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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念头,这刘雯雯因为出轨和赵显绎离婚,那如果她当真起了心要骗赵显绎,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被被赵显绎知道真相?而且还会当做亲生骨肉一般疼爱。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让他鸡皮疙瘩长了一身,倏地就觉得可怕恐怖极了,不敢细想后面那层意思。

幸好这时候妻子张罗着开饭了,把他的思想打岔了过去。这件事才没再被想起过。

10.

过年的时候赵显绎带着赵桐去了枫叶国。

樊青一路唠唠叨叨叮嘱他,那边冷啊,千万照顾好孩子,当心吃不惯,住不好,还有千万别去带孩子玩危险刺激的项目........

如此种种,赵显绎坐上了飞机还听他操心不完,不由得说,“好了好了,到底是我是孩子还是他是孩子,你这么婆妈,听得我都想掐电话了。”

樊青说,“这不第一次你自己带孩子出门玩嘛,担心你们出事。我是好心才婆妈,换了别人,我也不爱搭理。”

赵显绎笑了笑,说,“那我还真得感谢你了,不过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家里那对宝贝吧,不跟你说了,该起飞了。”

挂上了电话,他看着身边独自捧着书看的儿子,实在是不明白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赵桐马上就上初中的人了,自理能力明显也有。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走失不成?

可见是老友神经过敏,高度紧张了。

他摇了摇头,不认为这一次单独出行会遇到麻烦。

但是越是不信邪,就偏偏越会撞上邪。

赵显绎和赵桐在枫叶国的第五天,两个人去骑马玩,赵桐不是第一次骑马了,以前在马场里面也时常玩。

但是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赵桐会连马带人一起摔下了山崖,幸亏不是多高的峭壁嶙峋,山下因为数月的积雪也形成了良好的缓冲带,才让赵桐和马都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赵显绎急得整个人都蒙了,慌乱之中拨打了三条九送医院。

到了医院,看着儿子被套上氧气罩推进手术室,他呆立在门外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又好巧不巧地接到樊青从国内打过来的电话,关心他们父子二人的北国一游。

樊青温暖如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国内已经是春季,和肃杀的枫叶国形成强烈的对比。

樊青说,“喂,显绎,你们现在在干嘛?吃饭了吗?什么时候带孩子回来,记得提前说,我去机场接你们啊?”

赵显绎听着樊青在电话那头热络热情地询问不休,他想要开口的时候才觉察到自己浑身都在打颤,颤抖不已。

樊青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都没听到有人回答,不由得‘喂喂喂’不耐烦起来,以为是电话信号不良。

赵显绎依稀是说了几个字,樊青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赵显绎说,“桐桐他,进医院了.......”

樊青大惊,“为什么!”

“我一没留神,让他摔下了山,现在正在抢救,不知道是凶是福。”

好不容易说完那一段完整的话,樊青立刻问,“那需要我过来吗?我坐今晚的飞机过来找你.......”

赵显绎刚想说,‘不用了,’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匆匆忙忙赶出来一位护士,用英语交流道,“是父亲吗?病人需要输血,请你做好准备。”

赵显绎当然来不及回应樊青,握着电话立刻答应护士,“可以,我随时都可以。”

护士一边行事匆忙,一边交代事项,“那好,你跟我这边来,先检查......麻烦你在这里签字,还有这里,对了,病人可能一次失血过多,不知道你可以输几次血给他,但是我们需要的量很大,你可能一个人不够.........”

赵显绎几乎要跟她急,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还做什么检查,先抽血再检查也不迟!

但是却没想到护士转身打了一个电话给别的地方,请求道,“中心吗?你好,这里是急症部,我们有病人急需1000mlabrh阴性血,但是恐怕我们此时的供应不足.........好的,好的,没有问题,请什么时候时候能送到?好的,没有问题,谢谢你们的协助。”

樊青的声音还不断地从手机里传过来,但是赵显绎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冻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是abrh型?”

护士站起来用湛蓝色的眼睛凝视他,肯定地说,“是的,抱歉先生,如果您不是的话,我们恐怕只有您的夫人才能为患者提供血液。”

说完她匆匆走掉了。

从赵显绎那震惊的脸上,大概也能解读出‘他并不是’这样的信息。

赵显绎分明记得刘雯雯和自己一样,都是o型血。

一个接一个的弥天大谎依次被揭开谜底,令赵显绎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赵桐才是一切谎言的最终谜底。

他感到想要摧毁一切的愤怒,空旷的走廊上,没有什么病人。

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都在为和死神抢人而争锋夺秒。

一个无辜的垃圾桶最终成为了躺枪的牺牲品,被赵显绎一脚踢出去,撞击在洁白的壁砖上,发出震人的声响。

11.

樊青到底还是赶来了。

他隐隐约约在电话里觉察到事情的非比寻常,当晚买了高价的机票,连夜赶往赵显绎那边。

和赵显绎一起站在重症监护室外,两个人都为眼前的一切沉默无比。

生活好像一个接一个早有预谋的圈套,这次这个圈套,足以摧毁任何一个男人的自信心。

自己的老婆出轨了,自己养育了十年的儿子到头来发现不是自己的。

这一系列的闹剧,好像很荒谬,但是却又真真正正地发生了。并且还接二连三,接踵而来。

任凭任何一个对生活抱有希望的人,这连番的打击,恐怕也会叫人承受不住。或者想要抓住命运问一问,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赵显绎显得沉稳许多,至少,他没有失态。

樊青四下无话可说,见了医生出来,赵显绎比他显得还紧张,连忙问,“孩子怎么样了?”

听到医生肯定的答复,说孩子已经度过难关,恭喜家长,那一刻樊青看到他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

到底是亲手养育了十载,感情并不会瞬间消失。赵显绎关心赵桐仿佛是某种做父亲的天性,不管是不是一场天大的错误,他至少没有选择遗弃赵桐。

樊青推开病房的门轻手轻脚走进去看孩子,赵桐刚刚恢复意识不到半小时,苍白的脸上带着氧气罩,鼻子里插着管子,看到他,翕合着嘴唇,没有发出声,但是樊青知道他叫了一声,樊叔叔。

樊青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怜爱地摸了摸,安慰小家伙,“桐桐乖,别担心,爸爸和叔叔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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