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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只手扯住自己的手套。

余茂一把按住钟耀的动作:“你干什么!”

钟耀微笑:“干你。”

余茂:“……”

钟耀笑意深了深,听说老婆不听话,来一发就会乖不少。

余茂吞了口口水:“等等,你冷静点。”

钟耀笑意优雅,保持扯手套的姿势,矜贵而迷人:“我很冷静。”

余茂拔腿就跑,其实他也想睡钟耀很久了,但是他是想压钟耀啊,他还没把自己的异能练好,不能束手就擒!

怪他刚才去找了傅律,异能一下子就用光了,现在只能靠腿了。

钟耀揪住余茂的衣领,把人扯回来,哑着嗓子在余茂的耳边道:“不愿意?讨厌?害怕?”

“不……是……”余茂吞了口口水,嗓子也有些嘶哑宅女快穿系统。

“你不觉得这里不太适合吗?”

“这里是我的专属病房,现在你在住,没我的允许,管家也不能进来。”

钟耀慢悠悠道,脱掉了手套的手指轻轻从病服的下摆摸了进去,感受那光滑而温热的触感,还有坚韧的力量,慢慢将脑袋压在余茂的肩上:“很美,你的身体,你的腿,你的腰,还有你的脖子……”

钟耀轻声说着话,一边慢慢地轻吻着余茂的脖子,然后每说到一个位置,就要在上面印下自己的吻。

“你的耳垂、你的眼睛、鼻子、嘴巴……令人着迷……包括这里。”

钟耀的手指灼热起来,脱掉余茂的裤子,然后探进里面,轻轻握住小余茂。

“md,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余茂的红着脸吼道。

余茂绷紧了身体,及其讨厌这种自己处于下风的状态,甚至钟耀这种情话一般的蛊惑话语,都让他越发地……热起来……

余茂想想异能升起来很慢,那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早爽早快活,管什么上下,更何况,他压根斗不过钟耀。

“钟耀,你先松开手,我不跑。”

钟耀依言,勾起唇角看着转过身来的余茂。

余茂的脸色很红,有些上挑的眼角看起来如此地充满风情,那双澄澈的眸子,却有些过分发亮地盯着他,似乎比起羞涩,不如说是兴奋……

钟耀下意识将嘴角的弧度加深,暗红色的眸子看着自己眼前的余茂,像是一头野兽盯上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猎物。

余茂扯掉钟耀的领带,懒洋洋地笑起来,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每一粒扣子,眼睛一直都看着钟耀,白皙的肌肤一寸寸地裸露出来,流畅的线条半遮半掩地藏着隐秘的欲望。

钟耀的眸子暗沉地看着余茂,余茂笑得越发得意,手指摸向钟耀的扣子,钟耀的扣子一向都扣在最顶上那一颗,看起来禁欲又端正,余茂享受让这个人模人样的家主为自己动情。

钟耀配合地扬起脖颈,瓷白的肌肤还有那优雅的线条,那勾勒出般的眉眼,微微抬起的下巴,以及斜睨来的眼神,余茂抑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毕竟这缓慢而难熬的比赛,是他发起的。

余茂在钟耀的喉结处打了个旋儿……

钟耀故意轻轻低喘了一声,那种情色的意味,让余茂毫不怀疑这是个闷骚。

余茂的手指颤抖起来,呼吸都有点不稳,钟耀照旧微微仰着头,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子,从余茂的角度看过去却太过迷离,钟耀低哑地催促:“你再不快点…我……”可就装不下去了……

余茂终于自暴自弃地吻上了钟耀,手指粗暴地扯着钟耀的衣服:“妈的!”

钟耀满意一笑,把余茂掼在床上,扯掉他的病服,深深地吻了上去,手指游离而用力地揉搓着每一寸他可以触碰到肌肤……

余茂毫不掩饰地喘息着,哑声道,缠上钟耀的腰:“来吧,干翻老子!”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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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

第113章番外篇日记篇

妞妞死了,因为我的无能,我的弱小,她残缺的身体几乎只剩下骨头,就躺在我的面前。鲜红的血液,白色的脑浆或者其他的液体,混合起来的味道让人颤抖。

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大家不是平等地拥有异能,为什么注定有一些人要苟且偷生,要不断地失去,失去,然后再失去!

我还有奔奔,一切都会好的,会好的……

我不敢吃肉,咬下去就会想要吐。

假装若无其事,但是奔奔知道我的要强和伪装。

它让我把眼泪和鼻涕抹在它干净的毛上,温柔地让我抱着它口不对心地嚎啕大哭。

我能够抓住一些东西的,我不是一无所有,今天过后,我就可以忘记那些痛苦,我最擅长遗忘。

今天一到基地,奔奔就一声不响地跑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我真的很好运,我遇见了临清,他给了我一包压缩饼干和两根火腿还有他的外套!

他和许赫真的很恩爱,临清人真的很好,他又那么厉害,好羡慕。我不为那时候想要抱许赫大腿的事情感到后悔,是我贪生怕死,这是我的本性。

但是我感激临清的不计前嫌,他想也不想地救了我的命,甚至在物资如此珍贵的时候肯给我帮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特别是有了奔奔之后。

奔奔没回来,晚上没它好冷,我饿。啊,它再不回来,我可要把留给它的东西吃了。

它走了。

到头来,我还是一无所有,我真可笑。

我这样的人……明明活该到死都只会是孤身一人,我信不了别人,别人更不屑于我。

可我他妈的不甘心……

我追不上它的步子,它也不会为我停留。

钟先生真是个美人……

他坐在我的眼前,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好。像那种摆在橱窗里可望不可及的昂贵奢侈品,贵气优雅地让人自惭形秽。

所有别人奢求的东西,他轻而易举地拥有了。

当然,前提是不说话的时候。

那种病态的洁癖和看似礼貌实则无理的话语,让他十分欠揍。

虽然钟先生无理取闹,但是我的伙食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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