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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粘人稍微扒拉开一点,放在他后背的手拍了拍,企图让他拉回点理智,“醒醒。”

事实上江俞早就醒了,在他亲上去的那一刻,戚柏宥唇上的温度和触感就让他大脑逐渐清晰,进而从梦境中挣脱过来,只是不舍得放开,这才假装自己还在半梦半醒企图占便宜。

此时被扒开,他有些不满地动了动,说:“先生,我醒着呢。”

戚柏宥一时间有些语塞,凝噎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这暧昧的气氛下该怎么接话茬,两人对视半晌,就在他觉得再看下去准得出事的时候,才回视线,哑然道:“那就睡吧,很晚了。”

江俞刚刚在梦里本该消散的邪火在这一吻之下又给他挑起,简直要烧进他的四肢百骸里,浑身热乎乎的,哪可能睡得着。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戚柏宥,说:“先生我睡不着了……”

不知为何,戚柏宥看了他一眼就立马移开视线:“没事,眯一会就睡着了。”

江俞不知道戚柏宥是真不知还是在装傻,他抿了抿唇,索性不再玩那套矜持和委婉,低哑着声音道;“先生,我们是……恋人吗?”

听了这话,戚柏宥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个词,旋即问:“怎么了?”

“……恋人睡在一个床上,从来都不是盖棉被纯聊天睡觉。”江俞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望着戚柏宥,眼睛闪着能将人吸引进去的光,“我们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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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开!!往城市边缘开!!!!

jj:终身吊销驾照:)

作者菌:qaq

第42章

室内静默了大约有五六秒左右,戚柏宥才慢慢从震惊与愣神中恢复过来,他暗暗深吸一口气,说:“睡觉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录音棚练歌吗?”

江俞一本正经道:“没关系,练歌用的是嗓子,不是身体。”

戚柏宥:“……”

江俞望着戚柏宥,对于对方的沉默有些心颤,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先生,真的不试试吗……?”

“很晚了,别闹,我们睡觉吧,有事情明天再说。”戚柏宥叹了口气,使劲想转移话题,哪成想江俞还是不依不饶试图发生关系。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多分钟,戚柏宥无声盯着江俞半晌,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江俞张了张嘴,又一次想起刚刚在梦里戚柏宥看他的那个眼神,比当初他抽烟被发现时候还要冷淡,仿佛是在看待一个站在家门口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冷的他心慌,冷的他明明在和对方躺在一个床上,只要一抬眼就能对上眼睛,身体朝前一凑就能亲到的距离,却还是害怕自己下一秒看过去的时候,会又一次看见梦中让他恐惧的眼神。

气氛沉默了半晌,江俞终于开口:“……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戚柏宥听完后只觉哭笑不得,他说:“我不要你?”

“对啊,你把今天办公室的那个女人带回家,然后我一回家姚管家就把我的行李丢出来,你就、你就不要我了……”

他语气委屈无比,仿佛戚柏宥真的就是江俞梦里的那个负心汉。

戚柏宥听完后沉默了下,平生第一次产生了种躺着也中枪的无奈感,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江俞的鼻子,说:“梦都是相反,知道没?”他放在心尖儿上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他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他家?

除非他失忆或者被人占了身体。

听了这话,江俞终于慢慢将方才梦境里的两人区分开来,面前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梦里不过是他因为没安全感而虚构的假人罢了。

原本忐忑的心终于平缓下来,顿觉得松了口气。

戚柏宥不知道江俞这脑袋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说:“好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江俞却又一次扯住戚柏宥的衣服,说:“先生我、我有反应了……”

戚柏宥:“……”

江俞眨眨眼,冲对方小心翼翼地撒娇道:“你不和我做,那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呀?”

戚柏宥:“……”

等一切结束后,江俞抱着人想要再进一步,然而戚柏宥冷硬着脸说了句快睡觉,便掀开被子起床进了浴室。

江俞心中虽然遗憾,但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就浑身燥热,捂着脸在床上连续翻了好几个滚,将被子都滚掉了一半,又急急忙忙重新拉了回来,看了一眼浴室,也不知道对方在里头干嘛,居然呆到现在也没出来。

他裹着被子慢吞吞地挪到戚柏宥枕头旁边,嗅着安心的气息,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进入梦境前,江俞还在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等戚柏宥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他面色如常的走到床边,就看见江俞正抱着他枕头睡得香甜。他叹了口气,又忍不住觉得他真是个小祸害,害得他大半夜还得牺牲睡眠时间跑进浴室里折腾半个钟多。

江俞蹭了蹭枕头,睡梦中软软地呓语了声:“先生……”

闻言,戚柏宥不失笑,只觉得方才还鼓噪的心被这一声梦呓奇异抚平,他捏了捏对方柔能的脸颊,忍不住低声道:“你还真是个小祸害。”

对于自己被叫成小祸害的江俞浑然不觉,在梦里正一口一个吃着鸡腿。

……

制作人是范绍树安排的,排舞老师则是戚柏宥亲自让人去挑的,是米国那边一位名气挺高实力更高的职业舞者。得知这个人名字时,就连孙明知都愣了下,旋即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江俞,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

江俞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他没多问,开始了泡在舞房的日子。

他失忆前也排练过舞蹈,身体有一定的基础,只是失忆后这半年都没再跳过舞,不了变得有些僵硬,开腿的时候江俞疼的嗷嗷叫,用陈呈的话来说那声音都快赶上产妇分娩了。

然而排舞老师丝毫不心软,让陈呈按着江俞的腿,然后他在上面使劲往下压。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一步吧。”

编舞老师其实是位华裔,幼年跟随父母亲移民到米国,因此会说华语,这就避了交流上的障碍。

感觉到身上的力道松开后,江俞终于松了口气,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下半身都麻痹了,没有任何知觉。

编舞老师没让江俞喘多久气儿,就说:“起来,我们开始练习下基本动作,你跟着我的动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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