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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看了半响没做声。

我觉得我现在这么没下限的样子肯定吓到他了,我一张脸热的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默,我觉得很委屈,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要不然我煮碗面给你吃……呸!你他x的还愣着干什么!救命啊!

很好,伊尔迷终于回神,然后和西索相虐相杀去了,他们在客厅干的很激烈,西索施加在我身上的念也拿掉了,我实在难受的很,一把邪火在神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窜到了头顶,我爬出浴缸,就着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开始麻烦我的五姑娘。

这辈子第一次自慰,居然是在这种乌龙的情况下,我真的要哭了。

可是根本没有用,我的手渐渐使不出力气,我连移动一□体都觉得好困难,耳边他们打斗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我觉得我陷在了滚烫的淤泥里,身体在渐渐的往下沉。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有只手把我从与淤泥里拉了出来,他擦掉我身上的淤泥,碰过的地方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我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追逐着这种感觉的来源,我想要更多……

我的身体贴在了什么冷硬的东西上面,有点微微的疼,可是疼痛过后又是甜蜜的疯狂,我想更靠近,结果却碰到了一层和刚才完全不同感觉的墙,很热,有股力道迫使着我贴在了上面,我想推开,想挣脱,却贴的越来越紧。

好难受……

我的身体似乎要爆炸了,这种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知道自己咬了什么,满嘴的血腥味,可是这种味道却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身上最痛苦的那个地方被包在了一个让我更热的地方,热得要命,却也舒服的要命,我没有挣脱反而挺起了腰,似乎这样我的难受才能减缓一点点,我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和啜泣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所有的感官都不受我控制了,它们选择了开机自动启动。

在我最舒服的时候有什么伸进了我的屁股后面,我皱着眉头躲开,因为很痛。

耳边传来叹息般的声音,然后我的手里就被塞了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我本来就热,于是很不留情的甩开了。

我只听到闷哼一声,然后就被压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嘭的一声,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小猫睁着那双大大的墨绿□眼控诉般的看着我,这是我醒来后的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我现在脑子还有点沉,还没搞清怎么回事。

结果小猫凑过来趁我还在重启系统的时候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出血了,我也清醒了!

我一巴掌拍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奇牙你属狗的啊!”

结果小家伙眉眼一横:“你背叛我,你出轨,你都和我修真了还和大哥修真,我都看见了!”

修真你隔壁!哪来的狗血台词!

不对,神马修真?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了…貌似昏迷之前我好像中了chun药,失去意识前我好像还看到了黑长直……

这个不是重点,虽然记忆模糊,但是我好像真的和黑长直滚一块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我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感觉,某种传说会痛的地方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说……

“奇牙,你大哥呢?”

“他回去了,我觉得你弄痛他了!”

不是吧,我难道真的把黑长直给上了?

我现在很颓废,气场很灰暗,因为我刚才得知,我不仅抢了人家的初吻,还抢了人家的初哔我可以去死一死了。

但是为毛奇牙那个小鬼比我脸色还黑暗!难道他也觉得我强了他的大哥很禽兽不如吗?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好不好。

“那个,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对你大哥的。

奇牙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好了,下不为例,就算是大哥也不行!”

当然没有下次了!我可是里里外外纯爷们啊,谁没事找抽去抽汉纸!

我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黑长直的电话。电话那边响了一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黑长直毫无起伏的声音就响起了:“小草。”

“那个,伊尔迷,你还疼吗?”我脱口而出,意识到我问了什么的时候我一头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我的智商又破了下限。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估计他现在想掐死我,哪个男人被人爆了之后再被问爆了疼吗会高兴啊!

“对不起!”我诚恳的道歉,想弥补一下我的罪过,“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那个时候脑子不清楚,我并不想…碰你的…”

“是吗?”

黑长直总算给了我两个字,但是冷的我连隔了十万八千里都感觉到了,完了,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大不了,我下次让你压回去好了!”我想拿刀捅死我自己了。

“好!”这次黑长直回答的异常干脆。

我很想说哥们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行不行你丫的就不能有点幽默细胞吗我刚才说的是气话啊,可是黑长直把电话挂了。

我想拿脑袋去撞门,门却自己开了。

踢开我房门的小猫一脸我抢了他所有囤积巧克力的表情看着我:“你骗我!”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喂喂喂,来个旁白给解释一下情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情只做爱那是交配,只有情不做爱那是阳痿,我想写的是人类不是禽兽,所以哔这种事情得天时地利人和【阿沧脸皮越来越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越来越彪悍了()真刀真枪的肉肯定会有的,来日方长不是么(虚弱)小菊场之伊尔迷:伊尔迷拿一张支票到银行兑现。出纳员:你能证明是你本人吗?伊尔迷听了困惑不解,掏出一面镜子照了照,答:“没错!是我本人!”

☆、20

[bt:飞坦虽然没有飞毯,但是他有加强版的竹蜻蜓。]

黑长直回家了,小猫也回家了,虽然最近发生了许多郁闷的事情,不过也还是有好事的。

唯一的那件好事就是,我阴错阳差的开了天眼。

准确一点来说,是雷达(就是《btoom!》中的那种雷达),只要我聚会神去感知,就能查探到我周围所有移动活物的位置,一种变相的“圆”。

不过也有缺点,那就是对方不动我就没办法探出他的位置。

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没想到我才得了这么点好处就祸从天降了。

云古师父告诉我,老爹和金出事了,金留下的线索里指明了需要我的帮助,一般发生这种事情金和老爹都会瞒着我,金会提到我那就表示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而且他觉得我能发挥作用。

他和老爹最后失去信息的地方叫做肯普陀。

云古师父要先去猎人协会一趟,我决定先去肯普陀打探一下情况,再等他带救兵到。

我独自上了前往肯普陀的飞艇。

在飞艇上遇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遇到的人,现实血淋淋的告诉我,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这个人就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飞坦。

当时我正在洗手间洗脸,一抬头看到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时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完全没察觉到,而且对方那双金色的细长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盯得我浑身发毛。

我很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我身后其实是一只幽灵然后拿着我的面具跑路,但是飞坦的行动比我的思想都快。

他用伞戳了戳我僵硬的后背,命令道:“转过身来。”

要不要这样啊!我他妈其实就一无辜路人甲,没必要躲着也中枪吧!

细想想我和这个人完全没什么过节,就算有那也是披着卡卡西皮的我和他,他应该不可能认出我就是“凌辱”过他的那个人才对,毕竟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唯一的破绽就只有声音了,我不信飞坦能记住任何一个路人甲的声音,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装哑巴吧。

他用伞柄挑起我的下巴,眯着眼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指了指我的嘴巴,摇了摇头。

他放下伞:“你是个哑巴。”

我点了点头,抓着我的面具不动声色的往门口挪,飞坦也没阻止,结果等我只差一步就可以跨出去的时候,他道:“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了吗?”

我真想爆粗口,那你要闹哪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眼前:“这里面的人是你?!”

我觉得我快哭了,细想想我和这个家伙有过节还是因为这张该死的照片呢!他不拿出来我都忘记了,我可以说不是我吗?

“很好,从今天开始,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跟着我。”

大爷你敢再自我为中心一点吗!

我决定先静观其变,等下了飞艇再摆脱这个人,到时候天大地大,易容开挂,他能奈我何。而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因为冲动在半路上损兵折将,因为怎么看我都不可能轻松搞定飞坦。

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飞坦要做什么。

他把我带到他的包间后,就安安静静的看书去了,把我扔在了角落里完全当不存在,这样也好,我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到我们下飞艇。

飞坦看的那本书就是我当初和糜稽要找的《糖果和疼痛的味道》,不过版本不同,这本明显更需要被河蟹,如果说我要找的那本偏重色情尺度的话,那么飞坦手里这本就更偏重于血腥。

我正准备回视线的时候,飞坦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暗金色的眼睛躲藏在刘海的阴影下有些阴暗,他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就听见他说:“再不动就杀了你。”

我艹!

我很好的扮演着一个受到惊吓的小人物,被他搂在怀里。虽然被个男人当娃娃抱着很有损爷的英明但也总比被当死人抱着好。

飞坦把那本书摊开,放在我面前,画面上一个年幼的少女光着上半身,胸口荆棘般的伤痕上开着一朵染血的玫瑰花,一只眼睛里插着直尺和小刀。一半的脸蜿蜒着鲜血,一半的脸又可爱干净的好比少女床头的洋娃娃。

她的裙子盛开,整个人呈现一副下降的姿势,露出了黑色的胖次,大腿根部连着胖次的地方蜿蜒着好几条血痕,左腿的小腿不见了,绑着松散的白色绷带,伤口切割的地方隐隐约约。

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看到这幅画面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反正我现在全身僵硬的僵尸一样,倒不是这幅画,完全是因为我身后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的飞坦。

他的气息流动的有些快。

我很担心他会突然性情大会血性大发。

“不用害怕,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他突然开口。

我真的觉得这句话不像安慰,更像恐吓。

他很坚持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在我面前把这本书翻完了,我忍耐着不扔他一颗炸弹的神经也快蹦到了极限。

他站起来,踢了我一脚:“跟上。”

我刚想爬起来,结果因为弯了太久腰部和腿还没清醒又趴了下去,飞坦看着狼狈的我丢下一句“废物”然后走过来将我提了起来。

他就这样一直把我提到了餐厅,然后跟丢垃圾似地扔在了椅子上。

在我对面坐下后,将桌子上的牛奶和面包推给我:“快吃!”

我刚拿起牛奶杯结果飞挺猛然一晃,我一时手滑将牛奶全泼在了飞坦森蓝色的头发上,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发丝滴落在他阴沉的脸上。我以为我要完了的时候飞艇却突然像失去了控制般往下坠。

人群开始尖叫,飞艇失去控制了。

干!怎么坏事全让我赶上了!

快被混乱的人群踩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环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飞坦已经抱着我踩着众人的头顶跳出了混乱区。他扛着我直奔驾驶室然后拿伞尖指着脸色铁青的驾驶员:“降落伞!”

“没有。”驾驶员有些绝望的摇了摇头,飞坦干脆利落的抹了他的脖子,结果驾驶员的身体不知道压倒了什么东西,刺耳的警报声就开始响起。

然后,就是爆炸声了。

我真的很想哭,真的!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和飞坦之中有一个扫把星。

我往飞艇下看了看,因为是晚上,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飞艇飞行的高度没有飞机高,所以我们不可能在云层之上,这条航线也没有说会穿过沙漠区,所以如果下面一点星火都看不见那就表示这下面很有可能是海或者丛林。

我希望是前者。

留在这里必死无疑,如果跳下去还有一线生机,残废也比粉碎好!就算只剩个脑袋了也有大天使的呼吸帮你原地满血复活不是?我心一横,纵身跳了下去。

但愿信富坚得永生!

结果脚刚离开飞艇衣领就被人抓住了。

耳边急速的风也缓和了下来,我睁开眼见,看见飞坦一只手抓着我的衣领,一只手举着他的降落伞…不,那是人家的武器。

嚓,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还真是遮风挡雨杀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飞坦低着头,这个角度再加上他的衣领口罩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还是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不悦:“下次不经我同意擅自行动就杀了你。”

我看在他手里那个加强版的竹蜻蜓的份上,选择不跟他计较。结果飞坦又冒出一句让我冷汗的话:“你刚才是故意泼在我脸上的吧。”

我猛摇头。承认的是sb!

飞坦很显然是不信的,因为他松手了,我下降的速度立刻变快,几秒后,我被勾在了一颗苍天古树的枝桠上。

很好,我幸存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菊场之飞坦篇:最近经济危机,旅团头像又暴露了,猎人协会抓得紧,团长又说少出去抛头露面,飞坦很郁闷。上街逮住一mm:“别动!”mm急得哭,忙说:“我给你钱,别劫色!”飞坦:“少嗦!”然后推倒mm。mm大惊:“雅蠛蝶~请带套!”飞坦:“烦死了,快把丝袜脱下来,老子赶着去抢银行!”下集预告:绝境求生,丛林大反攻,相虐相杀?!

☆、21

[bt:绝境求生,丛林大反攻,相虐相杀?!]

飞坦把我扔下来之后,自己也了竹蜻蜓跳了下来。根本没给我一秒钟逃跑的时间啊这货!

我不动声色的回了准备炸断树干的炸弹,现在这种情况暴露自己的能力无疑于找死,我不能保证一击必中,更不能保证我能迅速逃脱,飞坦的速度太快了。

只要飞坦现在没准备杀我,我就有时间准备逃跑。

对于森林我自认为比飞坦要熟悉,毕竟金曾经把我扔在魔兽森林里扔了一年,我人生应该是小学毕业的时光就是在森林里和魔兽厮混过完的。

总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装一个废物。

降低他的戒备,麻木他的神经,让他觉得我离开他就一定会死在这个森林里就行了。怎么草包怎么弱爆怎么废怎么来!

我现在哭的无声胜有声,泪眼巴巴的望着树下的飞坦。

这招已经在金那个混蛋面前实验成功了无数次,到目前为止除了我那混账老爹其他人面前成功率都高到90%!

飞坦冷着张脸挥了挥他的伞,我就四肢着地了。

看来我这张弱爆了的皮有时候还挺有用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擦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忍着草泥马践踏的心情努力卖萌,努力衬托他“主人”光辉高大的地位。他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脑袋,语气缓和了一些:“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了你。”

飞坦居然把他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给我擦眼泪,我“受宠若惊”啊!但是尼玛我的脸不是树皮您老能轻点吗?

“看什么看!再盯着我就挖了你的眼睛!”飞坦的声音又恢复之前的阴冷。

他回手,将自己的面罩又拉高了一些,站起来看着我:“没残废的话就快点起来。”

这里的树木很紧密,成片的枝叶交缠在一起根本看不到头顶的天空,还好四周有不少发光的像萤火虫一样的虫子,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飞坦的脚步很轻,他始终与我保持着三步的距离,无论我走的是快还是慢。

我本想趁着这里树林茂密,夜色深沉找个机会遁了,他却转过头来,声音很是不耐烦:“你走的太慢了!”

然后……把我背了起来。

卧槽,更加没办法跑路了。

走了很久,走到我都快睡着的时候,飞坦突然停了下来,我探出头来往前看了一眼,立刻就被眼前壮观的画面给shock到了。

前面是一块宽敞的腹地,腹地中间有一条溪流,溪流上面覆盖着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这个漆黑的森林里,像一条堕落在人间的银河,美丽异常,连带着溪边摇摆的青草也发出银蓝的光。

我遇见了传说中的“川之光”!

以前无聊的时候听金说过一次,在有些魔兽深林的深处,在一定的季节和时间点就会出现川之光,他是森林魔兽能量的最初来源也转化吸所有死去魔兽的能源,对于念能力着来说,川之光就是内功突飞猛进的捷径,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延年益寿的十全大补丸。

我居然遇到了千年一遇的川之光!这叫做否极泰来吗?

川之光每次出现就半个小时,我没有丝毫犹豫的从飞坦背上跳了下来,估计他也被震惊了,完全没在意我“冒犯”的行为。

我一头扎进了水里,瞬间觉得神清气爽,每一个毛孔都变得畅快无比,川之光不仅能提升念,他的水还是疗伤的圣药,我身上被树枝刮出来的伤口包括之前的小伤口一瞬间就恢复了,疲劳也一扫而光。

我兴奋的忘乎所以,只要游个泳就能得到平常人必须修炼十年的功力谁他妈不兴奋。

可惜我兴奋的过了头,完全忘记了我身边那只短腿的蜘蛛。

被飞坦压在岸边的石头上时,我清醒了。

看着那双近在咫尺幽暗的金色眼睛,我脸上的笑容正在以光速龟裂,飞坦现在的眼神深沉的可怕。

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就低下了头。

他在吻我,不,是咬我才对!靠,他居然还把舌头伸进来了!亲吻一个男人也就算了,我能说你他妈吻技还敢再差一点吗?老子又不是肉骨头,是也不给一个男人啃!

在飞坦咬的忘乎所以的时候我一脚踹开了兽性大发的他,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岸,头也不回的往森林深处跑去,同时将雷达开到最大,全身心进入备战模式。

既然撕破脸了,那就只能硬拼了。

诧异的是,飞坦居然没有跟上来,我的雷达里也没有他的幻象,说明他现在还站在一个地方没有移动,难道我刚才那一脚就把他踹挂了?

我将雷达开到了最大的感知范围,这期间我甚至还感受到了一头魔兽唯独没有飞坦的身影,就在我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一个身影突然窜了出来,并以极快的速度朝我这里冲过来。

妈的,这速度是要开挂啊!

我犹豫了一秒,转身就朝刚才感受到的那头念兽狂奔了过去。

飞坦居然就比我晚到五秒!逆天啊魂淡!

我原本还以为这头念兽能帮我拖延个一两分钟,结果他一个火球就解决了,真是伤不起!

“你死定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愤怒,估计我刚才那一脚踹的太狠了又不是地方,又伤害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不是有包治百病的川之光嘛,一个小小的阳痿算什么相对而言他比雄不起的西索幸运多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然后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爆炸声惊飞了躲在深处的乌鸦。我刚补了内力,具现出来的东西威力自然要比上次扔给西索的那十个炸弹强,不指望弄死他,但至少能拖住他的脚步。

哪怕一两分钟的时间,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够……个妹!我完全低估了蜘蛛腿的战斗力!

飞坦拿伞抵着我脖子的时候我心都碎了,我怎么能把他当作平常人来对待呢,变态是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

我真的一点都不擅长近身格斗,特别是面对飞坦这种特攻型目前又处于暴走边缘的选手的时候,我毫无悬念的阵亡了。

我现在或许该考虑要不要出卖色相来贿赂飞坦这个资深死宅,不过他没给我机会,他很干脆利落的折断了我的双手双脚,坐在我身上压制我的挣扎。

我疼得脸色铁青,他毫不手软。

反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子一点一点的划开我的衣服,刀尖贴着我的胸口慢慢的划过,很冰凉的触感,他玩的很尽兴,很有耐心的让刀剑割破我的皮肤却不让血流出来。

一双金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表情。

他很享受我现在惶恐不安的样子。为了报复我刚才踢了他的要害一脚。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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