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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哦~”良心和菊、花相比,当然菊、花重要!

“小伊是谁?”趴在身上的男人将双手撑在他脑侧,问道,“情夫?”

银灰色的眸子越凑越近,越来越危险,最后那轻佻的嘴角往上一弯,冷哼一声:“从今天起,就什么也不是了哦~把你送过来的人,难道没跟你说,你以后要伺候的是我,从今天起,你的身份是宠物吗?”

“啥?”草傻眼。

总之,无论西索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这货在“朋友妻,不可欺”和“朋友妻,不客气,尽管骑”两者之间,选择了后者!

意识到这个残酷的现实,在整个风中凌乱之前,草最后豁出去了,泪目望:“我有痔疮!”

身上的男人一顿,然后笑出声:“我已经检查过了,要再检查一遍么?”说着手摸到他股缝见,在他神色扭曲浑身僵硬的时候伸出了一根指头……

菊…菊、花被欺负了!

“里面也没有哦~”手指头往深处挤了挤。

草铁青着脸朝西索的额头死死地磕了下去。然后……然后被弹回来了!

灰色的眸子慢慢变暗,对方伸出一只手缓慢的摸上自己的额头,草以为他会发难,对方却用很认真的语气来了一句:“再撞一下。”

“……”人类的智商已经无法理解西索了o(□)o

僵持了几秒,就在草真的准备再来一下的时候,窗外传来整耳欲聋的爆破声,西索最后看了他一眼,起身,不着寸缕的走到了窗户边,就这样一挥手掀开了另一边的白色窗帘,整个人赤果果的暴漏在阳光下,雄起的红色【】在阳光下蹭亮蹭亮的。

……暴露狂top!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窗户边上,神情木然的看着暴露狂西索:“k,东边的炼狱门被人炸了。”

西索转过身,对床上正用床单把自己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小草道:“乖乖等我回来。”然后就随便在腰上围了一块布,走掉了。

等人都走干净了,草也冷静下来。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个主卧,自己的衣服没看见,于是随手从柜子里掏了一件西索的衣服,原以为会挂满一柜子的小丑装,结果是全套的工工整整的、做工讲究又致的西装,那个手感拿手里都不一样。

没想到,西索不仅连说话的方式变了,连品味都提高了。

眼角瞥到一边的镜子,草发现,他脖子上居然还系着一个黑色的好像是皮质的项圈,因为柔软异常,贴在肌肤上毫无知觉以至于他到现在才发现,伸手拉了拉居然拉不断,项圈的中间还有个拇指大的金属片,再用力那个金属片就会发出红色的光。

算了,回去再搞这玩意!

等他穿戴整理好去找出口的时候(刚才西索是直接跳的窗)却不小心看到墙上一幅一米多高的画,瞬间愣在原地。

画上那个人,没看错的话,正是三年前的自己。

但是为毛会挂在这里,西索的卧室?最主要的是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绝逼不是他自己,对着这么一张对于一个男人来讲越来越弱爆的几乎快变成女性绝缘体的皮谁他妈有心情玩自拍!

窗外的爆炸的声音再次传来,来不及多想,草推开门跑了出去,虽然现在浑身不给力各种苦逼的蛋疼,但总比留在这里等西索回来xxoo好otz!他可没准备真和一个男人滚床单。

这屋子大的出奇,走廊上楼道里一个人都木有,他跑了几圈才发现后门这种玩意,后面是一个大花园,花园中间还刻着裸、男裸、女雕像的喷水池,他正准备踏出花圃一个满脸血污的人从城墙角落的花丛里钻了出来。

“老大!/糜稽!”两人同时开口。

来人总算爬起来,白色的衬衫上也满是血迹,草问他:“刚才的炸弹声是你制造的?”糜稽点了点头:“快点走,我让宫布在外面引爆炸弹,估计已经炸的差不多了,西索那家伙太难搞,我打不过,等他过来我们都……”说道这里,糜稽突然顿住,死盯着草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好像已经晚了……”

草一愣:“什么意思?”

他的雷达虽然和他的能力一样受到了限制,但并不是完全的消失了,虽然不能到目前的高清版,但是模糊的影像还是有的,不至于人畜不分,目测这附近也就一只溜达的狗,西索那个造型暴露的家伙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糜稽脸色异常不好:“你知道你脖子上的这个项圈有什么作用吗?”

草摇了摇头。

“这是穆大家族的特产,专用来控制不听话的奴隶,在那个金属片上植入主人的指纹,主人就能知道他的奴隶在哪里,全国各地通用,无论你逃到哪里去,当然,要是主人不想要了,也可以随时通过这个东西杀了你,强行拉开的话会自爆,我身上这身血就是刚才外面那个自爆的奴隶搞的,我以为他是你,还差点被他捅了一刀子。”

“我靠!”草低咒一声,“那我不是还要回去?”别开玩笑了!现在的西索比起三年前更加不好对付,而且就刚才那个状态,留在这里不是等着被吃吗。

草苦逼了一张脸:“有什么办法吗?”他才不想回去给西索那变态当畜生圈养!

糜稽摇了摇头:“只有西索能解开你脖子上的这玩意。”

这不是废话吗!指望西索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颗陨石正好落在他头上把他砸死了然后剁了他的手对指纹啊次奥!

原本他和糜稽合起来说不定还有一丁点希望,但是目前就他经脉各种不买账的情况,掰倒西索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这个圈还有别的副作用吗?”草问,“比方说会不会压制人的念能力之类的。”

“不知道,按道理来讲应该没有,你……不会使不出念了吧?”

草有些绝望的点了点头:“嗯,所以说,如果我留在这里下场会很惨,你懂的。”

糜稽还没会过来对方突然推了他一把:“有人来了,我们先走一步再说。”

两人沿着糜稽进来的那个狗洞钻了出去,外面居然是一片小树林,跑了许久草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破罐子破摔的坐在地上,表情颓废:“跑也没用,有这个圈,跑哪里都是白跑,我现在尽量想想办法吧拖着吧,看能不能从西索那里弄到指纹,你依旧去查你大哥的消息,我成功了再与你会和。”

糜稽想了半天,最后从贴身的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从各种颜色的药丸中选出一个橙色的药丸给他:“如果西索要动你,你就吃了它,我发誓肯定有用。”

草接过那药丸一脸狐疑的盯着他:“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等糜稽转身离开之后,草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又叫住他:“糜稽,我在西索房间里看到了我的照片……”

听到声音的黑发少年脚步一顿,过了几秒转过身来,面无表情:“他怎么会有你的照片。”

“我也想知道呢……你有时间帮我在网上查查,”草捏紧拳头,指骨咯咯作响,一副狰狞的表情,“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把我的照片当壁画似地传播,我会把他的黑白照片裱起来,挂墙上,每天上三炷香。”

糜稽小心肝一颤,差点露馅。

金发的少年已经走远,他才擦掉额头上的虚汗。他不过是因为手头有点紧张就从大哥那几乎可以挂满一屋子的照片中偷偷拿了一张出来卖而已,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真心伤不起。

小草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西索家的后门,沿着逃跑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卧室。

西索穿着一件胸襟敞开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盯着推门而入的他,银色双瞳意味不明。

膝盖上趴着一个金发少年,长长的金色头发柔顺的贴在那光裸白皙的脊背上,少年未著寸缕,跪在男人脚边像只乖巧的猫儿,看到那张脸的瞬间,草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不会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在他看着他的时候,少年也在打量他,那双眼睛里出现的震惊绝对不亚于他。

“主人,他是谁?”少年声线柔软,慵懒迷人。

西索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抚摸着少年的头顶,一只脚在少年大腿根部逡巡,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新的宠物哦。”

草睁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两人调,情,同时被少年一声声主人和小猫一样的呻、吟弄的浑身鸡皮疙瘩,他开门见山:“西索,要怎样你才会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去掉。”

男人突然停止笑容:“西索?为什么要叫我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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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毕~~存稿已空~~~

请假:亲们,呈母上@,渣沧明天要回老家,老家木有网线,只有蜘蛛网。

但愿蜘蛛网能赐予我力量,冲破卡文这道难关!

最快两天就能回来o(n_n)o~

38三十八

[bt:靠!被圈养了。]

“为什么要叫我西索?”

因为这句话,草表情顿住,神色古怪。在把眼前这张脸和记忆里那张脸对比了无数次确定自己没有记忆混乱之后,草道:“西索,你什么意思?”

装失忆吗?

这头耀眼张扬的红发,还有细长的凤眼,银灰色的眼睛,侵略性强到绝对不容易让人忘记的五官,以及说话的声音……无一例外,确实是西索没错,除非是克隆人。

“难道说,我三年前叫这个名字?”有些轻佻的笑容再次浮上那张脸,语气里的玩味明显要多过探究。

一时间草更本看不出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毕竟对其说谎方面的天赋,西索绝对不比他老爸差,不过如果西索说的是真的的话……

三年前?三年前最后一面见到这个人似乎是在窟卢塔,后来让乔托把他强制转移出去了来着,马萨卡!!!西索被强制后掉到这里还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记忆?

我勒个去!

要不要回回买票他都中,中膝盖啊亲!

他宁愿相信,西索是在说谎,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配合着演下去。

草立刻换上一副震惊并带着某种不敢相信、一脸悲痛的神情:“西索,你真的失去记忆了?”

后者挑了挑眉,眼里的戏谑丝毫未变。

草再接再厉:“你难道已经忘了在枯枯戮山等你回去的伊尔迷了吗?你一走就是三年,他为了找你,浪迹天下,最后杳无音讯,我听别人说他来这里了,没想到会遇到你。”

西索嘴角的笑纹越来越深:“伊尔迷,和我什么关系?”

“都快结婚的人了,你要不走,马上就去领证了,你还问什么关系!”草神色严肃。

“不过为什么他又是你的……情夫?”西索往身后的沙发上一仰,终于回脚,放弃折腾他脚边那个已经满脸春、色的少年。细长的凤阳眯成一条直线,完全遮掩了那双灰色的眼睛。

即使这样,被其注视的感觉依旧强烈。

草咽了咽口水,继续装:“事到如今还说这个做什么,我知道我当初勾引他对不起你,后来你消失的那段时间我才知道,他对你是真爱,我已经想通了不再拆散你们,只要找到他,我就立刻消失。”

“哈哈哈哈……”沉默了半响,西索突然大笑起来。

草只来得及看清他动了动手指,然后自己整个人就因为一股不可抗力扑到了西索面前。

靠,又是这该死的“伸缩自如的爱”!他恨死这种能力了!尼玛,他肯定了,这货绝对是西索没错,要不然谁他妈有这么讨厌的能力!

后者捏着他脖子,拇指在他喉结上摩挲,眼神带着某种怀恋,却偏偏声音深冷:“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金发的小鬼,举着一把奇怪的激光枪站在我面前…居然想要保护我…”脖子上的手指慢慢紧,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开始出现草曾经无比熟悉的兴奋,魔术师想要割猎物时的兴奋,“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就像这样……一点点的杀了他!”

浓厚的杀气刹那从这个男人身上冒了出来,脚边那个少年几乎在瞬间就因为承受不住高强度的念压而晕了过去,草力的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肺部的空气只剩下一口的时候,一巴掌朝西索脸上挥了过去。

红发的男人脸侧向一边,松开了手指,草捂着脖子,咳得满脸通红。

肺终于开始发挥它正常的运作时,草听到耳边略带笑意的声音:“说谎的话,会受到惩罚的哦~”

十指在键盘上飞舞,键盘被敲击后发出的声音在昏暗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屋子里没有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光和从破旧的窗户那里照射、进来月光。

黑发的少年坐在墙角临时搭建的砖头凳子上,这个空荡的房间里除了四堵斑驳的墙壁,什么也没有,墙角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小孩子。

糜稽扫了角落一眼:“我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同伴,为什么不走。”

角落里的孩子似乎蜷缩的更小了一点,一双比之发色还要浅一点的栗色眼睛在黑暗中因为带着水光,微微发亮。

“不要赶我走好吗?我绝对不影响你们,一个人出去他们会杀了我。”孱弱的声音和祈求的神情,活生生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

然而黑发的少年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这一招对我没用。”

“我知道你在找班达瑞现任家主的资料,关于这里的一切我都知道,如果留下我,对于你就草不是更方便吗?”

少年声音变大,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倒有了一点豁出去的谈判意味。确实如他所言,他在找西索的资料,而且至今毫无线索,对于怎么把小草弄出来毫无头绪,包括他的大哥现在的情况。

自然不能贸然行动,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

墙角的少年见对方不再说话,知道他刚才说的话让对方产生了动摇,再接再砺:“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没有名字,这里的人都称呼他为k,是三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后来凭一个人的力量杀掉了班达瑞所有的当家,坐上了现在的位置,喜怒无常,也不太爱与其他两家互动,只知道一点,他喜欢金发金眼的男孩子,实力目测是三大家族中最强的。袭击我们的人是穆达家族的人,因为在三大势力中最弱,所以要依靠最强的存在……没有我的帮助,你如果想救回你的同伴,只会事倍功半。”

“你似乎对形势看得很透彻。”

“因为我要活下去。”

“如果想要活着离开这里,你首先就得学会好好听话,以及怎样取悦你的主人。如果我高兴了,随时都可以解开你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放你走。”男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浴袍大开,结实的让人惭愧的腹部肌理毫不吝啬的暴露在灯光下,眯起的双眼紧盯着对面脸色青一会白一会,完全不掩饰厌恶情绪的少年,他几乎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燃起来的漂亮火苗,虽然很快的,那两簇小火焰就被压了下去。

强忍着不做出让西索两边脸颊巴掌印对称的冲动,草最后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容:“那么,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高兴?而且你保证会解开我脖子上的东西?”

“我保证。”

草盯着那双眼睛:“说话算数!”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自己乖乖过来?”

那双眼睛里戏谑再起的时候,草眉头抽了抽,慢悠悠的挪了过去,对方很有耐心的等着他靠近,在距离只有一米不到的时候,长腿一伸,被绊了一角的他刚好扑倒在西索胸膛上。

“我希望我的宠物能热情一点。”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如是说,然后坐直了身体,将他放在膝盖上,随手拿起沙发边上他喝过一口的红酒递到他嘴边,“你身体太僵硬了,接下去可是会很无趣呢,来点饮料放松一下怎么样?”

两颊被捏住,在酒杯凑过来的时候,草双手用力推开西索那只手:“谁要喝这种小孩子的喝的果汁,是个男人就拿点度数高的东西过来!”

想当年他跟着“师兄”混迹市井的时候,一次性干掉一整瓶65°的老北京二锅头都不是问题!连自诩酒量过人的“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不信他还搞不定西索这个喝葡萄汁的,当然能这样把西索弄倒了最好。

西索让人拿了两瓶酒过来,拇指往上一撬,掀开了瓶盖,将一整瓶递给他。

看着西索一口气灌下一大半之后,他才仰起脖子倒了下去。

“咳咳……”

靠,这他妈什么酒,这么烈!喉咙火辣辣的疼,草扫了一眼瓶子,发现居然才46°!而且尼玛的还上脑!这不科学!

等草发现西索的脑袋变成了两个,并且开始头晕脑热一头扎在西索胸膛上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不是这酒有问题,而是……他现在的身体硬件不给力!

靠!失策了!

“水……给我水!”

西索好心的起身给他去倒了一杯水,对方一转身,草就拿出兜里的橙色药丸吞了下去,现在计划破灭,只能指望糜稽的药了。

等西索拿来水他又意识到他这个时候要的不应该是清醒才对,最好是醉死了,怎样西索也不会奸,尸!

“我不要了,给我酒!”草开始名正言顺的发酒疯。

西索蹲下来,把从沙发上滑下来的少年抱了起来,满足他要求的将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半的那瓶递给了他。

少年几乎一仰而尽,连眼睛都没闭一下,然后咳得满脸通红,最后晃了晃脑袋,盯着他看了半天后,再次开口:“再来一瓶!”

“已经够了。”

够个毛线!该死,这酒怎么越喝越兴奋,还是说他这副身体天生的酒鬼材质,千杯不倒?一直这么清醒,下场太可怜了。

草几乎哭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在两张脸和一张脸之间变来变去的西索:“有没有别的酒,度数高的!越高越好。”

“已经够了,再喝下去就不好玩了。”

就是要不好玩!!

草伸手去抓另一个瓶子,被西索阻止,后者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另一只手拿起他差一点够着的瓶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酒水和口水混合着从两人粘合在一起的嘴角滑落下来,少年双颊通红,睫毛尾端亮晶晶的,表情挣扎,眼神迷茫,胸口微微喘息,因为穿着他的衬衣,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形状漂亮的锁骨,嘴角的酒水沿着脸颊的弧线慢慢滑至白皙纤细上面还带着淡淡红印的脖子然后划过锁骨,最后淹没在白色的衬衣里……

西索回神,他已经扯掉了少年胸前的扣子,那双金色的眼睛好像清醒了一些,他凑过去,舔干净他脸颊边上泛光的痕迹:“宝贝,你现在看起来美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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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前期尿性后期翔性,渣沧已经绝望!

从这章开始,渣沧因为玩坏了节操,所以开始玩下限。

【提前打个预防针,后期需要神各种强大逆天粗,会出现】

“卧槽,这样都行!”

“卧槽,神马神发展?”

“卧槽,作者你敢再尿性一点么!”

“卧槽,作者你个傻逼敢在扯淡一点么!”

“卧槽,喷你一脸血哦!”

“卧槽,bug比中国的人口都多作者傻x你怎么还活着!”

“卧槽,作者你去吃翔吧!”

……等各种想揍作者的情绪。

【提供治疗的方法】

拿眼神默默地鄙视作者。

拿爪子敲几个字吐槽作者。

想象作者是你脚底的拖鞋。

神世界对作者各种s。

……

【不建议的治疗方法】

“-2”太虐心,请谨慎使用,就算渣沧是抖m也不能接受,杀伤力太强。

窝在开这坑的时候就在文案上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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