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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回看,不一会儿,那些人就败退了。

这种季度董事会召开,都是有成例可循,总经理本季度工作汇报,本季度财务计划,下季度财务预算等等。大家都是熟悉惯了的,寒暄过后,董事会开始,就按着每次的既定议程来进行。

当然,财务计划就包括了queen受到负面新闻时,秦烈阳买下城中就九大媒体的头版发放广告的事儿。特殊时期特殊价格,若是论起来,着不过半个月的较量,花去了queen将近半年的广告预算,秦烈阳是必须要解释的。

好在财务总监在汇报中直接将这事儿摘了出来,说是后面专门汇报。时间飞快的掠过,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既定议程就结束了。但大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都等着就queen一事儿,秦烈阳给董事会一个解释。

秦烈阳直接让宁泽辉帮他放了ppt,一点都没推却的站了出来,“我知道大家都在等queen遭受负面新闻的事件处理情况。目前这件事情还未处理完毕,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它对queen的影响已经压缩到了最小,而且因为我们公关得力,反击及时到位,我可以这么说,这件负面新闻,已经成为了queen的一次成功营销。刚刚大家也听了这个季度的销售额度,我们同比增长了百分之二十,这在奢侈品逐渐低迷的中国市场,是难得的好业绩。”

董事们听到这里倒是没有一个个放松心情,queen销售额大涨他们都是提前知道的,否则也不会任由秦烈阳这么干。可这些人们,哪里听不出秦烈阳话没说完,还未处理完毕,那就是还有问题了?再联想秦家今天出动这么大阵仗,全家人都到齐了,这些董事们总觉得,秦烈阳又要撕人了。

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这些人不禁同情起来那个人,同时还看向了秦芙。

对的,所有人第一想法就是秦芙,秦家人包括看似老好人其实明得跟鬼一样的秦勇,都是聪明人,唯一不太聪明的,还不靠谱的就是秦芙。再说他有前科啊,上次《嘉芙》就是他泄密的。

倒是方梅却不这么想,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秦烈阳这是什么意思,要在董事会上说这事儿吗?那可是他舅舅,怎么能家丑外扬呢!她不由看向了方海东,发现方海东的脸色也不算好,目光还避着他,心里就更担心了,试图去看离着不远的秦振,秦振却没看向她。

秦烈阳将所有人的目光尽眼底,这才开始今天最重要的议题,“这事儿由董事长来宣布。”

竟然是秦振来说?

各位更迷惑了,秦振这是准备大义灭亲了?实在是秦芙烂泥扶不上墙了?可秦芙的表情,也不像啊,跟没事人似得。

众人猜测间,秦振便特别沉痛地开始了,“各位老哥们,这一年多我出了车祸,将公司交给了犬子烈阳,自己在家休养。我一直认为,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一起从泥腿子奋斗到如今,我这大儿子也算是个人才,各位看着我的面子,也会帮衬一二,却没想到啊,就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为了掌权,就连算还queen利益的事儿,就有人敢做!queen是秦氏的根基,这么做,无疑是毁了秦氏,毁了我们吃饭的饭碗。我秦振今天来,就是把这个叛徒抓出来的。”

第104章

秦振身体弱,早已没了早年的豪气,喊出的口号声音也不过比常人正常说话稍大一些,可就是这样,这些董事们一听,也都激昂起来。一个个插嘴说,“这事儿决不能姑息。”“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种耗子就不能留在我们身边!”……

这一是因为秦振威望高,而且他久病不出,为了此事专门出现,其中郑重程度已经是最高级别的了。当然,第二点方是最重要的,董事都是股东,秦氏是在座所有人的摇钱树。平时再好的兄弟,挖我根基,坏我财路,那也是要翻脸的。

秦勇向来平日不吭声,一到关键时刻,就替他哥助威起来,兄弟俩早就配合的炉火纯青。此时一瞧众人七嘴八舌,虽然各个生气,但却说不到一起去,秦勇直接拍了桌子站起来,怒声道,“董事长,这事儿我们心里都憋着呢,秦氏发展成这样,太不容易了。三十三年前,咱们建厂,钱都买了设备,穷的连砖块都买不起,李闹把自己家里要盖房子的砖头都拿了出来,要不,咱们能这么顺利盖起了厂房?”

他一说,如今看着已经是个标准成功人士的李总,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拍桌子应和,“都是应该的,可不是给人这么糟蹋的。”

秦勇接着说,“咱们开厂第三年,给人家外国大牌做来料加工,生意红红火火,惹得临边几个厂子都眼红。多少人打主意,恨不得烧了咱们的仓库。那时候王六哥在门卫呢吧,天天晚上带着一群小子巡逻,生怕出点事,结果还是让隔壁村的一个二愣子,给差点点了火。他手上拿的可是汽油啊,王六哥想都没想就扑过去了。要不是王六哥不要命了,咱们就发展不起来了,咱们还在老家种地呢。”

当时敏捷的王六哥,如今已经变得了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一听当年的英勇事迹,脸上也是禁不住得意,冲着秦勇说,“那是咱们厂子的命根子,哪里能让他们给烧了。”

“还有李三哥,”秦勇转头又说起了一个,“哥你高瞻远瞩,说人工越来越贵,来料加工不是长久事,咱得有自己的牌子。可那时候咱什么也没有啊,设计师什么的咱去招聘了,可是销路呢?是李三哥,整整两年时间不着家,跑遍了全国各大城市,同商场建立起了渠道,咱们的经营业绩才上去。那时候没飞机也没高铁,别说卧铺票,就连坐票都不好买,每次出差李三哥就带个被单子,没票就直接往座位底下一铺,裹着就睡了。谁能吃的了这个苦?”

李三哥到没有发福,如今看穿着手工羊毛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就跟个大学教授似得,很是儒雅,一点也看不出来当年他奋斗的模样。他摆摆手说,“都过去了,咱们坐在这儿的谁都不容易。”

那当然,多少厂子建了红火了又衰落了,连个名都没留下。有多少公司全国大火了,卖的产品都脱销了,可如今也不见了踪影。他们在这熙熙攘攘的商潮里能站稳,还做出了名头,做到了行业内的前列,这哪里是一个人的功劳。

起码人人都知道,在座的所有人,虽然如今看起来矜贵,但其实,都是不要命奋斗过的。

秦勇就趁着李三哥的这句话说,“咱们不容易,所以这挖自己墙角的耗子更可恶,哥,你说是谁?咱不能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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