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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进行人身攻击是轻的,至少关了手机不去看就影响不到,可有些疯狂的认却是经常因为一些匪夷所思的原因,而蹲守艺人的行踪,这时他们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成为致命的凶器。

其实圈内这种事还真不少,过去有不少大牌的艺人都曾遭遇过这种事,为此受伤住院甚至还闹出了不少新闻。

攻击的信封、私信和邮件这些还真不缺,但自从江俞杀青过后,就经常到一些寄来公司,指明给他的快递。

因为没写寄件人,处于安全问题,公司安排了人来帮忙拆快递,结果打开箱子,在场的人瞪目结舌,一阵面面相觑,因为里面装的居然是几把尖锐的刀子,还有一个扎满了针的人偶,脑袋上贴了一张纸条,清清楚楚写着‘江俞’两个字。

范绍树知道后便把事情掩了下去,没让传出半点风声,但这只是个开头。

到了这个地步,终于没办法再瞒着本人,毕竟到时候江俞浑然不觉没有警惕,真出了什么事,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不能和失了智的疯子赌命。

来到范绍树给他安排的新住处,屋子面积自是比不上原先的公寓,但一个人就住绰绰有余,东西只能等明天再过去拾来,反正他过两天就要走,现在只是暂且先住着。

住处除了范绍树和许纤谁也没不知道。

在告别前,江俞想起在公司楼下那个朝他丢瓶子的人,留了个心眼,告诉了范绍树,又让许纤将对方具体长相描述一遍。

过了两天,江俞在飞往隔壁城市进行电影宣传的时候,范绍树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监控,终于查清楚那个人是谁。

并非对方口中说的什么艺人助理,而是一名不知道从哪里潜入的非内部人员。

得知真相后,江俞总算明白过来那个瓶子并非什么失手丢空,分明就是冲着他的脑袋砸来的,所幸带着帽子,才没被砸个正着。

想想也是,那会他距离最近的垃圾桶少说还有一米左右,哪有人会站在近乎两米开外的地方丢垃圾,又不是nba投三分球。得亏丢的只是水瓶,要是什么利器,恐怕他现在就得在医院里躺着了。

所幸他现在要前往各地进行宣传,无需一直呆在原处,四处乱飞那群疯狂的人总不会也跟着他到处跑吧?这么想着,他稍稍放下心来,连续几场都没有发生其他状况后,便又心大的将这件突如其来的恐怖插曲抛之脑后。

电影已经上映,不负众望,第一天就直接破了亿,中间隔了一天,又立马迎来了周末高峰期,虽说晚上评价褒贬不一,但依然有不少观众纷纷买票入场观看。

除了两位男女主之外,江俞也再次火了一把,粉丝观众们截取了预告里他的几幕做成表情包,有人甚至给他p了个猫耳朵,或者下面p上字发到微博上,玩的不亦乐乎,也转的不亦乐乎。

大众都知道江俞拍这部戏的时候出过事故,由此一来一些影评人也不了拿他出事前后的演技做评价,让人意外的事,出事后的江俞似乎拍的比出事前还要强上那么一点,虽然演技功底在那儿,不仔细注意根本发现不了区别。

不过这点差别也只是草草几句带过,主要的话题都集中在裴淮瑞和傅烟二人身上,马上又是新一届的电影节了,大家都期待着这两人能不能凭着这一次再冲一把奖项。

江俞自认为自己那破演技跟电影节压根没什么缘分,观众们也这么觉得,因此他欢欢乐乐的宣传,观众粉丝也快快乐乐的看着他在大银幕里耍宝,顺便舔舔颜。

他果真顺了当初与戚柏宥的说好的约定,首映那天剧组的人都去看了,就他一人戴着耳机,蹲在洗手间里头看小说看了两个钟,等结束后才悄悄溜回剧组的队伍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得,平静自如地与观众们挥手道别。

傅烟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没来看,江俞立马捂着肚子,装出病恹恹地模样说:“晚上吃了海鲜,拉肚子了……”

事后江俞又抓心挠肝的在意戚柏宥有没有去看,转而一想,他这电影只在国内上映了,戚柏宥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想到这,他心下一松,又有点泛酸。

他在剧组待了小半年,回来却只见了对方不到两个钟,又分别,虽然忙碌的工作让他无暇得空思念,可架不住一天二十四小时总有那么一点空闲的时间,而那堆积的思念就趁着这点时间,死命挤进他的大脑。

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一会,他深深叹了口气,旋即在床上狠狠打了几个滚。

就在他把自己滚得头晕目眩时,门突然从外面被敲响,江俞顿了顿,问了句谁,只听见外面的人说:“请问是先生您点的餐吗?”

江俞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点了一份夜宵来着,他鞋子也不穿,打着赤脚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确认了外面的确是穿着酒店衣服的工作人员,这才小心将门打开。

“先生这是您点的鸡排。”

“诶对,你给我吧我自己拿就好了。”说着他伸手想要接过那份餐盘,没想到面前的人突然手一松,餐盘啪地一声在掉在地上摔成一块块碎片,江俞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结果没穿鞋,竟是一脚踩到那飞进来的碎片。

啧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面前的人突然抓起一柄铁叉,猛地往他刺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挡了下,那尖锐的钢叉在他掌心边缘处狠狠一划,一道血迹立马顺着手臂往下流去。

“艹!”纵然江俞被戚柏宥教的再文明再禁止说在脏话,到了这会也憋不住爆了句粗口,顾不得脚底的疼痛,他用脚勾住门,狠狠地甩了上去,那人手臂没来得及回,被门猝不及防地夹了下,痛呼一声,手上的钢叉也应声而落。

骚动终于惹来了外人,那人捂着手臂跑了,江俞后退一步,浑身冷汗地瘫坐在地,直到许纤闻声而来,问他手怎么了,方才拉回神。

“俞哥你怎么样?站不站的起来?”许纤慌乱地问。

江俞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烦躁的皱起眉头,他说:“我脚上扎了玻璃渣子,你先扶我起来。”

许纤连忙上去动作小心的把他扶起来,酒店经理前来探查情况,并说他们的安保人员已经将袭击者抓住,也报了警,定然是要把人送进拘留所里关他一阵子的。

酒店经理一边道歉,一边给江俞换了一间房间后,又以表歉意,给他连夜请了个医生过来处理手脚的伤口。

“俞哥,我在刚刚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好像是……写给你的。”许纤拿着一张被折起的白纸走来,表□□言又止。

江俞伸手拿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写了一行字:一人做一人当,我活着出来了,你也别想好过!去死吧江俞!

他盯着看了好久,最后还是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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