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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对方是去出差,照片里的场所怎么看也不像是出差该去的地方。但转念一想那天在宴会上的事情,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再者谁说出差就一定是饭局或者办公室呢?理性与感性冲撞在一起,将他整个大脑都撑的有点懵。

默默将照片保存下来后,江俞盯着这张照片又开始研究,从时间上来看是晚上拍的,场景倒是有点像电视里举行派对时的模样,周围还有不少陌生的欧洲人面孔路过,也一并被拍了下来。

像素不高,可能是偷拍的缘故导致画面有点糊,还是那种镜头放大的糊。但戚柏宥被拍了张侧脸出来,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嘴角似乎是弯的,就是笑的不太真切。

至于是因为没拍好的缘故还是当时本人就是那样就不得而知了。

自认哪怕对方化成灰自己都能认出来的江俞实在没办法自欺欺人那不是戚柏宥。

此时还是凌晨两点多,江俞却半点睡意都没有,他放下手机眼巴巴地望着天花板,无论是身上的被子还是头下的枕头都染有戚柏宥的气息,光是闻着,就让他感到安心。

此时此刻,他忽然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的确可以努力将‘弟弟’这种关系扭转,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他需要,戚柏宥也需要,但他唯独忘了一件事,假如戚柏宥不给他这个时间或机会呢?

没有人会陪着‘弟弟’一辈子,每个人都会拥有自己的人生,生命里会出现陪伴自己直至生命尽头独一无二的另一半戚柏宥也是。

江俞想,他的先生那么优秀,身边的人肯定也都和他一样优秀,他们的圈子从一开始就有所差别。他不知道自己和戚柏宥究竟怎么认识的,但不用想也知道,假如戚柏宥没有朝他伸出手,那他肯定穷极一生也无法走到对方身边。

戚柏宥是那屈指可数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可江俞不是。

……

翌日,江俞接到戚柏宥的电话,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愣是没问出照片的问题。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好奇,可他却忍不住想到假如那张照片是真的呢?那他可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像小说里头的那样,有自知之明的离开这个家,流浪到另一座没人认识的城市开始新生活,顺便进行自我疗伤?

那样岂不是都见不到戚柏宥,还不如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好。至少能继续心安理得的留在这儿,继续守在家里,等他的先生回来。

他依然可以打着失眠的借口和他一起睡觉,有事没事可以微信小小骚扰下,还能有晚安吻,也能撒娇,偶尔还可以去公司给他送饭,来个惊喜。

江俞撑着下巴安慰自己,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是恋人,现在这种状态也挺好的。

只是人心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一旦拥有了温柔,就意图夺取对方所有的宠爱,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全身上下包括整颗心都被自己占的满满当当容不下其他东西。

他们可以一起做更多没有做过的事情,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可以抬头挺胸的说这个人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欲望就像一个吃不饱的饿鬼,你试图把它用囚笼囚禁,到头来却只会变本加厉的被吞噬殆尽,直至自己化身为欲望。

接下来连续几天,江俞整个人都闷闷不乐提不起神,杂志拍摄连续拍了快一个上午,姿势摆的都浑身酸痛,结果摄影师拍完挑取照片一看,登时皱起眉头,摇头说不行,得重拍。

“想点开心的事情,别把自己当成忧郁王子。”摄影师不停的指挥道。

江俞无辜地眨眨眼睛,他也不想当忧郁小王子,然而眼下实在提不起兴致当颗明亮的小太阳。他抿着唇按照摄影师的话回忆了点开心的事,比如鸡腿,比如大餐,比如最近趁着戚柏宥不在偷偷新购了一柜子的零食。

这么一想,心情稍微好上一点,他深吸一口气,扬起嘴角努力当一颗明亮的小太阳。

小太阳江俞拍摄完毕后,浑身无力的走到旁边葛优瘫,接过陈呈递来的水喝了口,又恢复成忧郁小王子,满脸忧伤地说:“陈陈,失恋好痛苦哦。”

陈呈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连忙看了看周围,发现还真有个人听见江俞的话从而满脸疑惑的转头看来的工作人员,连忙把江俞的话扭了个弯:“俞哥你是不是写歌感情太投入了啊?感情酝酿虽然重要但是也得放松放松,话说你新专辑是打算走悲情路线呀?”

那个好奇看过来的工作人员听了陈呈的话,以为江俞是写歌感情投入过多入戏出不来了,八卦破灭,顿时也没了兴趣,便转身工作去了。

陈呈见状登时松了一口气。

江俞听见这话却是眼睛一亮,突然说:“对哦,我可以把这个心情写下来,然后……”他皱着眉头想了下,正色道,“然后唱给先生听!”

陈呈:“……”

于是下午,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实现之前的话,江俞跑去琴行买了台吉他回家,戚柏宥晚上他迅速吃完饭后,就跑回自个屋里调琴弦,然后抱着吉他开始酝酿感情。

要说天赋这东西还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江俞抱着吉他蹲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还真给他酝酿了首小曲出来。

他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情歌来倒也真像那么回事,兴许是因为那张照片给他的打击有些刻苦铭心,拉起几个简单的琴弦当伴奏,代入当时的感情,哼着随口编的歌词,搁那儿一坐,还真像个唱民谣的忧郁小王子。

匆匆忙忙的在纸上记下后,决定再多练几天,等戚柏宥回来了就弹给他听,让对方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有多难过,生生从小太阳难过成蔫气的小皮球。

蔫气的小皮球为了酝酿感情,接连几天晚上都蹲在阳台上吹着冷风当唱民谣的忧郁小王子,当着当着,终于不负众望的染上了重感冒,一连好几天都没好。

戚柏宥处理完事情后提前几天回来,未料到一到家,就看见江俞他聋拉着眼皮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姚管家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大棉被,热的他浑身冒汗黏糊糊的,却又忍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忧郁小王子变成了重感冒的小可怜,可怜兮兮的躺在被窝里,嗓子哑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更别说给戚柏宥唱情歌了。

“三十八度七。”戚柏宥看了眼体温计,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我听姚管家说每天晚上都能在园子里听到有人唱歌,原来是你?”

江俞:“……”他还以为没人听见,原来姚管家已经知道了吗?讨厌,他还没练好呢,早知道就不吹冷风回屋里唱了,也不用遭受这罪。

说不出话的江俞颇为可怜的冲戚柏宥眨眨眼睛,意图通过心灵感应把自己的刻苦努力传递给戚柏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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