育儿计划。]

草以为飞坦会很干脆的抹了他的脖子,结果对方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小货车的副驾驶座上,一脚踹开驾驶座上的无头尸,自己坐了上去。

就这样扬长而去。

在飞坦好几次把车开飞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这俩可怜的小卡车,车子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飞坦将他抱了下来,走进其中一栋和周围无异的公寓里。

草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飞坦这货搞什么啊!

而且他现在异常担心,等飞坦推开门之后屋子里会是一群蜘蛛,结果万幸的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张缺了一只角垫了一块砖头的桌子。

很好,目测飞坦现在是单刷副本的状态。

飞坦将他放在床上后,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连眨都不眨一下,草被盯得万分忐忑的时候飞坦终于开了金口:“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草随口掰了一个名字。

“你爸爸是不是叫草酷露佳?”

卧槽飞坦你什么脑回路,十六七岁怎么可能有个三岁的孩子,他想也没人给他生啊。

“刚才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草连草稿都没打,自动入境,演技功能重启:“我不认识他…唔…我要爸爸…”似乎每次遇到飞坦都要装,各种蛋疼的装,要是和飞坦处一辈子他说不定能去拿个奥斯卡影帝。

然后得个最佳白痴奖==|||

飞坦突然朝他面门伸出手,草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然后把他推到了……那只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后再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拿袖子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力道有些重,不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重到把他推到的地步。

o(□)o

飞坦很诡异的在展现着他的“友好”,不知道从哪里拿了点面包和一杯牛奶出来放在他眼前:“饿了吗?”

喂喂,现在什么状况啊,这么友善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是飞坦么!!

“以后,我就是爸爸,听见了么?”

草刚刚勉强喝下去的牛奶全部嘭了出来。

眼前这只绝逼不是飞坦本尊!

而且你以为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就能领养一个儿子吗?

“爸爸……”草歪着脑袋,一脸无辜。

识……识时务者为俊杰!

飞坦脸色果然变好,甚至还出现了一丝笑意,看的草心肝一颤一颤的。飞坦把他抱起来,擦干净嘴角的牛奶:“对,以后我就是爸爸。”

草突然很不适应眼前这只温柔的有点笨拙的蜘蛛腿,明明上一次分开的时候他还在他的肩膀上捅了一个洞,说要让他生不如死,现在却抱着他,各种扭曲般的展现着诡异的“父爱”?

他再次深刻的认识到,变化系的人脑回路都是与众不同的!

而且就目前他的身体状况,在能力没恢复、以及没找到糜稽他们之前,受飞坦庇护一段时间似乎也不错,而且在某种程度上,飞坦确实要比西索好哄,至少他的情绪都表现的很直接。

他不介意在飞坦把“相亲相爱的父子”这个游戏玩腻之前好好配合一下,甚至还可以延长一下,直到他能成功的脱离这里。

想到这里,草毫不吝啬的亲了飞坦一口,然后利用他现在这幅躯体自带的童声,软乎乎的叫了一声:“爸爸。”

腰上的手微微紧,等了许久,草才听到飞坦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面罩下的脸居然有些红,在确定不是错觉之后,草突然觉得这只蜘蛛腿其实还挺可爱。

呸!冷静!不能被美色迷惑,再怎样也是一只杀人如麻的蜘蛛啊亲!

他刚才居然还想凑过去再亲一下?完了,他的世界观人生观已经因为和西索那变态处久了开始崩坏了!他怎么能对除了妹纸以外的人产生这种冲动!

飞坦偶尔会出去几次,每次都是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附带的带一些食物和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他手里塞得这个很明显是人的头骨做成的……玩具?

最最让他熊着一张脸的是那些扔在桌子上的书。

《巅峰家长攻略》《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父亲》《养孩子必须知道的300条常识》《如何科学的喂养孩子》《好家长教出好宝宝》最后一个更坑爹,居然是《如何让你的孩子成为一个父控》!

飞坦你这是要报社啊!

已经跪了。

草发现他的身体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热,一发热他就全身没有力气,烫的要命,在连续发了四次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变长了一点,然后他就意识到,有可能是糜稽的药快要失去作用了。

知道这点时候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他终于不用这么憋屈了,担心的是,他恢复的时候如果一直是这种虚弱的状态,飞坦要弄死他很容易,他对他好,仅限于他现在不是草这个人。

如果被他发现又被他骗了,估计飞坦那货会毫不留情的捏死自己。

指望这一个星期的“父子”情谊?

别开玩笑了!

他坚决不能让飞坦知道他就是那个等死的倒霉蛋。

身体在一次发热的时候,似乎比前几次还要严重,这种从全身各处冒出来的痒痛感让他几乎抓狂,万幸的是,飞坦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虽然像在被火烧一样,但是效果却是眼见的,很快他的四肢就撑破了身上的衣服,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一定要在飞坦回来之前离开这里!抱着这个念头,草拖着疲软的身子挪向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门。

推了几次没推开,而且还在上面发现了飞坦的念。

该死!

他尝试着具现了几次炸弹,可能力就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样不稳定,好不容易具现了一个,结果放出来的还不及烟花的效果。

一脸血啊!关键时候掉链子真伤不起。

而且现在全身热的几乎和丢在了锅炉里了一样,滚烫的要命,他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肤让火烧似地内部全部暴漏出来。而且不可思议的是,他现在那个地方也热得要命,低头去看,等视线清晰了一点,他发现那里已经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如果能吐血,他一定吐一整个太平洋!

靠!糜稽那个混蛋,到底搞得什么狗屁药!

=====

空气中有些火药味,飞坦加快了步子,然后踹开了房门,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睡觉的小鬼不见踪影,他微微皱眉,却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他推开房门,脚步顿在那里。

浴缸里坐着一个浑身赤果的金发少年,大张着双腿,左手握着下面昂扬的部位,在他进来的那一刻,顶端刚好碰射而出,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大腿皮肤上,少年闷哼一声,身体后仰靠在墙壁上,眯起的眼睛水光粼粼的完全没有焦距,脸上是高、潮带来的迷失表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在一双阴沉的暗金色的眼睛里。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人为的、指甲刮上去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

如此……淫、乱不堪的样子。

除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的兴奋,还有一个念头在刺激的他的神经,又被这个该死的家伙给耍了!

暗金色的眼睛颜色愈发暗沉,飞坦上前几步,在少年还没回神的时候握住了少年再一次坚硬的地方,稍稍用力,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果然睁开,在最初的迷惑之后,恐惧一闪而过,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少年勾了勾嘴角,那张艳丽的脸妖冶并且妩媚。

这确实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只可惜……

又想来这一招“美人计”?飞坦冷哼一声,捏紧了手指,满意的看到那张脸上笑容褪尽,变成隐隐的痛楚。

“唔……求你……放手!”双金色的眼睛像泡在水银里一样,剔透却又朦胧,看起来异常的可怜和无助。

少年讨好的抱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像撒娇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他冷笑着任他将自己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近自己,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毫无留情的折断了他的骨头。

一颗小型的炸弹从少年手里脱落掉进池水里,那双眼睛里的妩媚和楚楚可怜已经消失殆尽。

对了,这才是那个稍不注意就会反咬你一口的小鬼!

“不接着演下去了么?”

“因为观众不合作……唔……”

断掉的手臂被狠狠捏住,身体被突然抵在身后的石砖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竟在咫尺,里面除了残虐还有兴奋。

“那就直接进入故事的高、潮吧,不是要勾、引我吗,很好,你成功做到了。”

确实如他所说,抵在他大腿上的东西硬的发烫。

草愣了两秒后,开始剧烈挣扎,飞坦准备来真的!

挣扎的结果就是一只脚也被卸掉了,草痛的脸色发青,完全不敢再动弹,痛苦几乎掩盖身体里往外溢出的灼、热。

那些因为张皇和紧张暂时被压抑下去的热浪在腿部碰到同样灼、热的东西时又被点燃了。他摇了摇头,妄图使自己清晰一点,却越来越不清晰,直到下巴被人捏住,有些粗暴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微凉的手指在皮肤上肆虐,在那些红色的印痕上蹂躏过,体内的痛苦好像因为手指找到了宣泄口,他居然弓起身体凑了过去,主动地去迎合对方的毫不温柔的甚至有点报复意味的粗暴触碰。

他的身体疯了,神智也疯了!

42四十二

[bt:最近每天都是想被和谐的日子。]

后背断断续续的被顶在身后的墙壁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让他骨头散架,浴缸里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洒的满地都是。

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视线上方晃动的那颗藏青色的脑袋。

飞坦是打算把在他身上积累的怨气一次性发泄干净了。

但是再被他这样折腾下去,他说不定真会死,他可不打算以这么丢脸的的方式死去。

一股热流射、进身体的那一刻,草用积攒了许久的力气随手抓了个东西朝飞坦后脑勺砸了过去,沉迷在情、欲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迫近的危险,倒下去的时候,炙热的双眼还带着不可置信和愤怒。

抓在手里的居然是个厚沉的铁盒子,飞坦的脑袋都被砸出了血。

草准备再来这么一下的时候,两个身影从门口冒出来。

“……老……老大,你你你……”

黑发的少年的捂着鼻子,满脸通红、神情风云变幻完全不淡定。

草微微颤颤的站起来,脸色阴沉:“糜稽,我要杀了你!”说完头一栽,倒了下去,彻底虚脱了。

草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掐死糜稽。

后者脸涨成猪肝色:“老大,你冷静,有话好好说!”

“艹你大爷的!”草目露凶光,沙哑的声音和带着血腥味的喉咙让他眼里的杀气更胜,“你的药害死老子了,为什么它会变成春、药,理由不充分我今天就把你和谐了!”

“误会啊,老大,这个药最多造成身体发热,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绝对不会出错,除非你后来又吃了别的药,造成了别的化学反应……”

草脸色越来越沉,就在糜稽以为他会再次紧指头的时候,他却放了下去,脸色已经黑到可以滴血:“这么说来,都是西索的错?”

草正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后面一阵钝痛又趴了回去,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糜稽,有没有让我快速恢复的药?”

糜稽摇了摇头,脸转向一边:“你的伤撕裂的有点严重,好之前最好别乱动。”

“飞坦人呢?”

“丢在那里了……”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杀了他要入会的啊老大!”

草觉得自己可以吐完一公斤血去死了。他被两只蜘蛛爆了还不能报仇!这是多腥风血雨的心情!更尼玛“可歌可泣”的是,一部分原因还是自作孽!

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黑长直依旧音讯全无,他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在屋子里躺几天。

这天糜稽不在,草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去街上转转,他的雷达能力已经恢复,要躲开相应的人也不是问题。在宫布小鬼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草给自己换了一张皮,然后对他交代了几句转给糜稽的话之后,出门了。

事实证明,他选择出门是对的。

在翻过数十来个屋顶之后,草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前几天“非法集会”时见到的那个深栗色头发,浅栗色眼睛的御姐。

最最重要的是她身后跟着的那个人。

黑色的长发,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挺拔的身形,虽然脸上带着一个黑色花纹的面具,但是面具下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

黑色的,湮灭所有情绪的眼睛。

在不明白真实情况的处境下,草决定先静观其变。栗发的女人最后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停下来,伊尔迷替她打开车门,女人弯腰坐了进去,在门关上的时候,突然伸手将伊尔迷的衣领拉了下来,鲜艳的红唇印上了伊尔迷浅色紧抿的唇。

弯着腰的伊尔迷突然动了动,草脸色一变急剧退后几步,一颗圆头的念钉插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在他退开的时候三颗钉子已经袭来,分别命中他的额头,胸口和膝盖。

使出铁壁炸弹防御的时候黑色的身影已经窜至眼前。

“伊尔迷!”草大喊一声,身侧快速侧过,躲开挥过来的拳头,伊尔迷招招带念,想致他于死地的意图很明显。

“我是草啊!”草解开自己的伪装。

对方停顿了一秒,接下来依旧是密不透风的攻击。

比起刚才招式更加狠绝,如果草不出全力最后绝对会死,搞什么!难道他认错了人?绝逼不可能,念能力招式包括武器以及气息毫无变化,都指示着这个人是伊尔迷不会错!

在伊尔迷变成利刃的爪子距离胸口只有一毫米不到的时候,草扔了一颗光弹,在利刃刺进皮肤的那一刻身体后仰踢了伊尔迷下巴一脚,后者一翻落在三步之外。

捂着流血的伤口,草神色凝重。

刚才那瞬间,伊尔迷是真的要杀了他,如果晚一秒钟反击,他现在就是身上一个洞可以演破面的存在了。

伊尔迷一击得手后并没有及时采取行动,而是站在那里,盯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指甲发呆,周身全是破绽,这个时候草要是想反击轻而易举,眼前的伊尔迷太奇怪了,哪里怪异又说不清,看来只能把他打晕了扛回去再慢慢问了。

就在草靠近的时候,对面的伊尔迷也动了,那双无光泽的黑色眼睛转过来,里面全是森冷的杀机,浓烈的危机感扑面而来,只稍稍一顿,草就强制转移了方向,对方的念钉划过耳侧,带来一阵耳鸣。

“小草!”

一声大吼,拉回他的注意力,伊尔迷的爪子已经近在咫尺,铁壁弹出,借着反作用力急退几步,糜稽从巷子里窜出来,朝伊尔迷的方向扔了一个炸弹,然后拉着他扑向隔壁的巷子:“走!”

糜稽拿绷带把草的伤口绑了一圈,开口道:“我哥好像失忆了,他连我也杀!”

靠!最近流行失忆啊!

“不是失忆。”一直坐在墙角看着两人的宫布突然开口道,“他只是被控制了,被皮修尔现任的当家,格格苜。”

两人停下来一致看向他。

宫布再次开口:“被皮修尔家族抓住的人,只会有两种下场,要么被杀掉,要么被做成只听主人话的傀儡,做成傀儡后当事人的大脑意识会被封闭,成为没有思想的武器和活生生的人偶。解救他们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她的主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

金色的眼睛平静的像一口冷冽的古井,他从来不知道太阳也会有冰冷的色泽,栗发少年一顿,浅栗色的眼睛被浓烈的仇恨覆盖:“因为我哥哥就是这样死掉的!”

要想救伊尔迷就得杀了格格苜,可是要杀掉格格苜,就得从伊尔迷的尸体上踩过去,无论怎样,都不是能轻易完成的事情。而且皮修尔贵为三大势力之一,怎么可能只有伊尔迷这么一个傀儡。

“我已经通知家里了,在父亲赶到之前,我们只能先按兵不动。”糜稽说。

就在他们按兵不动的时候,无冥城三大势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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