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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的摸着我的肚子:“小老鼠,你把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

=_=#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吃完了饭,疤头开始和我套近乎,他问:“小草,你怎么会在这里?”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还好我有足够的理由。

“之前西索追杀我,为了躲他跑进来的,结果迷路了,然后就遇到了你们。”

一直不动声色站在一边的冰山mm玛琪突然开口:“你说谎。”

然后疤头就微笑着看着我,他在用眼神警告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往西索怀里缩了缩,以为西索会帮我,结果他却来了一句:“小老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能说我是来打猎的吗?

玛琪妹纸又加了一句:“我觉得他能帮到我们。”

妹子你直觉逆天啊!

疤头已经不笑了,他站了起来,往我们这里走了几步,浑身上下开始散发出那种反派大boss都有的王霸之气,但是语气又是和他气场极不成正比的随和,他说:“小草,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自己说实话;二,我让你说实话。”

他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变化,淡定从容的不像在威胁一个人,但是这种强大的气势却让你不得不按照他想要的那样去做。

我是真的害怕库洛洛这个人,不仅仅是实力方面,我更害怕他那种轻易就能看穿一个人的特质,你闭下眼睛他都能把你祖宗十八代摸个半熟,疤头不去做心理学教授改做强盗头子实在太可惜了。

我不安的时候圈在腰上的手突然紧,耳边传来西索热乎乎的声音:“团长,你吓到我的小宠物了~”

就算现在西索把我当阿猫阿狗我也认了,只要能挡疤头这尊大神。

可是显然的,我低估了疤头的战斗力。

“西索,在旅团里,我的命令是最优先的。”

疤头已经用了命令两个字那就表示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开玩笑了,我都能感觉到贴在我背上的西索开始兴奋了起来。疤头接着道:“放心,我只是借用一下,还给你的时候,我保证是活的。”

半死不活也是活的!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疤头低下视线,黑亮的双眼盯得我浑身发毛,他朝我伸出手,直到抚上我一边的脸颊,他的手指修长圆润,指腹有些薄薄的茧,他说:“这么漂亮的藏品,丢了会很可惜。”

我现在全身僵硬的跟块石头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

疤头的手指摩挲着一直滑到我脖子那里才停住,我往西索怀里退,西索却只是意味不明的哼了两声,他默认了疤头的行为。

疤头揪着我的衣领将我从西索的怀里拉了出来,让我双脚悬在空中,视线和他平齐,那张英俊的完全不像个强盗头子反而像个该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又开始浮现了他一直挂在上面的优雅笑容,他眉眼弯弯,眼神冰冷:“小草,你想好了选择哪条路了吗?”

我在飞坦走过来的时候及时举手投降:“一!我选一!”

疤头拍了拍我的头顶,像给他养的狗顺毛一样:“乖。”

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绕就绕,现在大雨天崩塌了这么多条路但愿能拖延足够多的时间,最好是云古师傅他们已经等不及进去了遗迹,到了遗迹里面我再找个机会逃脱旅团的控制。

我很想说几个谎绕点远路,但是有玛琪妹子在,实在不敢造次。

纠结来纠结去又回到了原先我准备跳下去的那个瀑布。

我对疤头说:“跳下去就可以了。”

我说的是实话,原本就是想从这里离开开始第二段路顺便摆脱西索的。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

大家准备跳崖了,我瞅了一圈,最后直奔窝金而去,放眼望去,就这只最可靠了,当肉垫更加可靠。

西索见我“抛弃”他,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真的很想糊他满是白粉的脸一巴掌,我都没哭呢你丫装什么可怜,刚才是谁把我推水深火热里去的!

现在指望西索我还不如指望疤头呢,至少人家阻止短腿蜘蛛只需要一句话。

下面是一个大水塘,水还挺深,我的身体沉到一半,一只手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拉了上来。

窝金在我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差点把我魂都拍出去,他见我脸色憋得通红又拿在手里晃了晃:“喂,小家伙,你没事吧?”

我本来是没有事的,现在有事了。

眼花缭乱的时候看到一颗金色的脑袋凑了过来,我本能的朝那个和我同系发色的娃娃脸伸出手去,我现在只能指望这个曾经差点和我成了cp的假妹纸真汉纸了。

好歹看在咱俩都是金毛的份上不是?

飞坦在一边冷嘲热讽:“垃圾!”

侠客替我解围:“嘛嘛~再怎么说,小草都还是小孩子嘛~”

我真的不觉得侠客这句话有解围的作用,特别是现在还当着一群逆天的蜘蛛们,而且其中有只13岁就成立了名震天下的犯罪团伙。

果然,飞坦更加鄙视了:“废物。”

我真的很想说,被一个废物扒光了埋坑里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骂我废物啊,估计我一开口就没有人类能阻止飞坦了!

=_=

瀑布后面居然是很深的一个山洞,不穿过瀑布的水帘更本没办法发现,疤头沉默了片刻转头问我:“地图上的标记是不是指的这里?”

疤头在我趴在岸上用念蒸干衣服的时候不经我同意擅自拿走了我揣在兜里的地图,我庆幸那上面的标记只有我能懂,不然就没什么值得他利用维持我在他眼前蹦了。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一行人就进了洞。

里面黑漆的,侠客打开了探照灯,突然回过头来望着我:“小草,过来^_^”

我有些不解他的行为,但还是走了过去,侠客却牵起了我的手,笑眯眯道:“跟着我走,别绊倒了。”

艹!真当我是小孩子吗!

我想甩开他的手,一扭头就看见阴测测的飞坦,乖乖的跑过去抱住了侠客的手臂。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_=|||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总算出现了一点点光明,我的体力并不算差,会开始觉得累那说明这个洞是真的很长。

好歹总算见到了蓝天白云,洞里憋了这么久真是压抑。

洞外是一片森林,枝繁叶茂,完全没有人类的痕迹,在洞口迎接我们的是一群人脸的猴子。

魔兽森林里最普通的生物,因为有了念所以也基因突变了,但是战斗力不高,西索丢了一枚扑克牌那群猴子就一哄而散了。

我们按照地图上指示的路线沿着一条溪流继续前进,走了估计半天的时间,终于见到一个开阔一点的腹地,不过那瞬间我也了。

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我又回到了我挖个坑把飞坦埋了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珈蓝酱的地雷~~~风雨无阻,章章都有留言,一直鼓励着我,遇此萌妹,实乃我幸,阿沧已经被你治愈了!

☆、25

[bt:下限这种东西,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西索却是完全不行了。]

没错,转了一圈,我他妈又回来了。

自从踏进这里,飞坦的脸色就变得很恐怖,就算被面罩遮着,也不能阻挡他放出来的杀气,我只能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侠客很是好奇的看着我挖出来的那个明显带着人工痕迹的坑:“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人来过吗?”

我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蹲在西索面前看他用扑克牌摆赵州桥。

疤头决定暂停下来休整一下,我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他说:“飞坦和小草去找点食物吧。”

他丫的难道是故意的吗!瞎子都看得出来飞坦很想掐死我!

飞坦几乎立刻就答应了。

我泪流满面的抱着西索的灯笼裤:“我哪里也不要去,我死也要和西索死一起,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他,半步也不,分分秒秒我都要呆在我最爱的主人身边!”

西索不小心推翻了他好不容易码起来的扑克桥,旅团的众位个个神色僵硬的看着我。我的节操估计已经掉了一地,比起性命,节操这玩意算什么!

o(□)o

最后飞坦眯着眼看了我一眼,跟着信长走了。

西索不玩扑克牌了,改成“玩”我,把我的脑袋搓圆搓扁顺便噌的我也一脸白粉的时候,抬着我的下巴,一脸“情深深雨蒙蒙”的看着我说:“嗯哼~我是最爱的主人?”

别玩了行吗,既然目的都达到了还玩个屁啊,我很想一巴掌拍开他,但是眼角瞥到疤头正一脸感兴趣的表情看着我们,立刻深情的回望西索,壮烈的亲了亲他满是白粉的脸颊:“是啊,我爱死你了,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很满意的看着旅团众人风中凌乱的表情,哼哼哼~

就允许你们迫害我的肉体还不准我毒害你们的灵魂了!不恶心死你们我就改名叫艹!

西索突然很大力的捏紧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拉得更近了一点,他低下头来,银灰色的眸子有些暗沉。

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时候他开口道:“可是人家不喜欢那个比喻~”

吓我一跳,差点玩出格了!

我刚才还真以为他会亲下来,小丑不仅魔术彪悍,演技也碉堡啊!

飞坦和信长扛了一大只魔兽回来,玛琪mm动了动手指头那原本还剩一口气的魔兽就被肢解了,玛琪mm肢解技术逆天。

做饭的事情,最后当然是交给侠客。

侠客同志任劳任命实在值得表扬,比起某个什么也不干,完全只是出来踏青的领导人要好多了。

阳光下的溪流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水流不急不慢,几条鱼儿穿梭其中,我干脆卷起裤腿,跳了下去,比起上次出现川之光的时候水好像变浅了,只到我大腿这里。

我摸了几条鱼,扔给蹲在河边洗肉的侠客。

他笑眯眯的接住,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绚烂一片,异常耀眼和漂亮,脸上的笑容温暖的让人毫无防备。侠客这幅乖巧温顺的外形实在不适合做一个强盗。

“小草为什么也要去那个遗迹?”

蜘蛛不愧是蜘蛛,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旁敲击测。

“那个啊~算是出师修行吧。”

“出师修行?好像很有趣哦,那小草师傅是谁?”

“金富力士。”

“哦,原来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二星猎人啊!”

我干笑两声。

我趴在西索背上昏昏欲睡,要不是遇到了“风信子”我都快以为我们是来踏青的而不是准备去冒险的了。

飞坦难得开金口,一开金口就朝我喷火,他拿伞指着我对疤头说:“他对这片森林里的魔兽都很熟悉,团长,就让他去解决吧。”

我看着不远处那个挥舞着恶心触手像一朵巨大的食人花的生物,勒紧了西索的脖子,一脸惊恐的摇头。

疤头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好啊,小草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最后只能寄希望于西索,但是这个家伙情绪太变化无常了完全不能指望,西索说:“让你锻炼一下也好~~”

说完了把我放下来,两眼发光的做了一个妹纸卖萌样鼓励的姿势:“加油~”

我浑身颤抖,遍体生寒,不忍直视他。

西索,请你吃完一公斤翔然后去死好吗?

他们集体退后,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对着巨大的风信子。

这玩意其实比藤鞭好对付多了,就是恶心。特别是那粘哒哒的触手,被卷进巨大的花心里去的话,更加恶心。花心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酸性很强,如果不用念给自己加一道防护估计一小时不到就把你溶解了。

我不是怕,我是真的对这玩意有心理阴影,金曾经发神经的让我和这玩意打了整整一个星期,平均一天十来个,我都快成采花高手了。

我才上前两步,后面不知道谁朝风信子发射了一枚念弹,原本还挺温驯的风信子立刻变得比狂暴的飞坦还狂暴。我黑着脸回头望,疤头那丫的一脸鼓励的看着我:“还需要帮忙吗?”

砍死他!我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靠!见过落井下石的,没见过把你推井里了还要你说谢谢的。

我一直觉得疤头很禽兽,现在想想,我高估他了,他禽兽不如。

风信子虽然不难搞,可是发脾气的风信子就不一定了!原本一下子就可以搞定的事情硬生生的被疤头逼成了磨难。您老就算想查探一下我的具体能力也给我找个像样的对手好吗!

原本只要乖乖的被那些触手抓到花心里去然后找到花蕾把它连根炸掉就行了,可是现在风信子生气了,她不想温柔的融化我,她决定把我弄的半死再吃掉。

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触手紧的要命,勒得我骨头都快断了,疤头摸着他无毛的下巴在一边的苍天大树上看好戏,同时不忘记点评一下:“尾行用你现在的样子做点击页面说不定更好。”

我双目圆睁,用了极大的忍耐力不朝他仍一颗炸弹。

同时使用了铁壁炸弹和缩爆式炸弹才挣脱了那些触手,下一秒就跌进了花朵里,花瓣开始回聚拢,我被包围进了巨大的花心里。外面的触手了回来,里面的触手开始发挥作用,将我往更深的地方带。

屏住呼吸在浓稠的液体中凭着以往的经验摸到了风信子的死穴,加强了防御之后立刻引爆了炸弹。

我被爆炸形成的气压冲上了天,然后在快要落地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腰给带向半空中,西索抱着我站在大树枝桠上,也不管我现在身上恶心死了的液体。语气兴奋:“啊~我的小宠物现在看起来实在太美味了~”

尼玛就你这么重口味!

疤头他们已经受不了跳下去了,西索完全没有自觉,我把脸上的白色液体擦干净后推开西索,自己也跳了下去。

下限这种东西,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西索却是完全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你们的爱拯救回来了\(^o^)/~哟西~~回归了~~~被木鱼三三萌出鼻血的后遗症小菊场:牛奶:我亲爱的主人,要一滴不漏的全部喝进去哦^_^。棒棒冰:唔笨蛋……不要这么用力吸……快……快出来了。筷子:唔啊……主人…你的嘴巴好热……弓箭:主人请不要这么用力啦(拉)…人家…要…要…射了。刀鞘对刀:混蛋,要进来就快点……唔…太快了!他非常念旧,一把牙刷用了好久,直到飞起的刷毛弄痛了他的牙龈。他决定丢掉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他手里的牙刷不见了,地上出现了一个浑身赤果的美少年,凌乱俏皮的银色碎发,白皙光洁的身子上布满细腻的白色泡沫,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又惊又惧带着快要溢满的泪水:“唔,主人,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不要丢掉我……”【以此短篇送给我家那把用了很久寿终正寝的牙刷,亲爱的妹子送的礼物……对不起…姐姐把ta玩坏了……

☆、二十六

[bt:爆……爆你菊啊该死的疤头!]

我代替了窝金,成了清道夫。

所有挡在路上需要窝金的破坏拳发挥作用的事情都沦落到了我头上,疤头最开始还会客气的用一个“请”字,到后来,看见障碍他就丢一个字:

爆!

爆……爆你菊啊该死的疤头!

没在遗迹门口看到云古师父他们,我松了一口气。

遗迹入口已经被人打开了,我们沿着那条长长的过道走了很久视野才开阔起来,映在眼前的是一个积水池,周围都是崎岖的石壁,水从岩缝中留下来,没有任何的出口,水池中间有个漩涡,很明显,唯一的出口就在这个水底。

信长跳了下去,片刻冒出头来:“团长,下面有洞!”

我紧跟着西索跳了下去,穿过那个洞后再游了很长时间长到我快窒息的时候终于出头了。水道的尽头是一个和刚才一样的空间,侠客打开了探照灯,我才发现我们现在正站在一处悬崖上,悬崖下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靠,怎么是条死路?”窝金的大嗓门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石室内,疤头盯着悬崖下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一致看着他。

疤头朝下面扔了一颗石子,半响没听到回音,停顿了片刻他转过头来说道:“从这里下去吧。”

我一口气没顺过来卡在嗓子眼那里,卧槽!下去?这不是找死吗,我能申请脱离团队吗!我上有老下面马上就会有小我还想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呢我可没有这种为了冒险大无畏的不怕死的神,而且老爹和师傅也绝对不会希望我救他们是诈尸状态!

西索一勾手把我拖了回来:“小老鼠,你要去哪?”

当然是脱离你们这群疯子另外再找一条路啊!

“我有东西掉在入口那里了,我回去拿。”

窝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腼腆”的看着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那里弄塌了估计封锁了。”

窝金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_=#!

疤头他们准备以“攀岩”的方式爬下去,我很佩服也很欣赏他们蜘蛛般的能力,但是我不会“攀岩”好么=_=#而且谁知道下面有多深,而且谁能保证我们攀爬的时候不会出现一些意外的危险?

疤头低下头来问我:“小草,你害怕吗?”

很低级的激将法,但是不得不说,对我很有用。

而且害怕有用吗?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让我多虑的时间了,没有了退路,只能前进。我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着他们像一只壁虎一样爬了下去。

很快我的担忧就实现了,在我已近快要筋疲力竭手指抓不住岩石的时候,我的雷达探查到了“讯号”。

有一些像蜥蜴的玩意正在靠近,而且速度很快!因为没有参照物,我完全不知道那些玩意到底多大,疤头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都停止了行动。

那些玩意离我们越来越近,即使不用雷达我也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咕噜声。

很快,我就见到了它们的正面目。

鳄鱼!像壁虎一样会攀岩的鳄鱼!

靠!为什么会有这玩意!

岩石上居然趴了这么多只,我都不敢想象下面会有多恐怖!结果疤头居然让我们松手跳下去,爷才不干呢!这样摔下去不变成肉泥也会变成食物!

疤头看着我:“我们爬了这么久他们都没出现应该是有高度限制,所以这里应该离地面不远了。”他还没说完突然伸手将我搂了过去,失重的感觉瞬间笼罩在我头顶。

果然如他说的,下面并不高,而且还是集水池,池面上还飘着一些白色的蛋。我惊魂未定,疤头拍了拍我的背:“小草,松手,你抱的太紧了!”

因为推开疤头的力气太大,我重重的跌在了水里,疤头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真想把手边漂浮的那个蛋扔他脸上。

疤头自己找了个破开的蛋壳站了进去:“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那些东西估计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说得没错,很快我们就听到了重物落水的声音,我赶紧也找了个破开的蛋壳钻了进去,这种蛋壳很大,容纳四个人都不成问题,而且质地很坚硬,沿着水流一路磕磕蹦蹦的依旧完好无损,而且那些巨蜥只是在蛋壳周围打转,却不攻击,估计这些蛋是它们下的。

我前脚刚钻进去后脚就进来个我现在死也不想和他独处的人飞坦。等了半天没等到其他的人,我绝望了。

我们两个坐在蛋壳里大眼瞪小眼,他抱着他的伞,我揣着我的炸弹,谁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之后,飞坦扭过头去,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抱着双臂贴着蛋壳假寐去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想来飞坦虽然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而且相比库洛洛的老奸巨猾,飞坦要单纯好应付多了,只要不触他逆鳞即可。

一路相安无事。

蛋壳漂流到一个地方终于停了下来,这里累积了许多这样的蛋壳,看起来异常的壮观,我们现在就好像呆在一个天井里,四周滑溜溜的石壁,爬都爬不上去,唯一的出口就是我门来的那个地方,回去当然是不可能了,但是现在又没有前进的道路。

我以为事情已经够遭了,没想到还有更糟的!

一声尖锐的啼鸣,然后是不绝于耳的啼叫声。

黑色的巨鸟跃过我们的头顶,我清晰地看到了那发红的眼睛和尖锐的伸出来的牙齿。

刚刚摆脱了走兽,现在又来了飞禽。

整个上空漂浮的都是赤红的眼睛。现在想想,那些巨蜥不跟过来是因为这里有更厉害的生物盘踞着。就像魔兽深林里的生物,每一只都有很强的地域观念,私闯它领域的不同族群绝对会被当场群攻咬杀!

我紧张的要命的时候,疤头却在那里一脸平静的说:“我们或许可以借助这些鸟到上面去。”

疤头……您强大!

而且他妈的他居然还做到了!!

要在这些刚烈的宁愿一头撞死也不给人骑的鸟群中找到几只怕死的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整个空间里都是鸟群的凄惨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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