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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干干净净的模样,此刻脸上又是腮红又是口红的,他总忍不住想把人拉进洗手间用水给他洗掉。

“好看。”戚柏宥道,“燕诗怎么会带你进来?”

江俞说:“她说你家给你安排了未婚妻,假如你不同意,就要被剥夺继承人的资格。”他顿了顿,小声问道,“真的吗?”

戚柏宥不置可否,忽地一只手放开江俞,自己后退一步,江俞见状连忙想跟上去,然而脚还没迈出去,身体就被一股力带着原地转了个圈,再次回过神,已然回到戚柏宥怀中。

戚柏宥低头,薄唇贴在他的耳朵处低声道:“假的。”

江俞脸上一喜,仗着自己此刻身着女装,果断捧起戚柏宥的脸,在嘴角处重重亲了下,留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他美滋滋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接着耳边的音乐慢慢渐渐远去,舞池里的人同一时间停下脚步走出了红毯,江俞哼着小调,一手挽住戚柏宥在众人的注视下出了舞池。

方才一直在外面观望的路森走来说:“你怎么突然跑去跳舞了?”

“随便跳跳,结果比电视里的难多了。”说着他还叹了口气,戚柏宥细不可查地挑起一边眉,明明就是自己不认真学,还说难,可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旋即他又看向路森,认出他是先前在巷口里见过的男人,神色冷淡地问:“你是谁?”

“他是穆令秋的表弟,我就是我现在的男伴呀。”江俞说到一半,总觉得男伴这个词用的有些暧昧,于是纠正道,“当然是临时的,我真正的男伴只有先生你一个人啦~”

戚柏宥摸了摸他头发,继而微微皱眉道:“穆令秋的表弟?”

“叫我干什么呢大表哥。”

说曹操曹操到,穆令秋端着杯香槟笑眯眯地走过来,身边还跟着燕诗,她抬头就看见戚柏宥在看她们,心下顿时出了虚汗,连忙别过脸不敢直视。

穆令秋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道:“哎呀江俞你刚刚胆子也太大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抢走,你就不怕人家上去和你撕吗?”

江俞眯眯眼,笑道:“怎么会呢。”

路森想到方才的情景,也忍不住道了句:“假如呢?”

江俞唔了声,略微思索了下,又笑得和煦道:“那就只能告诉在场所有人,她是个觊觎别人对象的……小婊砸。”几人竟是从他声音里听出了丝丝铿锵有力,只见江俞又抬头寻求戚柏宥的认同,“对不对?”

戚柏宥几不可闻的弯起嘴角,嗯了一声。

然而他的温柔在眼睛离开江俞的瞬间便消失殆尽,他偏头看向旁边的穆令秋和燕诗,从方才的对话中,可以整理出江俞会出现在这里和这两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燕诗暂且不论,穆令秋绝对是另有目的。

然而眼下,刚刚结束开场前的即兴舞蹈,此刻宴席终于要正式开场,已经有人前来带领宾客们入席,而到了江俞这边,来的人则是姚管家。

阔别太久,江俞再见姚管家,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上去就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姚管家也怀念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一青一老寒暄几句后,又对着江俞和他身后的几人说可以到后面去入席吃寿宴了,江俞一听有吃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接着他又转头拉住戚柏宥说:“先生……”

“你先去,”戚柏宥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我等下过去。”

江俞欲言又止了下,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告别:“那先生待会见呀。”放开手后,心中不又空了下,继而想到反正他还在宴席上,待会肯定会再见到的,心下的失落这才慢慢褪去。

等江俞的背影消失后,姚管家才说:“少爷,夫人生气了。”

戚柏宥回视线,脸上的温柔也消失殆尽,他说:“她认出江俞了?”

姚管家说:“暂时还没,不过老先生认出是江少爷了。”他口中的老先生指的是戚天。

戚柏宥这才抬手按了按眉心,再次睁眼,眼神变得锐利不少:“走吧。”

“少爷,请您稍等一下。”姚管家突然道。

戚柏宥疑惑地回头,只见姚管家递了张纸巾过来,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他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才反应过来刚刚江俞突然扑上来亲了自己,定然是留了什么印子在自己脸上。

用纸巾一擦,果不其然出现一抹淡淡的红色印记。

姚管家笑道:“江少爷果然很挂念您呢。”

戚柏宥脸上难得出现了丝窘迫,擦干净后,又有些哭笑不得,脑中不由浮现出江俞笑着的模样,心中一软,竟是没舍得把这纸巾丢掉,而是进了口袋里。

江俞一进场,就发现有不少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他摸了摸鼻子,暗想难道是他的女装已经美到惊艳全场的地步了?

“被这么多人盯着感觉如何?”穆令秋知道这些人盯着江俞纯粹是因为方才他和戚柏宥跳了舞的缘故,所以故意问道。

江俞却是浑然不觉,坐下后,似笑非笑地说:“秋秋呀,你忘了吗?我可是明星呢。”当初跨年晚会上几万人的目光他都承受过,何况这里放眼望去最多也就几百个人,也就突然被这么多的欧美面孔盯着难有些不自在罢了。

穆令秋被噎了下,终于住嘴了,恰好这时候,方才那位‘未婚妻’突然从江俞身边路过,江俞正在摆弄手里的刀叉,有些郁闷的嘟囔这儿怎么没有筷子云云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衣服被拉了下。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江俞一愣,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后背裂开了一条,虽然他里面穿了衣服,但是此刻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被人发现自己里面居然穿了上衣这件事恐怕比什么都没穿还要轰动,连忙挺直后背用手捏住。

那位‘未婚妻’在假情假意的道歉过后,江俞眯了眯眼,突然弯腰捡起不知何时落到地上,用来切食物的小刀,说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话落,只见对方愣了下,旋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色礼裙不知何时,从下腰部分划开了一条大大的缝,她心下一紧,不由后退一步,裙子布料本身就柔软,被她这么一折腾,撕啦一声,直接开到了最下面。

小声惊呼着离开前,还不忘瞪了眼江俞,江俞无辜地耸耸肩,旋即提着衣服后摆,询问了洗手间位置后,顶着许多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快步离开。

既然已经裂了自然不能再穿,脱下后,他干脆一并把假发都拿掉,又用冷水草草洗了个脸,把妆洗掉后,又沾了一把水,将额前有些长的刘海抓到脑后,再看看镜子里一脸清爽的自己,顺眼多了。

虽然女装还挺好玩的,但果然还是这样的自己比较好看。

他打了通电话问燕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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